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觉得另外两个很讨厌,在那里炫。
端卿尘也颇为无奈,谁家还没有点烦心事啊。
闻道天宗内外门的发展很是畸形,内门一代就那么几朵苗苗,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全栽了。
但凡有一代全军覆没,内门多少万年内都会出现断层,并且出现外门压倒内门的趋势。
所以每次掌门交接,也是一次清洗外门的大好机会,不然也不会弄得那么麻烦。
一个交接准备个多少万年的。
这清洗自然不是说杀了外门的,只是把许多占据外门权利地位的长老执事都换点而已。
他们本来就是现任掌门的追随者,现在掌门一换人,他们自然要跟着走,理所当然不是吗?
掌门:难道你们不是跟随我一起的吗?窝都要把担子交给下一代了,就此专心修炼,你们不跟我一起是想做啥。
即便有不愿意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要是真的不走,那才是给了内门动手的借口。
人走了,那人脉影响力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全都消失,但是也腾了位置,把外门重新清理一遍。
这固然治标不治本。
毕竟外门那些掌事人花了多少心血在宗门,在外门上,哪里能轻易放下,指不定一个操作不好就造成人心震荡,引发不满,进而埋下后患。
可是上面有人压着,下面的又渐渐起来,不想放手也不行啊。
这么多年来这一模式倒也还算运行良好。
只是作为掌门的端卿尘多少还是要考虑后人嘛。
所以说,谁都有糟心事。
角斗台台上,每个修士都在全力以赴,想要夺下一个名额,给宗门争气,也给自己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十三号角斗台,一个妖族直接撕了对手一只手臂,把人逼得弃权,成功拿下第十场胜利。
二十二号角斗台,柏青杉以指作笔,画出火凤,死死克制对手。
二十九号角斗台,纪茗和对手死死拖住对方,陷入僵局。
五十一号角斗台,青龙在长吟一声,以压倒性的姿态碾压对手。
八十号角斗台的两名选手,两败俱伤,一同出局。
四号角斗台,魔修和鬼修的战场,阴气森然。
六十六号角斗台,机关傀儡与法家律令的战场。
十一号角斗台,画风比较别致,一方起舞,一方奏乐,看起来美轮美奂的。
九十九号台和一百号台,打的特别用力,甚至一度打破角斗台的结界,互相影响到对方。
嗯,一百号台这里种子选手和突然出现的黑马碰到一起,精彩至极。
九十九号台,两个死敌,都想趁机干点对方。
等两年转醒才时,比赛已然进入后期,只剩下几个名额,争的更激烈了。
前面死伤还不算惨重,毕竟都留一手,后面还有那么多场要打。
现在,那真的是一场不打的分生死不算完。
这种时候,也正是各种手段齐上的时候了。
别管是阴险还是卑鄙,能找到老鼠的猫就是好猫,同样能赢那就够了。
李宁从二师兄口中得知,她大师兄已经率先取得名额了。
本来越到后面越有可能碰见证道巅峰的选手。
但是,他运气好,最后两场,碰见自家人。
也就是师尊和外门的一位长老,让了他,结果本该是最为艰难的最后两场就这么儿戏的走后门过了。
要不说运气很重要,古人诚不欺我。
师尊和长老都参赛选手里最顶端的那批,自然的也顺利过了。
如此闻道天宗这次一共有上百名参加先天秘境选拔的,成功的只有四个。
至此,接下来的比赛就没有闻道天宗的事了,他们只需要看戏,坐等秘境出现,进去秘境。
李宁:我不就是看入迷了嘛,然后有点感悟嘛,怎么一觉醒来自家的戏份就没了。
其实李宁这次的感悟虽然是受比赛启发,但是却是联系到之前的事,所悟的跟比赛关系也不大。
她只是想起了一首诗。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上阕描绘了一幅多姿多彩、生机勃勃的湘江寒秋图,并即景抒情,提出了苍茫大地应该由谁来主宰的问题。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一个“看”字,总领七句,描绘了独立橘子洲头所见到的一幅色彩绚丽的秋景图。既是四周枫林如火的写照,又寄寓着词人火热的革命情怀。红色象征革命,象征烈火,象征光明,“万山红遍”正是词人“星火燎原”思想的形象化表现,是对革命与祖国前途的乐观主义的憧憬。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则是词人对自由解放的向往与追求。
词人从山上、江面、天空、水底选择了几种典型景物进行描写,远近相间,动静结合,对照鲜明。这七句,为下面的抒情提供了背景,烘托了气氛。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感叹,这一问道出了词人的雄心壮志,表现了他的博大胸怀,由写景直接转入抒怀,自然带出下半阕的抒情乐章。
下半阕着重抒情,但也不乏情中含景之处。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以峥嵘形容岁月,新颖、形象,自然地引起对往昔生活的回忆,将无形的不平凡岁月,化为一座座有形的峥嵘山峰,给人以巍峨奇丽的崇高美。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一个“恰”字,统领七句,形象地概括了早期革命者雄姿英发的战斗风貌和豪迈气概。
“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也是一幅奋勇进击、劈波斩浪的宏伟画面。
可以说,这首词的崇高美,是以情为经线,景为纬线,交织而成的。
不能说李宁的现在的场景与这词所言完全相符,但是有几个意境还是挺让李宁感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