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李宁对灵均的第一判断就是,是个心智不大的孩子被保护的很好。
竟然如此,那么只要知道这世间的真善美就好了。
真:真实,比如每个人都希望知道真相。
善:有佛家与儒家之分,真诚引发良知而做出对别人有益而适当的行为,良知每个人都有,但是未必起作用,所以需要真诚的力量来引发,真诚在《易经》孔颖达有定义为“闲邪存其诚”和“修辞立其诚”即“防范邪恶来保存内心的真诚”和“修饰言语行为来精确表达内心的真诚”,代表真诚与邪恶势不两立,“真诚的偷钱包”,这句话不能够成立,而且还需要适当的行为才能够表达自己想要说的做的,否则可能会表达错误。
关于做善事,比如:帮助别人,但是佛家讲的善因为众生皆有佛性,众生平等的原因,所以不可以狭义的完全定义在人的身上,但是儒家讲的善要定义在人与人的关系上,因为儒家讲究人文,只针对人进行研究,不针对老虎狮子等动物。
美:从感知或情感出发,比如:艺术美,对生活的憧憬,有时候生活很享受的时候,一杯咖啡就好了,但都要从感知或情感出发,一个人如果是眼睛有疾,看不到东西,就不能欣赏画面的美,画面再美好看不到毫无意义,情感比如情侣之间的美好感觉,也是一种美,每个人对别人的要求有自己不同的标准,并不统一。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真理和正义有多种形式,它们和人的种族一样繁多,和时代、气候一样变化无常但它们的本质到处都是一样的;在翻天覆地的情况下,我需要抓住的正是这个不可摧毁的一致点。幸福的规律在一切人之间有它的共同之点,对于每个人来说,是他们道德发展的最高规律。这种发展经常变化,但规律是不变的。
至于与之相反是另一面,将来,社会的毒打总是会让小孩子知道,善恶并行,光暗同在。
简言之,红脸白脸,总要有人唱。
她肯定是要唱红脸的,至于白脸,交与社会就是。
哦,红脸就是京剧中的正派角色。指扮演正面的角色,对事情采取宽容忍让的态度。
白脸就是京剧中的反派角色。指扮演反面的角色,对事情采取尖酸苛刻的态度。
就是,唱红脸是是好人,白脸的是坏就对了。
就如同,一个家庭,分严父慈母一个道理。
“原来如此。”灵均沉默一会,略微有些伤心,然后看着李宁,又急忙问,“那你呢?”
“这些人,你过的怎么样?”
李宁琢磨着,这句话,有点奇奇怪怪的。
分手多年后重见的前后任好像就是这么问对方的。
李宁那内心无比感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资质不错,修炼的有点快,早早筑基,这些年阴差阳错的总是过了重新筑体的机会,也就是保持这样了。”
“那。。”灵均作为一个天才,自然知道这并无大碍,只是一个女孩子,总是爱美的,这样子,心里只怕不好受。
“当年我受伤被师尊救了收为徒弟,小时候的事情也忘记了。”见李宁不语,灵均便说起自己的事情。
“师尊待我极好。”
李宁点头,看这傻白甜的性格就知道过的不错。
随后李宁又正式向男子行礼,“多谢尊者救了家弟,救命之恩,教导之恩,李宁感激不尽。”
李宁没有说什么报答的话,人家师徒俩不知道比她亲近多少。
而且报答这种事情要实际做出来,说的都是废话。
“不必。”男子伸手需扶一把,李宁就感觉一股灵气把她弄直。
果然是个大佬。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尊者与家弟一同在此住下可好?”李宁看了看外面,诚恳邀请。
“也好。”看着小弟子又期待又急的眼神,男子点点头。
李宁顿时微笑,亲自为他们带路。
等李宁回房,便开始思考人生了。
没有找到弟弟前只想着如何找到。
找到之后,如何相处才是最大的烦恼。
其实失散多年,他们之间或许仅存在血缘关系,而无其它。
各自也有了各自的生活,生活状态也不一样。
也许仅有的血缘会怀念儿时的彼此,但现实就是现实。
李宁要考虑到或许他并不想她过多的干涉对方的生活,最好的距离就是,偶尔约时间走动走动聚聚,但不要强求。
这么多年遇到的社会环境,人员,所处的状态,能了解彼此多少,就像他们刚刚说了那么多,其实很多都没有多彼此透露。
即便是弟弟再单纯,也知道很多不该和外人说。
是的,他们于彼此,的的确确z是外人来着。
有时候也要注意,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许在对方眼里,她什么都不是,不过这就是现实。
他们没有过多的亲情和爱,状态也是不一样的。
当然,目前看来,一切都是最好的方向。
弟弟这些年过得很好很好,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那么,他们相处起来,可能就会好很多。
最怕的是,差距过大,心声生嫉妒等,最后就要悲剧了。
李宁想,最好的就是彼此尊重,互不相干扰,逢年过节关爱一下对方,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尽力帮一下。
如此,其实就差不多了。
正常的姐弟相处,其实都需要各种掌握分寸,何况他们这种特殊情况的。
“如何?”男子摸摸灵均的脑袋,淡淡的问。
“虽然看起来小小的比较像妹妹,但是言语之间都很照顾我。”灵均慢慢说道。
单纯不等于傻白甜。
他自然感受得到李宁的所作所为是真心实意的。
她是期待他的。
这个认知让灵均很是高兴。
“那你喜欢她吗?”
灵均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如果他有姐姐,那大概就是这样吧。
会不经意间体贴他,照顾他,为他着想,还让着他。
想着,灵均忍不住弯了弯嘴,“我觉得,她很好。”
姐姐。这个词,让他一想起来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