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已经尽力了,不撞腿撞哪儿?”
笨象不满的咆哮,老子除了能撞他的腿,也没别的地方可撞,话说也撞不到其他地方。
“各位,一起进攻一点。”
见甲龙半跪,宫本雷藏咆哮一声,抽出武士刀,朝甲龙膝盖处打去,想让它起不来。
“进攻。”
众人纷纷如此。
“噗嗤…噗嗤…轰…”
各种进攻的声音不绝入耳,甲龙腿部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被打穿,终于看到了血红的肉。
“一刀斩。”
宫本雷藏见到红肉之后,爆喝一声,武士刀发出十丈长芒,瞬间扑进去。
“吼…”
被神境初期的人全力一击斩到血肉,不疼才怪,甲龙痛苦吼叫。
“就是现在。”
八岐也找准了时机,一口咬在甲龙的脖后柔软处,开始拼命的吸起来。
“吼…”
甲龙猛的甩头,八岐猝不及防,被它咬住蛇身,哀嚎一声,不由得张开嘴,而后被甲龙逮到机会,直接给了一个尾锤。
直径五十多米,如小山般的大锤,其硬度至少也是下品灵器级别的全力一击,八岐受到多么大的伤势,可想而知。
“大家快上,废了这条腿,就能将它困在岛上,就算耗也能耗死它。”
特斯腾怪叫一声,拿出一根权杖,顶端发着白光,带有极强的腐蚀,甲龙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只是相对那几十米粗的大腿,这点伤口实在是不够看。
“吼…”
伤口再小,也让甲龙感受到了肉疼。低头一看,是几个小家伙在搞鬼,偌大的尾锤立马打过去、
“快撤。”
笨象大惊,它的块头最大,肯定是首当其中的,亡命似的朝远处狂奔,蛮牛也吓的三魂少了七魄,拼了老命的往外冲,被尾锤砸中,不死也差不多了。
“唰…”
众人很快聚集在海面上,这时的八岐也重新化成男子,脸色惨白,眼中绿芒闪烁,左腿在不断的流血,刚才要不是众人分散甲龙的注意力,他的腿能被咬断。
“八岐,这玩意太难搞了吧。”
蛮牛笨象都化成人形,喘着粗气说道。言语中,有要跑路的意思。
“虽然难对付,但它已经流血了,只要能流血,就有办法。”
八岐目光深邃,看着甲龙舔伤口。
“而且甲龙后脑部位的皮肤也很软,如果我们能击中打在那里,它必然毙命。”
一番话,让众人的目光转到甲龙后脑勺,那里似乎有血液流出。
“可惜,我没有利害的灵器,这样吧,等下八个人战在不同方位用法则之力暂时困住他,剩余十二人将能量转移给爆甲,用他的骑士之矛,一击击中甲龙脖颈,务必将其击杀,这个办法如何?”
八岐很快想到了好主意,众人闻声,连连点头。
“白鹤道友,龙飞道友,还有三大主教、杜特斯罗,朴步成以及牛神,你们用法则之力困住他,我们十二个人进攻。”
八岐开始分配任务,对此,众人没有意见。
“白鹤,等下事情不对,立刻遁走,不要想着替别人争取时间。”
龙飞暗中给白鹤传音。
“哦?难道会有意外不成?”
白鹤闻声脸色凝重。
“不错,这么大的甲龙,不可能一击必杀,就算杀了,也得耗尽他们的体力,你说是受伤的公牛危险,还是健康的危险?”
龙飞话,让白鹤暗暗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站在甲龙东面以及东南,八个人落地后,瞬间释放法则之力困住了甲龙。
“吼…”
无形的牢笼让甲龙暴怒异常,不断的冲撞四周,每一次碰撞,都相当于神境中期高手全力一击。
“你们快点,我要撑不住了。”
蛮牛对着空中积蓄力量的众人大吼。
“嗡…”
天空出现一个璀璨的太阳,庞大的威压直接将岛上的雾气扫的一干二净,甚至一些土石也随着雾气荡向了远方。
“骑士之矛,灭世一击…”
“吼…”
甲龙感受到了危险,发狂的进攻四周。
“噗…”
修为最低的蛮牛首当其中,一口牛血喷出,气息顿时萎靡不振,竟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刚才受到的重创,让它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撤…”
蛮牛受伤,失去了战斗力,法则牢笼缺了一角,顿时崩溃,众人纷纷后退,此时空中众人的进攻也到了。
“笨象,救我…”
蛮牛见甲龙朝他踏去,亡命似的咆哮,可惜,笨象刚才一击抽走了六成内力,加上他离的又远,根本就来不及,而众人的一击,已经打出,不可能收得回。
“我不甘心呐…”
蛮牛怒吼一声,显出本体,想要逃跑,依旧趴在地上无能为力,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
“蛮牛要陨落了。”
众人心中如此想到,蛮牛一死,印国的顶尖实力大减,其他国家的人也乐见其成,更不会救。
“出去。”
就在蛮牛绝望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继而发现它被一股大力给硬推出去,转身一看,发现龙飞站在他刚才卧的位置。
“多谢道友…”
蛮牛绝处逢生,心中那种激动根本就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加上牛本来就笨,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他怎么去了?”
白鹤也想当个观众,不是他不想救,而是实力有限,只能袖手旁观。见龙飞冲上去,顿时无语了,刚才你好像交代我事情一有不对,就撤吧,怎么自己不撤?
“唰…”
接下来让所有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龙飞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了,不仅看不到,就连气息也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
众人呆滞。
“轰…”
攻击也准确无误的击中甲龙,偌大的威压和冲击波,将整个岛给轰出了直径十里的大坑,也让呆滞的众人清醒看向被攻击的甲龙,发现那家伙已经血流如注,拼命的挣扎,猩红的双眼带着嗜血,狂暴的气息也随即而出。
“嗷呜…”
甲龙咆哮,在它的认知中,我只不过是来到了这个地方休息,你们竟然无缘无故的将我打伤,我怒了,是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