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大千世界的大战席卷的突然,却又理所当然。
以前还算克制的各大势力跟疯了一样的打起来,还分成了两个联盟。
这一次华朝也没有搞特殊,来个举世皆敌,而是老老实实的和其他几块大陆的结盟了。
到底是大千世界,孕育出来的势力,察觉也不会太大到哪路去。
即便是强势自信如李宁,也不敢说,以一对多能赢。
竟然如此,倒不如低调一点。
她已经做好战后分赃不均然后撕破脸皮再做过一场了。
为什么李宁会这么认为呢,很简单,她为华朝选择的盟友里面,有一个特别强势势力也很强大就是她没有把握对方的其中一个。
重点是,这个势力,很贪婪。
口碑是出了名的糟糕,若不是他们这些势力结盟前都是先立下誓言的,谁敢和这个势力合作。
和这种势力合作,李宁虽时做好反手捅刀的准备,坑起来也不需要愧疚。
毕竟以人类的道德标准来看,这个势力早就触及底线了。
若非实力强大,早就被群起而攻之了。
啧,和这种家伙合作其实就是与虎谋皮,但是。
李宁笑了笑,这不就是她现在这个势力的原因嘛。
虽则这个联盟里面的势力口碑有好有坏,但是李宁通通不管。
这个局,席卷了整个大千世界,不管是被迫入局还是如她这般主动入局,都是入局者。
天道早就在酝酿这么个劫数,欲借机清理世界,在这个大世搏一搏,更上一层楼。
那么,作为弱者的他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所有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出于自保罢了。
李宁之前种种主动谋算也是如此,为了获得更多的优势,占尽先机。
当然,现在坐在这里,被迫应酬,也是如此。
真烦。
只见李宁小小的一个,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端坐着,对眼前的需要拉天窗的场面目不斜视。
“怎么华帝不找一个?”坐在李宁不远处的邪魅男子左拥右抱,好不逍遥。
不过其本人倒不像是软香在怀的样子,饶有兴趣的对李宁搭话。
李宁扫了他一眼,不语。
“哦倒是忘了,华帝这身子,怕是有心也无力啊。”说着,邪魅男子兀自大笑起来。
他可以笑,他身边的两个美貌女子却是不敢笑。
那位可是威名赫赫的华帝,修为通天,杀人不眨眼,奈何不得鬼主,捏死她们却是轻而易举。
所以说她不想应酬就是这样,总有来半真半假的试探的傻逼去。
应酬,本义是交际来往。常指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去做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的事。为了自己的相关利益(如作生意、工作、职位),去一些自己不情愿去的地方,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说一些自己不情愿说的话,见一些自己不情愿见的人。
这个词还是出自宋陆游《晚秋农家》诗:“老来万事懒,不独废应酬。”呢。
大诗人也如此。
可见人生在世,没有一个人不需要被迫应酬人的。
李宁真心觉得这种得罪人的做法很愚蠢,就算要试探,也不必这样吧。
虽说是迟早要翻脸的,但是在翻脸前大家都得合作些时候不是吗?
都是体面人,何必如此,非要逼她唉!
只见一道寒光直冲那男子的项上人头而去。
邪魅男子脸色微变,转眼就移到另一边。
“鬼主挑衅于我,那是想做过一场?既然如此,不妨出手。”李宁冷笑,先声夺势的怒道。
“鬼主也不过开玩笑罢了,华帝何必较真。”另一个俊美男子轻笑一声,打马虎眼。
李宁冷哼一声,把剑放回去,转身又坐下,端的一脸漠然。
邪魅男子脸色变了又变,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老实坐会座位。
其他人都冷眼看着这出闹剧,也不参合,就看着而已。
李宁拿起杯子,吹了吹面前的热气,面色不变,心里却是冷笑不已,这里面的都是万万年的老狐狸,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她抬眼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鬼主,便是这最先出头的,也未必就是真的蠢。
蠢人岂能梳万年如一日的坐稳屁股下的位置。
呵!
“这茶取自界山上一株长了十万年的灵树上,取其最嫩的部分叶子,是上好的佳茗,华帝觉得可还能入口?”那之前开口的俊美男子见她端着茶也不饮,好心的解释,然后问道。
李宁眉头一挑,就看着他不语。
俊美男子似乎误解她的意思,又开口道:“这灵茶外形条索紧结,色泽绿褐鲜润,冲泡后汤色橙黄明亮,叶片红绿相间。
但是最突出之处却是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岩韵”明显。这灵茶最注重注重活、甘、清、香,实在是佳品。”
“在下也是闲来无事泡着,却不知可还能入华帝之口?”
李宁。。。上好的大红袍我闻得出来,谁需要你解释了。
我还知道这大红袍除与一般茶叶具有提神益思,消除疲劳、生津利尿、解热防暑、杀菌消炎、解毒防病、消食去腻、减肥健美等保健功能外,还具有防癌症、降血脂、抗衰老、等特殊功效。
大红袍很耐冲泡,冲泡七、八次仍有香味。
品饮“大红袍”茶,必须按“工夫茶”小壶小杯细品慢饮的程式,才能真正品尝到岩茶之颠的禅茶韵味。
李宁一看就知道这个是半路出家的,不懂装懂,灵茶看着好看,实际上还没有入味了。
还亲手泡呢,难怪她觉得不足。
李宁看着这男子更加不顺眼了。
这好好的茶都不满趁热喝,不泡够时间哪里好喝,冷了就更不好喝。
哼╯^╰
“呵呵看了华帝是真的不善言辞。”俊美男子半点不尴尬,自顾自的说。
李宁不想听他再逼逼,直接开口,“不好喝,闭嘴。”
人家刚刚打马虎可没有给她面子,她自然也没必要给他面子。
俊美男子果然面色一僵,在心里骂一句。
怪不得这女人清心寡欲多年,这种性格活该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