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国内的连锁店大多都是这样的。”江媚点点头。
“为什么不开发出自己的品牌?”黄肖龙奇怪的问道。
“你真是个商业小白,这容易吗?资金是次要,但关键要有那个实力,而且要有市场分析,你的产品要适合哪个年龄阶段的人,而最关键的是,你要有强大的技术开发人群,要研究新产品,有别人掌握不了的配方……”江媚叹道。
“技术方面你可放心,我可以拿出十几份不同的配方,有美容养颜,有祛斑消皱,更有消除疤痕的,而且是完全的中药材绿色保健品,我保证不比市场上任何牌的化妆差劲。”黄肖龙说道。
“真的?”江媚又惊又喜。
“当然是真的。”黄肖龙微微一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脸。
“哇,如果你真的能研究出这种高超的新产品,那别的都是小事了!我们可以注册一个公司,生产交给别人来做,我们负责市场营销。”江媚兴奋假想起来,但随即又摇头,“只不过,一些官方的程序走下来比较麻烦,当然我们一起努力,相信也能搞定。”
“那好,有时间我先制出几瓶样品来给你看看,功效就暂定为祛斑美白。以后我们干脆自己生产,完全取代鬼子的东西,让他们滚出华夏市场。哼。”黄肖龙笑道。
“可爱的小.弟弟,有你真好。”江媚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我很小吗?”黄肖龙坏笑。
“你……色狼。”想起刚刚的激情,江媚忍不住脸色一红,拧了他一下,“你是大弟好不好。”
第二天,黄肖龙又来到悬壶居,他看到,门口已经站着一群人,正是疤哥跟他的一众小弟们。
一帮人都有条手臂软吊吊地垂着,黄肖龙所用的分筋错骨手,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接得上。
“嘿嘿,你们来得这么早,是不是又来收保护费啊?”黄肖龙冷冷的笑道。
“黄医生取笑了。”疤哥一点也不敢嚣张了,低声下气:“黄医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们的错,现在向你陪罪,对不起啦!请你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兄弟,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闹事了。”
“哼,就这种陪罪的态度?你们破坏了我的新门面,要跪着道歉才行。定了,就这样吧,跪在地上,抽自己的耳光。”黄肖龙冷冷的说道。
“姓黄的,你不要欺人太甚。”疤哥听说这样,不由大怒。
“那接手臂的事,你们另请高明。”黄肖龙转身便走。
“别……黄大哥,咱们马上下跪。”那些小弟却是真怕了,疤哥是想在众人面前装硬气,但他们都是想要恢复手臂功能的啊。
昨天已经找过市里最有名的骨科大夫了,看片子后那年近七十的老接骨大夫直摇头。
他把片子丢给疤哥:“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去找他吧,除了他,别人接不上。”
疤哥等人吃了一惊,当下便问他为什么接不上。
老大夫说道:“这手法是江湖中一种极为高明的分筋错骨法,没有几十年的内家功夫,是根本不可能接得上的,你们得罪高人了。”
然后挥挥手:“赶紧走吧,不说我接不了,就是能够接得,也是不敢接的,得罪这种高人,那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疤哥他们不服,当下便拿着片子去其他几个医院,结果豪城有名的医院转遍了,也没人能把他们的手接好。
他们的手臂只要微微一动,便疼入骨髓,那痛苦的感觉是痛不欲生。
“我们认栽了,就算我求你了,把我们的手臂接上,我们兄弟给你摆酒赔罪。”疤哥的声音在一次软了下去。
“你嚣张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个结果?当时我不是提醒过了吗?”黄肖龙冷笑道。
“你……做人留一线,你不要欺人太甚。”疤哥恨恨的说。
“为什么要给你留一线?你比我有钱?我要求着你?还是你比我能打?你欺压别人商铺收保护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别人留一线?”黄肖龙反问道。
“说的好,这种人渣,最好一辈子都别把他们的手接回去。”
“不要管他们了,谁叫他们这么凶恶。”
此时周边一些商铺的店主看到了这边的情况,都好奇地围过来。疤哥强制收他们的保护费,如果谁敢报警,就很难再开门面了,所以只有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现在看到他们象孙子似的服软了,心情大爽。
“妈的,哪个孙子说的,不想活了?”疤哥转头望众人,怒道。
众人的头一缩,没人再敢吭声,疤哥在这一带的凶名太盛,即使现在象孙子一样,但你敢得罪他,保不准哪天他就报复你。
“哼?!你敢再嚣张一下,我保证你的手一辈子就这样了。”黄肖龙冷冷的喝道,“以后,如果再看到你胡作非为,我会直接将你废了。”
疤哥脖子一缩,然后,无奈的说道:“那么,要多少钱你才肯帮我接回去?”
“十亿,有吗?”黄肖龙沉声道。
“你……”疤哥瞳孔一缩,丢纳马,有这么多钱,老子还用得着干这买卖吗?
“既然没钱那你装什么大款?要么拿十亿出来,要么跪在这里自抽耳光认错,你们还有十秒钟考虑时间。”黄肖龙冷笑道。
看疤哥吃憋的样子,围观的众人心中大爽,当下有人便忍不住倒计时了起来:“跪!十、九、八……”
疤哥满脸酱紫,权衡了一下利弊然后一咬牙,跪在了地上,用仅有的一只完好的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身后的小弟也赶紧学习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疤哥心里清楚,自己在这一带虽然有凶名,但那是自己身体完好的情况下,如果象他这样一条手臂残废,他直接就会被别人代替,忍得一时之辱,以后在想办法好好的教训这小子。
“继续抽,我觉得可以了,会喊停的。”黄肖龙冷冷说道。
疤哥咬咬牙,便抽开了,不多时,他的一侧脸红肿起来,麻木了。
好不容易,黄肖龙才让他们停下。
“现在,你可以帮我们接回去了吧?”疤哥恨恨的问道。
“不可以。”黄肖龙开门,指着里面一滩干黑狗血道:“我说过,要你们跪着把这些东西舔干净。”
疤哥脸一苦,丢纳马,今天的麻烦事是定了,刀把在人家手里,自己只有挨宰的份,没办法,多说无益,就舔了吧。
于是,他带着一众小弟,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走向那一滩凝结的黑狗血,趴在地上用舌头清理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