黄肖龙冲她就是一个坏笑:“好象偷偷爬上沙发也是容易的吧?”
“沙发容不下两个人的,我一撅股蛋,你还不得跌下来,咯咯咯……”刘紫嫣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大笑起来。
黄肖龙看向沙发,装着研究的样子:“唔,两个人并排躺的话,沙发那是容不下……不过……上下重叠的话,那倒是免费凑合……”
“你……”刘紫嫣脸蛋通红地冲过来,玉齿咬着下唇,举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哪个跟你上下……做梦吧……”
打了几拳,刘紫嫣慌张离开,快步走到门后,将开关一按,顿时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睡觉。我躺沙发去了。”
黄肖龙苦笑:“好好,就听紫嫣妹的吧。”
他向床架摸去,脱了衣裤,睡觉。由于是夏天,也不用盖什么被单了。
今天,这么多事,也真的累了。
毕竟房间里有个靓妹躺在那里,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她躺着的身影,老是睡不着。
他还是闭着眼睛,想强行自己睡去,但竟然又想着,是不是,到沙发上去?
这么迷糊一会,突然,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
一会,有人爬上了床,一下将他拥抱住了,轻轻呢喃:“肖龙哥,我睡不着,老是想你……”
“紫嫣……”他轻轻呼唤,也将她紧紧抱住了。
紫嫣不再答话,小嘴堵上来,顿时,黄肖龙感觉到了甜蜜的馨香,那话儿也探进来了。
黄肖龙一边跟她亲吻一边暗想,哇,这妞儿,那天在火车上,是那么的冷淡,想不到,真正火热起来,自己一个男人都感到了惊讶,她是那么的热烈!
也许是觉得黄肖龙特别优秀,也许是因为今晚他救了她们父女俩命,总之,刘紫嫣是将黄肖龙抱得紧紧的,甜蜜地亲吻着。
其实,这个刘紫嫣妹子,还真的是一个处那个女之身,从来没这么拥抱过男人,这时紧紧拥抱,触摸到了强健男人的滚滚腱肉,直令她激动不已,浑身颤抖不止。
对于男人的身体,她还是完全没有认知,拥抱一会之后,她左手开始摸索,起初往胸口摸索,略知一二之后,稍微犹豫,便手抖抖地移往下方……
黄肖龙已经基本上算是过来人了,他静静享受着她的抚摸,只手掌轻轻拍着她丰满的背。
终于,刘紫嫣抚摸到了,她浑身一震,紧紧抓住……
平生第一次紧握,颤栗好一会,她松开小嘴,在黄肖龙耳边轻轻道:“龙哥,你真的是龙哥……这么强大……这么令人喜欢。”
“你也很……”黄肖龙呢喃,也将大手伸下去,想不到,紫嫣敏感地抓住了他的手:“不准……我发誓过,我身子要留到新婚之夜的那一刻,给我真正的郎君……”
黄肖龙也不再强行,将手收了回来,放到她柔软而又弹性的腹上,轻声道:“好……也夜了,那我们就这样睡了吧……”
“嗯……”紫嫣呻那个吟一下,“那就……这样睡吧……”
次日,黄肖龙醒来的时候,已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洗声。
一会,刘紫嫣穿戴整齐地出现了,她脸蛋通红,盯了黄肖龙一眼,玉齿一咬:“夜里,我睡沉后,你没做什么吧?”
“没做的,如果真做什么了,你还不知道的么?”黄肖龙冲她一个坏笑。
“哼!昨天太累,夜晚又那么惊恐,我可能睡得死死的,你肯定是摸这摸那的了……”她貌似恶狠狠地说道。
“哎呀,我可爱的妹子,是你先摸上我的好不好,还嘀咕什么唷龙哥你好强大……嘿嘿……”
“你……”刘紫嫣想起昨夜自己抚摸到的强大,顿时害羞地冲上来,脸蛋红红地往他胸口就是一顿猛捶,“谁叫你那么大大的诱惑人家……”
“嘿嘿,你还不也是迷人的诱惑龙哥……”黄肖龙说着,猛然一伸手,探向了某处,这一下,速度太快,防不胜防,实实碰个正着,紫嫣惊叫:“你……流氓!流氓……”
尖利的指甲直接不勾在了黄肖龙的手背上,他一吃疼,赶紧将大手移开,叫道:“哎呀……你个小母老虎……”
此嫣又在他腰上狠狠一拧,叫道:“你个色狼!色狼!”
吃罢早餐,黄肖龙和刘叔父女驱车前往钱氏家族那个发达的祖坟之地。
刘正业看着开车的黄肖龙,觉得这年轻人越来越看不透,也许还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奇人异士呢,仅凭特异的技术,竟能被人送这么个豪华的小车,牛人呀!就凭此种技艺,这辈子是不愁不吃不愁穿啦,而且还有大发的可能。
不知自己女儿能不能跟他聊得来呢?如果有这么个乘龙快婿,也还不错,呵呵。
想着,他问道:“小黄,你真的懂特殊的风水之术?”
刘正业是山里人,受到老辈人熏陶,也特别相信风水,所以,他再次探问,因为他也想找个高明先生移自己祖坟,好让后代更加发达呢。
黄肖龙嘿嘿一笑:“到底懂不懂,到现场便见分晓,有些先生胡乱吹牛,爬山时却不知穴位在哪里。”
“也是。”刘正业点点头。
“真正的明师,也可以从面相、性格等等反推出其祖坟的大概状况。”黄肖龙道。
“噢?有这么神奇?这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刘正来惊讶地看着他。
黄肖龙点点头,反正路途也蛮远,干脆就聊聊风水术娱乐吧:“中国风水术起源古老,古时被称之位帝王之术,唐朝以前一直被禁锢于皇室深宫,不为民间所知。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管灵台地理事的杨筠松,这位大师幼年聪颖过人,学习诗书,一览无遗,十七岁登科及第。后为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灵台地理事。
乾符五年,也就是公元878年,黄巢起义,后来破京城,筠松离京出走,先入昆仑山,后到虔州(今江?西赣州),以地理术行于世,民间称救贫先生。来到赣南的兴国三僚村定居带徒传授,堪舆学才开始逐渐流传民间,在当时风水术的经语都是用隐语书写,必须有师傅授予口诀才能真正的理解。
不同门派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互相保密,守口如瓶,这种保守虽然对保持堪舆队伍的纯洁有好处,但总体来说弊大于利,后来的三合流派法出多门,就是由此产生的直接后果。
宋清时期,社会和平稳定时间相应较长,平安思富贵,社会对风水书籍和风水师的需求急剧增长,那个时候杨公的经文,已经由徒裔付梓成书,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于是,许多落难秀才、道士、和尚以及其他术士纷纷加入到堪舆队伍中来,这些风水先生因为没有师承,无法理解杨公的经典,只能用自己的思路去做解释,著书立说,印书卖钱。这些书都打着杨公风水术的旗号,一经过印刷发行,其影响可想而知。后来,自学堪舆的文人,又不断加进自己的理解,并带徒传授,于是,门派也就越来越多。有的救贫,有的反倒是至贫,甚至令家族衰败。
中国风水术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形成了诸多的流派,个个流派的理论、术语、操作技术等方面,都有不同的特点,看待和剖析风水的角度各不相同,而且派派都称自己是正宗杨公风水术。
在中国五术中,以风水术的派别最为繁多,在发展过程中,风水学逐渐形成了两大宗派,即形势派和理气派。形势派注重峦头方位组合上的信息,理气派坚持时运生克方面的原理。两者互为表里,各有所长,各相攻击。一提起形势派,人们就会想到以形势论吉凶的风水祖师官辂和郭璞,形势派偏重地理形势,主要是以龙、穴、砂、水、向来论吉凶。形势派虽然分峦头派、形象派、形法派这三个小门派,但实际上这三个小门派是互相关联的,并没有完全分离。
看形象的,离不开山体即峦头;看山体的,也脱离不了形象和形法。
在中国很多山势高崇的地方,由于其山势影响大,很多风水师都重视山势形象和峦头。其实,就是这个峦头派,才是风水术的真正精华。
由于理气派讲究阴阳五行、八卦、河图、洛书、星象、神煞、纳音、奇门、六壬等,几乎所有的五术的理论观点,都纳入其立论原理,形成了十分复杂的风水学说,正因为理气派过于繁杂,才分出更多小的门派。比如三合派、玄空派,其中又分出多多的门派。
有关风水派别,严格的说起来就是两大派——形势派和理气派,他们的理论也是彼此渗透,互相融通的。这正是万法归宗之意。
但是在实际上,无论是峦头派也好,理气派也好,都认为峦头形势是风水之体,理气则是风水之用,所谓的形势派并非不理气。风水理气的专著《天玉经》,就是形势派的祖师杨筠松所著,被称为理气派的玄空祖师蒋大鸿也极力主张形势为重中之重,理气还在其次。他们也都有许多理论著作。
象我们这些本地的风水先生,多是某个流派或支系的徒子徒孙,他们所掌握的风水之术,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是篡改之后的假术,能点对真正的大穴,也是偶然。
我掌握的,却是正宗的风水术,普通民间先生,难望项背。”
刘紫嫣掩嘴笑:“你就吹吧,咯咯……”
黄肖龙笑道:“待你看到我真本事后,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了,嘿嘿。”
“好,我等着看你真本事。”
刘正业却是有点相信这个小伙子的,他笑道:“小黄,那你看看我的如何?”
黄肖龙点点头,道:“你家祖坟是蛮多,但出你这样人才的,就是一个山腰上的那个岩洞中的祖坟,明确点,是你曾祖母的那个。”
“噢?我曾祖母坟……是在半山腰一个岩洞里。”刘正业惊讶了,他点头承认。
刘紫嫣也吃了一惊,她望向黄肖龙:“肖龙,你……到过我们苦峒,是不是事前知道了?”
“我是到过苦峒,但你家这个祖坟远离苦峒屯三四里远,我没到过的。”黄肖龙笑道。
“对对,是离家有三里多远。”刘正业已经佩服了,不住点头。
“山脚下,有条小溪环绕而过。也是不错的一个发财小地了。”黄肖龙称赞说。
“哇,你还真猜对了!”刘紫嫣也是佩服了,“山脚下是有条小溪流过。”
“不是猜的好不好。”黄肖龙白了她一眼,“我是极少见的特极风水师呢,嘿嘿。”
“哼。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懂谦虚的,就喜欢吹牛。”刘紫嫣小嘴一撅。
黄肖龙笑道:“嘿嘿,这叫做诚实,有什么说什么,不讲假话。”
“好好好,就你厉害,得了吧?”刘紫嫣赌气道。
“我是真厉害,哈哈……”黄肖龙大笑起来。
笑完,他又道:“不过,你这个曾祖母坟,左边的山头不大好,没有环抱到前面,而是往右边开去,这在风水术语上,叫做‘龙开脚’。再一个,左边龙山上也是石多树林少。相反,右边的山头和来水是比较完美的。”
“这……你说的完全对……”刘正业更加惊讶了,他也盯着黄肖龙,心中暗叹,这小子狂是狂了些,但人家就有这个狂的本事。
黄肖龙摇摇头:“所以,刘叔叔,你哥也就是紫嫣伯父一家就比不得你们一家,现在他们还在家里种地的吧?儿女们也没有哪个考上大学吃国家饭,也当不成老板,还是普通的农民。因为左边青龙代表的是长房,右边白虎代表的是二房。”
“哦……对的。”刘正业声音低沉了起来,这正是他的心病,自己是过得不错了,但哥哥一家却还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其实,他心里是希望,所有人都过得幸福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