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阵法起
玉琳仙子没有回答,目光继续流离的,看向四周神识也淡淡的散播出去,变得无比欣喜了起来。
这周围只有一个人!
作为擅长使用阵法的玉琳仙子,是可以借助天地之间的灵气凝聚成阵的,只不过威力不大就是了。
可如果和一个相同境界的人对战,用灵气阵法将其困住或者是击败,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阵法要比功法更为困难,它更像是多种功法混合在一起的技能,修炼起来需要呕心沥血才行。
所以当学成之后,阵法的威力也是很强,同等级之中的战斗中,有阵法辅助基本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一个大胆的念头,开始在玉琳仙子的脑海当中升腾起来,击败年前的这个人可以逃走!
哪怕以后会被重新的抓回来,但去看一眼孩子也好啊。
望着双眸中渐渐涌动出神采的玉琳仙子,苏洋暗暗觉得不妙了,这是有想法了呀。
“仙子触犯了天条,也受到了审判,已经木已成舟,还望不要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我在建立囚牢之时,一定会处理好周围的环境,给仙子制造一个温暖舒适的范围。”
苏洋又一次的抱拳说道,只求前的这位阵法大师,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既然是研究阵法的,就应该喜欢安静的环境啊,到里面好好钻研不行吗?哪怕有一天钻研成功破出来,也比现在闹事好啊。
“那是自然,你小小年纪却已经是执法天神的位置,想必肯定实力超群,我又怎么可能在你的手下逃脱呢?”
玉琳仙子已经完全恢复了神采,大眼睛噗灵噗灵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你连要逃跑的念头都已经说出来了啊喂!”
苏洋心中大声吐槽,一下子戒备了起来,脸上依旧挂着处事不惊的微笑,道:
“我自然是相信玉琳仙子的,希望你在这里别动。”
说完了这些话,苏洋跑到了那一片坑洼的地方,盘坐了下来,手上拿着宝光四射的囚困法珠。
“蹭!”
一声轻响,黑色长剑出现,夹杂着淡淡的紫气在空中轻吟着。
苏洋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座山挖一个直达内部的洞口,然后再将囚困法珠放进去,最后布置完阵法,这样就是完成了。
挖洞可以用仙力轻松的破开,虽然说像是煤炭一样,但对于仙神仙来说如同豆腐。
之所以将黑色长剑拿出来,那是为了给玉琳仙子提个醒,有这样迅速攻击的武器在手,你想跑也得掂量掂量!
玉琳仙子看到这样的挑衅动作,嘴角一笑,觉着眼前的这个还真是个年轻人呀,太过于不成熟了。
空中的黑色长剑发生了轻颤,微微的下落,剑锋朝着地面,猛然地开始自转了起来。
锋利的剑锋如同转钻头,不断地往下,大片的黑色实石屑飞扬而出,一个小洞开始形成。
“咳咳……”
苏洋用手拍打了一下空气之中的粉尘,又涌动起神力,逐渐的形成了一道自下向上刮动的细风。
粉尘受到了这风的影响,开始微微地向那边偏斜,随即封闭开始变大,你们直接往另一侧飞去,不再漫天飞扬。
苏洋准备先开辟一个苹果大小的洞口,直接插入山峰底部,然后在那里形成一片空间,将囚困法珠放入其内。
这长剑之上包裹着神力,开辟的速度很快,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剑柄露着头。
苏洋闭上了双目,控制着这长剑的行进路程,能够太弯曲,以免日后进入的时候比不方便。
望着渐入佳境的年轻天神,玉琳仙子的心思活跃了起来,不想错过如此的机会。
藏在背后手指轻轻勾起,不远处的煤炭石头上面,轻轻的亮起了光芒,像是刻刀一样在石头上面刮蹭着。
刮蹭的速度十分的缓慢,并且伴随着微弱的光芒,就像是要在石头上面打上某种印记。
“只需要打磨四个印记,我就能够将他困在那里,就可以逃离而去!”玉琳仙子目光当中的神采,变得愈来愈亮。
躲在上方云层的二郎神目睹了这一切小的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还不行动吗?一旦阵法印记打磨成功,那你就没办法和她对抗了!”
二郎神在考虑要不要出去捣一下乱,虽然不能直接干扰,但是旁交侧击的提醒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尤其是在看到玉琳仙子都已经达摩了一个印记,而自己的义弟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
二郎神微微蹙着眉,手指攥着拳头,没有动作。
……
印记打磨的速度很快,渐渐的第二个都已经完成了,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
“玉琳仙子。”
望着前方没有任何动作的年轻背影,玉琳仙子的手指瞬间停顿住,心中异常的狐疑。
“难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动作?不可能有神识如此的敏锐!”玉琳仙子忍耐住心中的疑惑,看看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应该很好奇吧,为什么我能坐在司法天神的位置上,其实这件事情很困难的。”
苏洋的声音继续飘起,他仍然没有转过身来,像是拉家常一样的话语说道。
玉琳仙子暗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公子年轻有为,也属实罕见。”
虽然知道对方没有察觉到异常,但玉琳仙子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害怕再有大胆的行为,就会被真正的发现。
“或许是吧,天庭谋一神位这件事情,是我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如今快要实现了,才知道它的艰难。”
“别看我现在还是司法天神的位置,可是只要我搞砸了一件事情,那么就会失去官职,重新成为之前的那个普普通通的修仙者。”
老道而又惆怅的声音继续从苏洋的嘴中说出,看着那道背影也有些落迫了很多。
玉琳仙子没有说话,知道对方一定有下文,只不过在这种时候说出如此之话,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