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元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想要吩咐镇南。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镇南又恭敬地打开门,风雨侵袭而入。
“找到那个将兆儿抛出院墙的家奴,厚葬了。”元愉仍怀抱着兆儿,淡淡地吩咐。若不是那个家奴将兆儿抛出院墙去,还不知兆儿现在是死是活。
“诺!”镇南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房门掩上,肆虐的风雨便被屏蔽在了门外,哗哗的雨声就若一声声哭泣,敲打在心上。
兆儿沉沉睡去,这么小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索性还没有发烧,却是惊吓过度。
元愉小心翼翼将兆儿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孩子无邪的脸庞,让他怜爱不已,轻吻在他的额头,胜过千言万语。
轻叹一声,回过身来,正好看见床边椅上放着几件还未缝好的小孩衣裳,元愉不禁走了过去将这衣裳拿起,似乎还能感受到穆榕榕的气息。
不觉两行清泪落下,那个他深爱的女人生死未卜,心中空洞。
……
次日,清晨,一夜的暴雨骤然停下,一抹晨曦天边升起。
元愉靠在床头睡着了,身上的湿衣裳未曾换下,已是干了。兆儿睡梦中眉头紧皱,一声梦呓,“爹爹……”
元愉猛地惊醒,欣喜之余却发现孩子只是梦呓,有些失落,却又怜爱不已。
“笃笃笃——”有人敲门。
“谁?”元愉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胳膊。
“王爷,是我。”是镇南的声音,听起来也是疲惫不堪。
“进来。”元愉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了兆儿。
镇南推门而入,面露倦容却又有些欣喜之色。“王爷,昨夜里穆大人醒来,说是昨日来了几个柔然人将穆小姐劫走了,属下连夜探查,了解到昨日有数名看似柔然人的男子在傍晚驾了马车出城,向西北方向而去,正是边城方向。”
“可是当真?”元愉身子不禁弹了起来,似乎看见了曙光。若穆榕榕真的是被这些柔然人劫走,那么昨夜的大雨必将耽搁这些人的行程,并且大雨过后的路必将湿滑,并且路上一定会印下车辕的痕迹。
“当真,属下不敢造次!”镇南恭敬地说。
“即刻启程,追!”元愉眼中情愫甚是复杂,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对了,你马上飞鸽传书于陆凌,让他密切注意柔然的动静,寻找榕儿的踪迹!”元愉布置周密,若是自己没有追上,还有陆凌可以在边城拦截,这一次怎么也不能错过穆榕榕。
“诺!”镇南从命,火速离去。
&&&&&&&&&&&&&&&&&&&&&&&&&&&&&&&&&&&&&&&&&&&&&&&&&&&&&&&&&&&&&&&&&&&&&&&&&&&&&&&&&&&&&&&&&&&&&&&&
网络故障,更新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