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不一样的西游19
只是这些女子在这其中收集灵魂碎片的过程中,往往灵魂之间没能很好的融合,所以常常会出现精分的状况。
而陪同女子一起找回记忆的男子,因为要在神魔战场打仗的缘故,常常是分出一道灵魂,以灵魂的形态陪同女子一起寻找碎片的,在这过程中,男子当然也会产生精分的状况,但是往往发病时间会比女子都要晚上很多。
公孙先生大概是头一个……
自家媳妇儿没疯,他先疯的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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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郎觉得自己挂名的这狗屁裁判当得心累。
而在,“轮回台”中的西游世界中。
孙悟空笑道:“造孽畜!叫甚么老奶奶!你叫老奶奶,就该称老孙做上太祖公公是!”
果真是个泼猴,尽说些浑话。
只见他把那幌金绳搜出来,笼在袖里,欢喜道:“那泼魔纵有手段,已此三件儿宝贝姓孙了!”
他又拔两根毫毛变做个巴山虎、倚海龙,又拔两根变做两个抬轿的,他却变做老奶奶模样,坐在轿里。将轿子抬起,径回本路。
至于那狐媚儿,只剩个糟糕的模样。
他走后,天上下来个老道士,一身道袍,可往那儿一站,便抑不住的仙气冒出,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只如同一个好气质的老翁。他见狐媚儿这模样,自言自语道:“公孙,公孙,如此一来,我答应你的事便做到了。”
也不知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公孙仙人竟然能引得道祖下凡来救一救狐媚儿。
也怪不得公孙仙人敢走,盖因有了道祖的承诺。
他提起狐媚儿,看了看她尾巴处,那已经断了七条,只留下两条,旁人不知道,便会以为是她修炼出的。
可道祖毕竟不是一般的神仙,自然看出了,她有一段过往,只不过为了护住小命而抹去了记忆,他一时好奇,起了心思,算了算,脸色依旧慈祥,只是眼神却闪了闪。
女娲。
竟然是女娲。
竟然是女娲抹去了她的记忆。
碍于同为圣人,道祖不再算下去。
他只将狐媚儿的一身皮囊恢复了,又将狐媚儿送去了其他世界。
这个世界不需要狐媚儿,因为狐媚儿对这个世界说并不重要,反而会给那些比较重要的人造成影响,比如公孙先生,比如金、银童子。
如果没有狐媚儿的话,金、银童子就也不会在天宫被私底嘲笑。
他答应过公孙仙人,他会让狐媚儿活下去,哪怕是死了,他也会救活它,但是他从来没有答应过公孙仙人,会让狐媚儿活在这个世界上。
即,狐媚儿可以活,但是得去别的世界。
公孙仙人不在的世界。
没有金、银童子的世界。
道祖将她送走了。
方才返回天上,正逢圣人女娲。
“何必呢?师妹。”
三十三重天上,有女子轻哼一声:“我就是要让他们于数劫中求不得,辗转反侧。”
“可你到底是让他们在一起了。”
“师兄,大抵是因为自己得不到,看见别人得不到也是好的。”
“圣人忘情,大道无情。”
“师兄,我知道。”
老者不再说话,骑着青牛走了。
即便是圣人又如何,即便是女娲,也有她的得不到。
单冲这段对话来看,似乎,这里与洪荒世界没什么分别,圣人也好,旁人也罢,好似都是一模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在于,这个世界,诸如圣人女娲,道祖太上老君等等,都不过是洪荒世界的那些人的一个分身。
而西游世界里的孙猴子,不过是洪荒世界那个斗战胜佛在摘下金箍那一刻记起的过往罢了。
他把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两个。
一个青灯古佛,吃斋念佛,拈花一笑,放下金箍棒的战斗神佛。
这一切,在他戴上金箍后,就已经死去。
没有金箍,他在五指山下,他不自由,什么也没有。
有了金箍,他离开五指山,前尘忘尽,还是不自由。
另一个是他戾气横生恣意妄为的过往,有酒有肉有朋友,梦里还有他心动的女子,尽管,再见面不相识,被他打杀了,可那梦里,她还活着。
他将自己分成了两个。
心如死灰的留在洪荒世界长伴佛祖,鲜活的则在“轮回台”中一次次的经历过往。
所有的事情都真实的发生过。
在那“轮回台”的西游世界中。
只是,他再也回不去了。
斗战胜佛心想,于是口中又念了句阿弥陀佛。
这西游的后事都不提了,诸君都知道。
咱们单说说狐媚儿。
只见那狐媚儿被道祖丢往另一个世界。
道祖治好了她皮囊上的伤,救活她却是用得她本来的命。
她本是九尾狐狸,同别的狐狸不同,九尾一族是要尾巴越多越好,尾巴最多的当属当年被女娲娘娘招去的妲己,活活的九尾狐狸,差一点儿便成了天庭的神,受香火供奉,只是因着女娲娘娘的命令,坏了殷商天下,背了锅,受到了责罚,不知所踪。
而余下的狐狸大多六尾七尾,八尾的都是绝无仅有的,大多数是二尾的,因此,狐媚儿实力哪怕在九尾狐中也不算垫底的,一抓一大把。
只是这实力么,也就比一般狐狸强。
她现在复活一次,用去了自己的尾巴,实力骤降,降到普通狐狸刚化形的时候。
这便是九尾一族所掌握的秘密。
如今,狐媚儿断了一尾复活,这神色之间便带了些颓然之色,实力也大不如从前。
而她没有料到像她这样的散修妖族,在这个世界的地位是非常之低的,这个世界六界鼎立,签订了《六界条约》,然而,这《六界条约》因为当时签订的匆忙,很多细节没有考虑到,导致有能证明妖族身份文件的妖族尚且过得很好,但是像那种山野妖修,还没来的及拿到证明身份的文件时,多是东躲西藏,性命危在旦夕。
而狐媚儿这个突然出现的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点,她只以为世事险恶,纵然是她有心想问,往往却是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被修道士或佛教的人赶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