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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悬棺祭祀

滴血瞳 丫丫不学语 3314 2024-11-16 16:39

  说完了这些,这魂魄周身又开始战栗了起来,那模样,貌似看到了比较可怕的东西一样,我们疑惑地看着他,他却不住地摇着头,“哎呀,我说你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想想看,我们这群人都是干嘛的,我们本就是一个个的毒物,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在我们面前把毒下到我们的身上,才把我们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嗨,你想想看,敢在我们黑苗寨子里面动手脚的人……”

  这魂魄说到这里,便又叹了口气,“我叫桑林奎,按照辈分,我要叫桑林珠姐姐,她之前可算是我们黑苗寨子里的风云人物,长相漂亮,养蛊的手段也是颇为高明,深得老族长地喜欢,也是公认的‘大巫接班人’,怎奈何她的心气儿高,并不是我们这一方小小的苗寨可以容得下的,但是我们着实也没有想到寨子里面会遭受这几乎是灭顶之灾……”

  听完这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黑苗蛊毒,是多么牛掰的存在,这整个中国都会让人“谈虎色变”,但是却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会着了其他的人的道儿,并且中了这万恶的痋术!但刚刚却听到桑林奎又说,是什么苗王一脉?

  “不好意思,桑林先生,你刚刚说什么‘苗王一脉’,难不成是这群人给你们身上种下的痋术吗?”在我脑子里面刚刚有反应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的时候,崔明丽算是帮我说出了这句话,我甚至觉得崔明丽都能读懂我的心了。

  桑林奎万念俱灰地摇了摇头,“抱歉,我只是猜测,毕竟跟我们黑苗寨子里面有宿仇的就是苗王一脉了。想当初,老苗王有两个儿子,一个受人爱戴,一个让人鄙视,但是往往让人爱戴的人宅心仁厚,容易遭遇毒手,而让人鄙视之人,才占了可乘之机,夺取世袭之作,并且和滇南痋术师相互勾结,我黑苗族中对此大为不满,便奋起反抗,将其驱逐,但此人走时发誓,一定要血洗我黑苗古寨,嗨,这个故事我也不晓得是从哪朝哪代流传下来的,可没有想到,我们竟然真的中了这该死地痋术,一辈子玩毒虫,但没想到竟然栽在虫子上……”

  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我忽然觉得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仍旧是疑点重重,即使那滇南痋术十分的可怕,可是苗疆的蛊术却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毫无招架之力呢?想到这里,我又把自己内心的疑惑表达了出来。

  “哦,是这样子的,那天我们正在进行一个大祭祀,在我们寨子的南山峭壁之上,有一个船型的悬棺,据说那悬棺里面是我们黑苗寨子的守护神,而每年我们都要去祭祀守护神,在这一天,不仅要沐浴更衣,不得进食,那蛊虫毒物更是不能携带,要跪在峭壁边上诚心祈祷,到中午地时候,主持祭祀活动的大巫才会给我们端来一杯苗家酒,嗨,这可是我们寨子的大事情,我的奶奶告诉我,在她小时候,都是用童男童女来祭祀的,但是现在却都换成了三牲酒礼!”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但是我却犹如遭受雷劈,我的脑子里面一直在回荡着一个词,“船型悬棺”,难不成,这就是在我梦中出现的“船型悬棺”吗?

  “韩小天……”看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崔明丽伸手捅了我一下。

  “哦……”我吸了吸鼻子,而后转头看向了桑林奎,“刚刚你说什么‘船型悬棺’?是不是?”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开始变得紊乱了。

  桑林奎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就是船型悬棺,从祖上一直流传,在那座棺材里面,住着我们寨子的守护着,所以每年的时候便有祭祀。”

  “那你知道你们祭祀的守护神究竟是哪位吗?”我深吸了口气,再次发问,并且在我的脑海里面,我也突然想起来那个在我的梦里面出现的女声,一次次的呼喊着我,并且一次次地告诉我,“韩小天,进来啊,进来啊……”

  而现在看来,她是在让我进到了棺材里面,我忽然觉得我貌似懂了些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棺材上面写了三个字,说是苗文,但村子里面的老人儿都不懂,之前有人拓下来过,但是找到很多苗寨询问,都说不知道!”桑林奎老老实实地回答,“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苗文是苗族人所使用的文字。传说和苗族古歌里都说苗族有文字,但是至今存世的只有在湖南城步发现有些苗文碑,只是零零散散,已经无法作为系统的语言文字。

  建国后,国家用拉丁字母为苗族制定了四套拼音文字,加上国外苗族的国际苗文,现在一共有五套拼音苗文通行。关于苗文失传,贵州、湖南各有说法。贵州说法。苗族先民向西南突围时,族老忘记将苗书带上,叫大儿媳回去取,大儿媳取书时听到有婴儿啼哭,跑去抱出婴儿而忘记拿书,苗文因此失传。湖南湘西吕洞山说法。

  苗族先民向西南突围时本身没带什么东西,以及有文化的老年人跑得慢被杀,加之路上几经包围几经突围,特别是洞庭湖之战,苗书遗失殆尽;到新居住地后又忙于打仗、忙于开荒,而无暇学文解字,苗文失传。老苗文失传后,古代的苗族人又在各地创造了其他的老苗文。

  老苗文系苗族先民所创造的一系列苗文。其形式多半为方块字,由于种种历史原因,老苗文未能统一,大多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

  苗族民间认为,蚩尤是古苗文的创造者。各地的苗族几乎都有苗族古代有文字的传说,这些文字写在羊皮或树皮上,传说中大都认为,由于战争与迁徙频繁,苗族古文字才不幸失传,如今各地苗族刺绣图案中的几何花纹,就是古代苗文的零星残存。

  湘西苗族创造的3种方块苗文,“板塘苗文”、“老寨苗文”和“古丈苗文”。方块苗文是汉字文化圈内的借源文字,在结构和造字法土基本一致,造字法主要有形声和会意,双音符的不多,象形成份机少,大量地借用汉字标音。方块苗文用来记录和创作苗歌,留下了十几万字的苗歌文稿,为我们提供了研究民族历史、民族风俗和民族文学的宝贵文字资料。

  抗日战争时期,湘西苗族学者石启贵运用阿拉伯字母,以乾城苗语语音为基础,创制了苗族拼音文字,以后又在此基础上,简化为quot速记苗文quot。同时期,贵州松桃苗族教师龙绍华曾运用国际音标编写东部方言的苗文课本称quot红苗语课本quot,对学生讲授。

  贵州省雷山县雷公山东北方向雷公坪,有石碑上称“天书碑”,碑上刻有疑是苗文的神秘文字。据说,该碑前筑台三层,用青石砌成,高2米,宽15米,已损毁。县志有其文字拓片图,共28个字,其中有4个字残损。

  据专家考证,碑书笔力古朴、遒劲,用笔操刀遗留汉魏风骨,与汉字有着亲缘关系,又与日文相近。至于是什么内容、写于何时以及是何人所写则无从考证。

  在湖南省一个村子里,有3块写满“天书”的石头,它们有的在开阔的田坎上耸立,有的被泥沙和灌木掩埋,有的因遭风雨侵蚀而断裂横卧于草丛中……

  这些石头上所刻的“天书”似画非画,似篆非篆,难以辨识。正因它们藏身在海拔较高、交通极其偏僻的南山山腰,故得以保存至今。

  而最后经过了多方考究,确认石刻上的文字就是失传了两个半世纪的城步古苗文。

  文献资料记载,古代苗族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在历经数千年的5次大迁徙后,现只保留了苗族语言,而丢失了苗文字。城步苗族则很好地传承了苗族语言和文字,直到清朝乾隆年间,城步苗文仍在广泛使用。

  据清代《宝庆府志》、《城步县志》和《清代前期苗民起义档案史料》等文献记载,乾隆四年(公元1739年)七月,城步爆发了以苗族头领粟贤宇、杨清保领导的大起义。这次起义长达3年之久,声势浩大,但终因寡不敌众于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二月失败,粟贤宇、杨清保被捕并在北京遇害。

  在这次苗民起义中,苗军运用苗文印制了大量的文告、手札、书信、印信和图章,这些苗文字“形似蝌蚪,似篆非篆,毫无句读可寻”,只有苗军能识。起义被剿灭后,乾隆皇帝特意下旨:“从前捏造的篆文,即行销毁,永禁学习。”于是,清朝官兵对苗族居民挨家挨户进行搜抄、清查、销毁,永远严禁城步苗民学习和使用苗文,从而导致城步苗文在湘桂黔边境消失,至今未有传承。

  “那么,那三个字是不是你们的古苗文呢?那古苗文对你们来说,不是很晦涩吗?还有那张拓片您还知道在哪里吗?”我连珠炮似得发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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