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花和夏骁寿二人刚开始听了还道美人帮自己说话,心下还有些飘飘然,听到后来勃然大怒:“你这臭娘们,敢消遣爷爷,真是活腻味了。”说着伸手便要上来抓人。
忽见吴立抬手拿着筷子在二人腋下各点了一下,只听“哎呀,哎呀”两声,二人双双软到在地。
“你们二人可是觉得浑身酸麻,经脉里就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好汉爷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好汉爷,您老千万别和我们计较。”
吴立夹了一片腰花放到嘴里,边嚼边道:“刚才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化血神功,我也不再为难你们,你们这便去吧。”
那夏骁寿挣扎爬起便要离去,王惜花却问道:“大侠,小的未曾听说过化血神功的威名,大侠可否指点一二?”
“我这化血神功却也不是什么绝学,只是中了我这神功之人全身的鲜血便会慢慢的败坏,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一身的鲜血都要化为脓血,这人么只怕也是活不成。”
二人一听吓得面无人色,扑倒在更前连连磕头道:“大侠饶命,小的是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还请大侠给我收了神功,留我二人狗命。”
“我先下却是还没有将这神功练到大成,能发不能收。”吴立慢悠悠的说道,“不过却是有个办法能化去我施在你们身上的功力。你们回去之后每日喝上一大碗米田共,连续喝上七天,这化血神功自然便解了。”
“大侠,不知这米田共为何物?”夏骁寿弱弱的问道。
“笨蛋,米田共就是你们要到茅房里吃的。”那高个子甜姐憋着笑道,一张粉脸染上了红霞。
王惜花和夏骁寿二人听了连滚带爬的下了酒楼。高个子甜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吴立脸上转来转去,抿嘴笑道:“你这人也真是坏透了,明明只是点了人家的麻筋,却骗的那两个傻瓜去吃什么米田共。”
吴立只是一笑便又埋头大嚼起来,那姑娘嗔道:“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和你讲话,怎么也不回一声。”
“嘴里说我坏透了,心里定是说我好极了,你要和我说话,我偏不搭理你。”吴立心下暗道,眼睛却是斜都不斜一下,仍旧是胡吃海塞。
“喂,你这人是死人哪,本姑娘问你话呢,有气的话就吭一声。”忽的迎面骨上一痛,却是吃了那姑娘一脚。
这下却是不能再装了,再装却是装王八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吴立当下好整以暇的放下自制汉堡,抬手擦了擦嘴道:“你见过这么能吃的死人么,食不言寝不语,难道你妈没教过你么。还有,你踢得我是很疼的,我看你是小姑娘,就不和你计较了。”
那姑娘顿时柳眉倒竖:“什么,小姑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小了,我哪里小。你倒是说说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和你没完。”姑娘说起话来噼里啪啦,跟个机关枪似地,口齿倒是伶俐。
“嗯,还是算了,说出来你有不会承认,还伤你自尊,我看还是不要说了,免得伤了和气。”吴立连连摇头,脸上一副欠揍的表情。
姑娘把牙齿咬到“咯,咯”作响,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能把人冻死:“有话就说,有……那个什么就放,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你和刚才那俩草包一样吃个饱。”
“嗯,既然你求着我,那我也没办法,姑娘你长的貌美如花,身材又好,只是有些地方实在是不成比例。”说着吴立两只眼在那姑娘上半身的某个凸起部位扫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么似地,微微一笑,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心下却是暗爽,“让你叫我小弟弟,这就是报应”。
“呸,流氓。”那姑娘脸色一红,身子往后一缩,双手抱在胸前啐声道,“真该让你和刚才两个蠢材一起去吃……”最后一个字却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难道我真的小么,平日里我自己看着就觉得不满意,这个坏人又说我小,和雅姐姐比起来好像是小了不少。”姑娘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负,只是对自己这身材有点不太满意,这是说起话来却是有点底气不足。
吴立看着姑娘一会生气,一会扭捏,心下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都这样了,这美女照理怎么着也得把这爆炒腰花拍我脸上吧。”这厮腿上早就扎起了马步,但凡看到这姑娘手上有点动作便准备闪人。这时却看这姑娘在哪里发呆,口中便花花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我一双慧眼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了你的破绽。”
姑娘一听,双手抱得更紧,捂住了自己的破绽,脸上烧得跟红霞似地:“你这臭流氓,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出家人、老衲的,我看你贼眉鼠眼的,分明便是一只老鼠。”
吴立看着姑娘窘迫,心下顿时便有些后悔,当下道:“好好好,你说老鼠便是老鼠吧,不过我乃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上吴下立,也算得上是半个出家人。刚才言语中有些冒犯,姑娘你大人有大量。”
那姑娘斜睨了吴立一眼,鼻尖轻轻一皱:“哼,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人,一准是个花和尚。不过本姑娘肚子里能撑船,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既然自报家门了,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我是天山派的弟子,叫做练羽衣。”
“练羽衣?练霓裳你认识不?”吴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位大师笔下的名人。
“什么练霓裳?”练羽衣一脸的茫然。
“哦,没什么,幸会幸会,久仰久仰。”吴立嘴上打了个哈哈。
“扑哧,”练羽衣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人真是有趣,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你久仰我什么呀?”姑娘脸上红晕未退,这时又笑靥如花,看的吴立两眼不禁有些发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