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城内的火油和易燃物已经收集完毕,城楼的藏兵洞也在挖掘,估计一天后就能完布置。相文向康斯禀报道。
嗯,让人下门楼,上面堆上足以堵住城门的物资。康斯点点头说道。
是。相文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大人,这个办法有效吗?
不清楚,不过如果这些傀儡还是如此迟钝的话,应该可以实施。
康斯说道。
那为什么需要藏兵洞?干这些体力活会让士兵们战斗力急剧下降的,也许只要把楼梯拆掉就行了。相文问道。
可是也许我们还在城楼上的话,他们就不会进来了呢?所以小心点没错。康斯说道。
是,那属下这就去督促他们。相文忙说道。
时间过得飞快,康斯他们已经被困住一天多了,而城墙下的傀儡们也嚎叫了一天多。
也许和傀儡们没有彻底变恶魔有关系,完全没有吃喝和休息的他们,皮肤已经干燥得裂开,而嚎叫声也完全嘶哑,音量跟刚出生的小猫叫一般,并且拍打城墙的力度也变得软绵绵的了。
雷家军看到这幕后信心大涨,看来这些家伙虽然悍不畏死,但身体还是人类,只要这么耗他十天八天的,不用打,这些傀儡们也会渴死饿死。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谁也不愿意被困十天八天,这样炎热的天气,城内的尸体大多臭了,再过一天恐怕要生虫,再不走瘟疫就要爆了!
雷家军人手不够,连自己人的尸体都没有时间掩埋,更不要说总数数万具的尸体了,只能无奈的让尸体暴露在阳光下。
所以得到命令后,雷家军立刻把收集到的火油都浇在易燃物上,把全城浇上一遍后,原本的尸臭味立刻被火油味遮盖,一直憋着气的雷家军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傀儡们很快就现,城楼上的雷家军已经消失了,这一状况,让傀儡们愣了一愣,响了一天多的嚎叫声停止了。
就在傀儡们安静下来,开始散开密集阵型的时候,城门不知道为什么轰隆一声倒下了。
待在城门口的傀儡也没考虑是自己拍掉的还是怎么掉的,想也不想就直接踏入了城池。嚎叫声也再次响起。
这嚎叫声像是通知其他傀儡似的,其他地方的傀儡们立刻蜂拥来到缺口处,在他们强力的挤压下,靠着门的傀儡甚至直接被挤肉饼。
傀儡在把城门两侧和地面铺上一层血淋淋的肉沫后,七八万的傀儡们全部都挤入了城池。
这些傀儡很快散布在全城,不是钻入建筑物就是在街上闲逛,没有寻找到任何目标的他们只好到处乱窜。一些傀儡准备走上城楼,可惜楼梯被拆毁了,上不去的傀儡只好沿着城墙走动。
就在这时,城楼的藏兵洞打开,所有的雷家军就这样冒了出来,近万人马把城楼给堵得满满的。
城内的傀儡立刻感应到他们的存在,纷纷向城墙这边围了过来,可惜所有楼梯都被拆毁,只能跟不久前一样的围着城墙吼叫。
雷家军没有理会这些傀儡,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拼命的抛洒城楼上堆积的物资。人多力量大,不但一下子就把洞开的城门堵死,并且还堆切一个通向城外的斜坡。
数百个想要通过城门的傀儡就这样被埋在下面,只有十来个比较好运的傀儡跑出来,并往这个斜坡攀爬。
对这十来个傀儡,谁也没于意,数十名骑兵策马冲锋就削掉了他们的脑袋。
此刻所有骑兵在城墙围一圈,点燃火箭,拉弓对准了城内的建筑。
康斯轻轻的叹了一息:唉,整个龙占郡算是彻底毁了。
然后他一挥手,连续不断的火箭立刻射了出去,浇遍了火油,堆满了易燃物,并且天乾气燥多时的龙占城,所有建筑物瞬间被点燃,炽热的火焰和浓浓的黑烟立时冲天而起。
雷家军用湿布遮住人马的口鼻,快捷而不慌乱的从那城门口的斜坡下离开城墙。不用湿布的话,焚烧大量尸体出的臭味足以让人立即窒息而亡。
雷家军远离龙占城上千米,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炎热的能量,依然能嗅到那股难闻的臭味,更能听到那凄厉的惨叫声。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全部莲铁青,默默地的注视着那座足以用烈火焚城、人间炼狱这些词语来形容的龙占城。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所有人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就是看到数名挂着第五战兵营旗帜的斥候出现,大家也没有松懈。
现在他们已经杯弓蛇影,几乎怀疑任何外人,因为谁也不敢保证现在来的第五战兵营有没有变傀儡。
那几名第五战兵营的斥候先是震惊的望着烈火冲天的龙占城,然后才注意到了康斯的旗帜,一个掉头策马离开,其他几人则翻身下马快步来到队伍跟前,单膝跪下喊道:参见主公!这几名斥候突然现有点怪异,刚见到这些内卫的时候,现他们杀气腾腾的戒备着自己这些人,当时还感叹他们不愧是精锐中的精锐,可等开口说话后,杀气立刻消失。
这很奇怪啊,难道他们能从声音中知道自己等人的身分?
斥候们不清楚,康斯他们这伙人可是知道傀儡不会说话的,他们没有说话,所以当傀儡来戒备,说话了,立刻知道他们是正常人,至于是不是细,这倒不是他们在意的。
因为再大的细也没有傀儡让他们厌恶。完全是人类和非人类的区别嘛。
起来吧,第五战兵营赶到了?康斯摆摆手问道。
是,第五战兵营在得到主公命令后就连夜赶路,现在已经在十公里之外了。斥候起身说到这,看了一下红彤彤的龙占城,有点小心的问道:主公,我们来迟了吗?
他虽然位卑职低,但也是康斯的直属家臣,所以并不用太过拘束。如果没有直属家臣的身分,面对康斯这个雷家第一人,他甚至连起身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不算迟,刚刚好。
康斯叹了口气,现在想来幸好没有联合步兵同时出动,不然在那些傀儡的伏击下,损失绝对非常大,同时有步兵的拖累,自己的骑兵也不能走得这么潇洒,起码冲出包围圈就不是这么轻易的事。
听到这话,斥候忍不住一愣,这是不是反话啊?他当然不敢仔细打量主公的神色,再次望了下那通红的龙占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这龙占城是被敌军焚毁的吗?
这问题不得不小心,刚才他就现,康斯这个主公和四周同僚的神态都不是那么好看,在他想来,应该是提前攻破城池的敌军察觉到援军到来,在撤离时一把火把龙占城给烧了。看到要救援的城池给烧了,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我们烧的。
康斯轻轻的一句话,让斥候整个人愣住了。
这城池是主公烧的?为什么?主公能够烧城池,说明进入了城池,而城池外面除了大量的残尸外并没有敌军的踪影,说明主公赶走了敌军才进入城池的,既然这样为什么把城池烧掉?
等等!怎么主公这边只有内卫旗帜和第一、第二骑兵营旗帜,并没有守护龙占城的十二战兵营旗帜?
察觉到这点,再联合众人难看的莲,再加上焚烧已经夺下的城池这个动作,斥候立刻推测出结果。
龙占城的守兵和民众早早就战死了,甚至已经出现了瘟疫,为了消灭瘟疫才焚烧了城池。有了这个想法,斥候的莲也非常难看,他没想到敌军居然胆敢做出屠城的事情来。
就在斥候准备表示一下自己愤慨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这次大家倒没吁么紧张,顺眼看去,挂着第五战兵营旗帜的数十名骑兵出现了。
斥候一看自己顶头上司来了,马上退到一边不吭声。
奥柯尔连忙翻身下马,单膝跪下:参见主公,请恕臣迟来之罪。
康斯笑了笑,摆摆手说道:说什么罪不罪的,二弟你的度算快了,起来吧。
谢主公。奥柯尔道谢后起身,来到康斯身旁的时候,隐蔽的瞟了威杰一眼,而威杰则莲难看的扭转头去。他们两个私底下的交流,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一番客套后,奥柯尔得知了傀儡兵的存在,更是知道了康斯陷入圈套的事情。
奥柯尔那个义愤填膺啊,拼命咒骂那该死的傀儡和傀儡制造者,并且要求康斯把搜寻内的工作交给他,他保证在最短时间内把内的祖宗代都查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这个请求没有得到康斯的同意。
在第五战兵营全体到齐后,安营扎寨没多久,第一至第四营,也66续续的出现了。现在康斯身边足足聚集了六万余精锐部队,别说什么傀儡兵不在话下,就是破城灭郡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在大家以为即将反攻敌军地界的时候,康斯把五个战兵营布置在边界警戒,然后完全不顾即将到来的收割期,召集三十个警备营和大量的壮丁,连同两个骑兵营和内卫营集结在龙占郡整条边界线上。
在大家猜测康斯怎么布置的如此奇怪的时候,康斯召集所有警备营的军官和壮丁头目下达命令:派遣所有人手,地毯式搜索龙占郡全郡所有地界!现奇特之处立刻禀报!
其他人不清楚怎么回事,被下放到警备营和壮丁中的内卫营和骑兵营却很清楚,自家主公是要找出傀儡兵的巢呢。
难怪主公动用如此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解决这个傀儡兵的问题,还真是件麻烦事。
明白怎么回事的内卫营和骑兵营,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带着临时手下,开始一寸一寸土地的搜寻起来。
龙占郡聚集了近二十万的壮丁,周边势力立刻风声鹤唳,不过怪异的是,出动精锐武士攻打龙占郡的几个势力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当没有这回事一样。
边境的五个战兵营对此深感愤慨,纷纷向康斯请求入侵作战,不过却被严令守护内外边界。他们也清楚现在第一要务是解决傀儡兵的存在,所以只好忍气吞声了。
第五战兵营地,奥柯尔正在营官帐篷内静静的看书,自从他知道康斯从书本中获得大量的知识后,他也开始学习康斯,一有空就拿本书来看。
盯着书本的奥柯尔皱着眉头,他心里有点烦,这点烦恼无法对人诉说,就是至亲也不能说。你让他对人宣告自己只能看懂一种文字,只能大概知道书籍的什么,很难从中获得什么感悟的这样之类的抱怨?那还不如直接让他自杀比较容易。
奥柯尔放下书,捏捏眉头想道:唉,真不知道大哥怎么能学会这么多种类的文字,我只认识帝国文字,而用帝国写的书籍又没几本深奥的。
大哥的那些军政知识是从哪来的?问他的话,又怕他拿自己不熟悉的籍来!
唉,可惜自己不愿向伊丝娜小姐求教,不说拜师的问题,单单让她小瞧了,那就足以让我失去追求她的资格。
想到这,他忍不住出声叹道: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主公,您不用妄自菲薄。列文这个随侍身旁的家臣忙安慰道。
不得不菲薄自己啊,实在是无法相比,让人丧气。奥柯尔苦笑道,看到列文还想开口,不由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安排进其他战兵营的族人怎么样?站稳脚了吗?没有引起别人怀疑吧?
列文点头说道:是的,都站稳脚了,由于我们拐弯抹角的安排了新的身分,所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不过他们入伍时间比较短,只能待在伍这一级。
不过全伍都是我们人的伍已经有两百多个,除军官外,全队是我们人的有十三个,全哨的只有一个。持之以恒的话,很快就会有整个都是我们人的营出现了。
奥柯尔点头说:嗯,这是润物细无声,也是慢工出细活的事,不用急,留在领地的安达这家伙没有搞出什么事吧?
列文笑了笑:没有,除了训练您的家臣团外,就是埋怨您不带他出来。
奥柯也笑了:呵呵,带他出来有什么用,他的身分是我的家臣,第五战兵营根本没有给他指挥的部队,而参谋的工作有你就行了,带他出来反而会让他憋气呢。
安达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气闷不过而已。大殿这招控制军队的方式实在是绝了,全军上下都是大殿的家臣,身分地位大家一样,就只有职位高低而已,想要带领这样的军队叛乱,下面的士兵军官绝对会第一个杀掉主官的。
列文感叹道,虽然是在背后说康斯,不用如此保持大殿的称呼,但他就怕说惯了康斯的名字,一不小心在外面说出来,那可就完蛋了。在飞渡半岛直接称呼上司,特别是家督的名字,那绝对是死罪。
奥柯尔笑道:呵呵,现在你知道我大哥是如何的厉害了吧,你看看,这次动用八万傀儡伏击他,不但毛都没伤一根,还让他一把火烧个精光了,换作我可是绝对做不到这个程度的。
列文莲一变,立刻跑到帐门口探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缩回来担心的提醒道:主公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没关系,我在帐篷休息的时候,周围都有我们的族人布下岗哨,不会有人听见的。奥柯尔不在意的说。
可是这些岗哨只能防止普通人,那些神出鬼没的密卫却不是他们能够提防的。列文紧张的说。
奥柯尔大笑道:哈哈,你啊,居然相信那些夸大其词的流言?威杰不是说过那些密卫根本没有那么神秘吗?他们能够隐身和神出鬼没,都是使用了障眼法,以及预先布置了机关才达到这样效果的。
你还真以为他们能够真正的隐身,飞天遁地的啊?真要这样,岂不是神魔鬼怪都是存在的?
主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恶魔和傀儡确实存在啊。列文满脸严肃的劝告道。
呵呵,恶魔和傀儡?嘿嘿,你无法接触族长秘传,所以不清楚情况,告诉你吧,这恶魔和傀儡,都是些精通密药的神秘人士通过药物制造出来的。奥柯尔说出的话,让列文整个傻了眼。
啊,主公,这,这恶魔和傀儡居然能制造出来?那我们族里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列文已经兴奋得满脸通红了,要是有这样的能力,随便就能拉起数万傀儡兵,这样一来,哪里还需要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行事啊!
奥柯尔摇摇头:没有,这样的药物非常复杂,而且产量也非常稀少,就是那些神秘人也无法大量制造,不然他们早就横行这个天下了。
那现在怎么弄出这么多傀儡来?难道他们解决产量的问题了?
列文皱眉问道。
那只是稀释了药量,历史上的傀儡可没有这么轻易可以解决的,而且数量也没有这么多,按照计算,用来制造这八万傀儡的量,最多可制造一万真正的傀儡。奥柯尔解释道。
啊,那怎么不就制造一万真正的傀儡来啊,这一万傀儡绝对能灭掉大殿的!列文吃惊的低声说道。
奥柯尔摆摆手:嘿,这个别想,现时段失去大哥这面旗帜的话,雷家绝对会四分五裂,谁也不服谁的,我们这些野心家别说趁势而起,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被周边势力吞个精光。而且再说了,他们也不愿意谋害大哥,据说是不愿意给其他势力帮忙,他们甚至还表示要暗中保护大哥呢。
保护大殿?这意思是说雷家有他们的敌人存在?而这敌人就是希望雷家四分五裂好让他们浑水摸鱼?列文满是震惊。
当然,他们这些神秘人物各有派系,各有各的利益,表面看起来像是一伙的,其实暗地里恨不得对方死个精光呢。奥柯尔点点头说。
主公,我们牵扯上这样的神秘势力,会不会惹来麻烦?列文担忧的说。
麻烦肯定会有,不过估计数十年内我们和他们没有冲突,等和他们有冲突的时候,我们应该早就强大起来,不用在意他们了。奥柯尔神态自信的说道。
数十年没有冲突?列文一脸的疑惑。
很简单,他们需要数十年的工夫让恶魔和宗教深入人心,然后才会建立宗教国度,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和他们可以为盟友。
我们付出的只是领地内民众的信仰,而获得的却是他们的帮助,在我们尚且弱小的时候只能如此做了。奥柯尔解释道。
列文还是很担忧:可是……不过话才说到这,帐外一个卫兵禀报道:营官阁下,威杰总长拜见。
奥柯尔低语说道:噢,威杰来了,呵呵,也是时候来了。说到这提高音量喊道:快快有请。
威杰一脸臭臭的走了进来,奥柯尔忙站起笑道:威杰兄弟,怎么这么有空来找哥哥啊?
威杰哼了一声:有空?我可是带着情报人员满山乱转呢,这还是抽空来你这的。
说完,他迳自坐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老大啊,他们不是说只是阻挡一下主公,怎么搞出这么大阵仗来?
他们不但把主公差点害死了,还完全灭绝了龙占城的全体军民!十二战兵营军覆没!整个龙占郡也是十室九空!早知道事情搞得这么大,我根本不会答应他们!
奥柯尔拍拍威杰的肩膀笑道:哎呀老弟,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们的主公如此厉害,本来以为营地的埋伏能让我们主公乱上一段时间,谁能想到一个扎营后挖厕所坑的条例会让他们前功尽弃呢?
而后面布置的那些更是完全没有用处,我们主公只是一个冲锋就冲出来了,他们还向我们抱怨呢,好不容易搞出来的傀儡就让我们主公一把火烧光了,他们可是心痛得很啊!
心疼个屁!除了那装备精良的武士是他们的人外,那些农兵不全都是我们龙占郡的民众!他们几乎把龙占郡的壮丁一扫光了,我都还没找他们晦气,居然还敢抱怨!信不信我一个报告打上去,让主公灭了他们啊!威杰气愤地说。
呵呵,不用生气,他们只牢骚而已,哪里真的和我们计较啊,他们也怕得罪老弟你啊。奥柯尔忙劝慰道。
哼,谅他们也不敢。威杰有点傲然地说。
不过威杰很快愁眉苦脸的叹气:唉,这次麻烦大了,没了九龙占郡的人口,而且让主公怀疑我们情报部、家臣团和军队有内呢。你说主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来啊。
看到威杰一副胆战心惊、不知所措的样子,奥柯尔心中暗笑,不过料却是一副愕然神色:怀疑我们?怀疑我们什么啊?内?我们做出背叛主公的事情了吗?
当然没有!我们怎么会背叛主公!威杰立刻满脸严肃地摇头。
是啊,主公不但是你的恩主也是你的君主,而主公是我的君主之余,更是我的结拜大哥。
我们和主公的关系密切得不得了,可以说主公荣,我们就荣,主公耻,我们就耻,完全一体化!
这样一来完全可以说背叛主公就等于背叛我们自己,我们会背叛自己吗?完全不可能嘛!奥柯尔讲得是天花乱坠,舌灿莲花。
威杰很是认同的点着头,但他还有有点担心地说:可是要是被主公知道我们勾结外人,肯定会……
奥柯尔不等他说完立刻打断道:肯定会什么?主公靠什么来知道我们的情况?情报部门?你是情报总长,你不上报的话,主公怎么可能会知道?
可是密卫却掌控在相文大姐手中啊!威杰担忧地说。
嗯,不知道你和相文小姐的关系如何?奥柯尔笑咪咪的问。
当然关系很好了,相文大姐特别照顾我的。威杰有点得意地说。
这不就得了?相文小姐知道的话,大不了训斥你几句,就算把情况汇报给主公,按照主公护短的格,了不起就是把我们叫去臭骂一顿,反正我们又没有背叛主公,他怎么舍得重罚我们这些他的亲信、他的兄弟呢?奥柯克摊开双手说道。
嗯,你说的是,只是我们弄到的那些……威杰还是有点顾虑。
呵呵,上位者只在乎下面的人是不是对他忠心耿耿,有没有背叛的意,其他的都不甚在意的,我们藉着主公给予的权力给自己弄点好处,又算得了什么?
只有你才胆战心惊的,你看看雷特、雷凯这两人,人家送什么他们就收什么,而且还大大咧咧的告诉主公,主公不也笑笑让他们收下了事?
什么责怪都没有啊。
只要我们对主公忠心耿耿,没有背叛的意,我们怕什么啊?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有背叛的意哦?我可是会大义灭亲的。奥柯尔打趣道。
威杰并不在意奥柯尔后面这句吓人的话,他自认除了相文大姐,自己就是雷家里面对主公最忠心的人,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背叛主公的,他敢保证,背叛的念头就是自己睡梦中都不会出现。
想想也是,自己只不过是利用情报部门的权力捞点好处而已,又不是自己独吞,自己下面的属下也占了不少便宜啊。可是龙占郡的人口没了九,而且十二战兵营全军覆没,这怎么也交代不过去吧?威杰还是不想这么简单放过那帮家伙,他们实在是做得太过了。
嘿,一帮贱民而已,他们的生死我们何必在意。那些战兵营也不是主公的亲信,更不是精锐,死了就死了,还怕招不到人吗?
奥柯尔说到这,看到威杰莲一变,立刻改口:当然,我也认为他们做得太过了,他们也对此表示歉意。
除了约定中的东西外,还加了一批道歉的礼物,已经送到我们府上去了,等到休息的时候回去看看,他们说包我们满意的。嘿嘿,其中就有我们男人最喜欢的货物哦。
威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舔舔嘴唇:嘿,希望有上次那样的好货色。
说到这,威杰就一副既往不咎的样子,语气平淡地说道:哦,既然他们这么有诚意,那么原谅他们也不是不行,不过下不为例。
这是自然,以后这段时间也没可能再搞出这么庞大的事情来。奥柯尔点头说道。
闲聊几句,威杰起身准备离开,不过他突然停步扭头问道:他们运走的东西是什么?
奥柯尔皱眉想了一下后摇摇头:不清楚,他们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你好奇了?
当然好奇,谁不想知道他们愿意拿出近十万的傀儡兵,来兑换的东西是什么啊!可惜我派出监视的人消失了。
说到这,威杰一脸傲然的说道:哼!我的人肯定是被他们灭了!告诉他们,对这点我很不爽!要他们看着办。
当然,我会转告他们的。奥柯尔笑着送走威杰。
威杰离开之后,奥柯尔和列文相视一笑,列文摇摇头说道:这家伙太得意忘形了。
呵呵,不但得意忘形,而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呢!谁能想到一开始,一千枚金币放入手中就惊慌失措的他,短短时间内就变得贪婪得吓人呢?
呵呵,这也多亏主公引了他心里的贪婪之心啊。列文巴结道。
哼,凡是人就会有,更别说年纪轻轻就手握大权的他,稍微引诱一下,绝对就会自甘的。不过他对大哥的忠诚之心始终不变,实在是佩服大哥的御下之术啊。奥柯尔感叹道。
没办法不感叹,如果自己手下遇到这样的收买,早就把自己这个族长的代祖坟都给挖出来卖了。
嘿嘿,您不用太过在意这点,只要他越陷越深,那么总有一天他是不得不背叛的。列文笑咪咪的说到这,突然有点好奇的问道:主公,那些家伙运走的是什么?
噢,你也好奇?
奥柯尔说着摇摇头叹道:唉,可惜我也不知道啊,我的驻地并不在这里,我等于只是牵线人,根本没有可能知道他们运送的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对他们而言是关乎生死的……
列文恭敬的低头称是,不过他的眼睛却流露出疑惑的神态,谁叫自己这个主公藏有太多秘密呢,不敢相信他是否真的不知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