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赵二刚才一直没说话,这会儿拍了拍额头,道:“我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李正面色一变,也顾不上旁的,竟然想着要走?
“谁?”虎子拉住了他,反问道。
“花氏找来败坏乔家名声的人,其中一个人就是他,我记得很清楚。”赵二坚定道。
他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记住一个人的本事,是很强的。
所以,他想了想,就想出来了。
“你太过分了!”萱萱气得一脚踢了上去。
若不是表嫂,自己还是个农家女,只能躲在家中,啥都不能做。
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只能割猪草,喂鸡啥的。
天天就是在院子里,再也不能做其他。
那种生活,是格外的无聊。
是表嫂,给了她一个努力赚钱的机会,给她一个见识世界的机会。
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
所以,她的心里,是一直维护着乔家的。
不只是她,所有来乔家帮忙干活的人,诸如虎娃,石头这些,对乔家的维护,比她还要严重。
李正竟然敢毁了乔家的名声?
这种事儿,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坏事,还要去做。
这个人的人品,绝对是有问题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若是为了钱,做了坏事,那还有啥本事?
赚钱要是靠着这种办法的话,那真是丢人。
不配为人。
所以,她现在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狠狠的踢了一脚过去。
想要赚钱的话,不应该说,以牺牲他人的利益,来换取金钱。
金钱的确是重要,但是良心就不重要了吗?
他们这么做事情,难道,不怕以后某天发现的时候,被人狠狠教训一顿?
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当时又敢那么做,现在呢,还想着要跑。
作为一个男人,毫无担当,就是愧疚于人。
这种人,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似的,活着有什么意义,都活在别人的笑话当中。
“看不出来呀,你说你生在镇上,相对来说,生活是过得可以吧,竟然不想着好好赚钱,做这种没带脑子的事情,我就是真的佩服了,从哪里来的底气?”
“我一个乡下人,家里穷,也没上过学,都知道,自己应该是走正道赚钱,一些旁门左道,都是不好做的。”
“因为做人的话,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坦荡才是,金钱固然是重要,但是不凭着自己的良心赚钱,以后终究是会遇到极大的麻烦,上天已经给所有东西安排好了价格,你违背良心赚钱,我也没见你发达。”乔秀莲嗤笑。
也许靠着一些旁门左道,能够赚到一时的钱。
但是长此以往,这些钱,来路不明,以后这些钱,自己用得都不坦然。
可能,自己都会心虚。
担心以后被人发现。
现在发现还好,至少,发现了的话,还有回旋的余地。
还没造成多大的损失。
可以后,成了一家之主的时候,他要撑起这个家,要是做不到的话,那不但是给自己造成一定的压力,还会给自己的媳妇孩子,都造成了很大的压力,甚至会改变他们的生活。
还好,现在发现的早的话,还算是有几分的用处。
至少对别人的利益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这样的人还想来求娶我,看来我是太好说话了,好说话到让人家以为,我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呢。”萱萱表示很生气。
一想到之前,自己可能要嫁给这样的人,都觉得自己太恶心了。
整得好像自己眼瞎了似的。
“花氏之前一直说,她廖定,我们找不到证据,看来这是一个突破口呢,影响了我们家生意这么久,也应该付出一定的代价了。”乔秀莲冷哼。
自家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差不多十几天的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收入。
他们不是庄户人家。
若说是庄户人家,至少可以利用那段时间,去做点别的事情,也不算是亏损太多。
可是现在,这不是庄户人家啊,所以那段时间一直在休息。
当时不但是不赚钱,而且还算是花了很多钱。
花了这么多钱,没有任何的收入,就相当于入不敷出。
现在已经到年底了,谁不想省下一点钱,过个好年。
过年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面子,一定要有钱才行。
再加上来年的时候。很多的伙计,也都是要成亲了。
那也是需要花钱的。
休息的那几天,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是放松了。
可是时间久了发现不对劲,因为都是很勤快的人,突然间休息这么长时间,赚钱也是个问题啊。
他们借了乔家这么多钱,现在也想着尽快还上。
所以,宁可忙起来,自己都不愿意休息。
在那段时间当中,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慌。
花氏给人家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本来就应该去负责。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路修远吩咐赵二:“就劳烦你去县里一趟,去跟衙门的人说,有人栽赃陷害,让他们替我们伸张正义,咱们不私底下解决,让衙门的人来处理。”
私底下解决,其实也不难,但是很容易摊上一个势强凌弱的名声。
主要是,乔秀莲处理这类问题的时候,总是包容他人。
因为觉得旁人都会犯错,加上自己也有一定的原因,所以就会莫名其妙的,稍微原谅了对方一点。
说好听点叫厚道,说难听点,那就是无谓的善良。
善良是应该有,但是太善良,并不应该有。
正是因为这样,路修远始终觉得,花氏一个女人,有这么恶毒的心思,就应该是好好的惩罚一下,免得以后有人学。
乔家的名声,虽然不算是特别好,因为总有一些故意败坏他们名声的人存在。
他们就算是有心去管,但也是管不了这么多的,所以这一次就好好的处理花氏,处理李正。
别以为是收了钱,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的,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收了钱,不该做的事还是不能做。
“你不能这么做,不就是让我不娶萱萱吗?我不娶就是了,干嘛把我关起来?”李正已经顾左右而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