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眨了眨眨眼睛,看着手里这本三字经,额⊙?⊙!
为什么突然画风突然。
她接连看完好几本书,感悟颇深,正打算一鼓作气的接着继续,万万没想到,拿进手的居然是一般三字经。
这是来逗她笑的吗?
她前面看的都算的是道家经典,差点都忘了,宗门是文道圣地,而文道中又以儒家为重。
只是三字经。。。
怎么说呢,虽然说大道至简,一部三字经确实也包含了很多道理,但是吧!
她小时候就对三字经倒背如流了。
咳咳。
李宁想了想,觉得既然放进来的书,总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看看也无妨。
说不定多年以后再来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收获,何况这藏书阁还挺神奇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青赤黄,及黑白。此五色,目所识。酸苦甘,及辛咸。此五味,口所含。膻焦香,及腥朽。此五臭,鼻所嗅。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曰平上,曰去入。此四声,宜调协。”
......三才,三光,四时,四方,五行,六故,六畜,七情,八音,九族,十义......等等,这些都能在三字经看到,蕴含万千。
现代有一句话叫做“熟读《三字经》,可知千古事”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李宁点了点头,然后把看完的三字经合上,放下。
她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她站的这个区域都是基础的书籍,是给小孩子,没有根基的弟子看的。
毕竟很多内门长老前辈的,都喜欢收小孩作弟子,所以这些都是给小孩子看的,例如她这个年纪的。
嗯,本来她看三字经没有毛病,前提她不是伪小孩。
李宁很淡定的用手梳了梳头发,就当复习,毕竟孔子说过要温故而知新。
然后......她内心疯狂吐槽自己,真是傻逼逼。
不过用三字经来作为学习文道的开始确实不错。
李宁重新拿起一本,嗯《百家姓》。
。。。所以,看还是不看?
据说文字具有力量,而姓更是被具有赋予特殊意义。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人就有姓,而在这古代,贵族又会加上氏。
姓者,生也,以此为祖,令之相生,虽不及百世,而此姓不改。族者,属也,享其子孙共相连属,其旁支别属,则各自为氏。
总之,姓为氏之本,氏由姓所出。
这其中,姓氏又涉及到图腾,图腾涉及到其他诸如礼仪信仰之类的复杂情况。
图腾据说是记载神的灵魂的载体,是古代原始部落迷信某种自然或有血缘关系的亲属、祖先、保护神等,而用来做本氏族的徽号或象征。
原始部落对大自然的崇拜是图腾产生的基础。
而姓氏是文明的“活化石”。越早的古文字越是象形,因而可以更加直观地显现中华民族的浓缩形成史。
而在这个玄幻的世界,图腾是真的蕴含莫名的神秘力量,庇护子民。
李宁挠挠头,还是翻起来看了。
还是那句话,温故而知新,情况不一样了,说不定有不同的体验呢。
咦,这个字体。
李宁翻开一看,竟然是咦象形字来书写百家姓?
果然有什么不一样的。李宁低吟一声,便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辨认的看起来。
她不是中文系的,更没有专研文字,认识最古老的就是小篆了,那还是因为她一度崇拜始皇去学的。
至于象形字这种更古的,没精力学了。
所以此刻看的有些艰难,幸亏她理解能力更好了。
慢慢的,李宁看着有些入迷了。
在李宁不知道的时候,她体内有一种玄之又玄的神秘力量在运转,尤其是她看书的时候,仿佛有什么在加持着她。
这种加持,在看三字经的时候就有了越发波动,到现在看三字经的时候,更加浓郁了。
镜离几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瞬间转头看过来。
那是文字的力量!
对藏书阁掌控力极高的木老反应过来,立刻动了动手,李宁那本来处于虚幻与现实之处的情况瞬间完全与藏书阁隔开。
此刻除了镜离和木老,谁也察觉不到李宁的状况。
木老扫了一眼李宁手中的书,三字经,瞬间挑了挑眉。
好家伙。
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现在的小家伙的都这么牛逼轰轰?
想当年,他好说歹说,文道几乎大成才才真正触碰到文字的力量,而现在一个小屁孩就随随便便的领悟了。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木老一脸哀愁,他一点也不想通知白小子,就算他是小鬼的实际教导者。
反正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伙在。
于是木老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块传音石,思考一下,才想起这东西要怎么用。
毕竟他从来没有用过,以前的直接传音叫人的。
不过今天他心里很不好,被小辈超越了,不太开心,所以也要折腾一下别人。
谁叫柏可爱要收这么妖孽为徒,哼哼╯^╰。
镜离摩擦着下巴,但凡大世之争必出妖孽。
上一次大世之争还是祖师的时候,百万年过去了。
又一次的大世之争要来了吗?
这一次又该出现多少天骄豪杰,又该怎样血流成河。
镜离幽幽一叹,仿佛有什么压在心头,一时连手中喜爱的书籍也不想看了。
他仔细的把书合上摆放回原处,缓步离开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