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番外: 相思十诫——大夫人与郁宰相1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江秋月悲痛欲绝。

  男子见她这副模样,将事情询问了一遍,才叹道:“人心不古。”

  原来隔壁家的人收了男子的钱转让了房屋,又找她预支了饭钱,话都没说一句的就跑了。

  据此,江秋月已经在她家吃了一年半的饭了,按说有过饭的交情,却仍被欺骗,简直叫人唏嘘。

  男子心底却极善,主动承包了江秋月的伙食。

  他家道中落,父母早逝,是真真的寒窗苦读,自己一来二去,也从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变成了能勉强喂活自己的人。

  江秋月就这么过上了同他同吃的日子。

  想到这里。

  江秋月笑了笑,看着屋外的月亮,那光撒在她脸上,平白的多出了些惨意。

  事隔经年,她依旧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有多喜欢他,如果不喜欢,不会在认识半年后,答应了他的求亲。

  她不觉得自己那时轻浮,她全心全意的觉得这个人好,好到她可以不去计较一些事。

  如今想来,她宁愿那时候不曾相遇,便不会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和他相聚,以至于落到现在这悲凉的地步。

  其实细想起来,只能怪她自己太蠢,蒙蔽了自己。

  她明知道这是《腹黑成双对》的小说世界,她也明记得宰相名为郁纪,也记得书中曾一句话带过郁纪的生平。

  ————

  公孙辛道:“宰相由先皇起崛起于微末,一路官升,从一地方官先后历经巡抚、尚书,一路做到宰相,若说他收受贿赂自然是可能的,举国之内,但凡官员,无有不收受贿赂者,但若要朕相信他有叛国之心,是绝无可能的。”

  ————

  她在婚后便知道了他名字为郁纪,在婚后第五年,他便升为巡抚。

  晋升速度是相当之快,她却丝毫不觉,一味沉浸在自己有个好夫婿的事中。

  大概,她天生是个恋爱脑,除了恋爱以外的事,她的显卡就卡了无数次,跟不上节奏。

  她啊,就跟中了恋爱的毒似的,一生希求有一人能将她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苦,免她惊,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她啊,真不是什么女强人类型的,她前十多年过的太好,什么事都不需要超心,宛如一支温室里的花,不经风雨,也不希望自己经风雨。

  她以为,恋爱是一时的游戏,爱却是一辈子的事。

  她想,她爱他,他对她好,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是高兴的,她跟无数的穿越女一样,只希望自己的男人一心一意对自己。

  不然,宁愿同归于尽。

  她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你不能对不起我,倘若你对不起我,我会要了你的命,因为我是万万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

  他低声笑着,温柔的话语如同溪水一样流淌进她心里。

  他说:“小生永远只有娘子一人,还望娘子不要嫌弃小生才是。”

  油嘴滑舌的,有些不正经。

  但她爱他这份不正经。

  多好啊。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如果说,她喜欢什么样的日子,那么,她想,无疑是这样的。

  后来,她生了女儿,郁纪取名为郁婕,他说:“婕形容女子貌美有才华,我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又美又有才华。”

  她笑笑,却不多说,心中打定主意要养废这孩子了。

  郁纪如今已经是尚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尚书。

  她知道皇帝名讳,又知道郁纪名讳,连在一块儿,已经知道,她就是那个倒霉催的被牵连的宰相府大夫人。

  一起祸起都是因为太子指着他们的女儿说了句:“郁氏向来有才华,京中多听才名,便让她做太子妃吧。”

  她就不信,她把女儿养废了,太子还会选他们女儿做太子妃,还会让女主因此迁怒到郁府,弄得郁府家破人亡。

  至于女儿,就算她再能造作,有郁纪这样的爹也是不愁的。

  她打定主意,托言女儿体弱,让女儿恣意妄为,并不教女儿才学。

  如今想起来,甚是对不住女儿。

  好在,女儿秉性善良,并未长歪,也足以**了。

  倘若,日子真由她打算的这样过下去,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破事了。

  她叹了一口气,心口郁郁的,她本不想再想下去,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很少想这么多,想多了,反而烦的慌。

  可今夜,她脑中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直想啊,想啊,仿佛要将她这辈子想完才是,怎么也止不住。

  整整一天,脑海里都翻来覆去的想,如果当年我不怎么样,现在我就不会这样的想法。

  她知道人生没有如果,却免不了这样想下去。

  倘若,她早明白小说世界里的剧情不会改变就好了,她就会提前将心收拾好嫁给郁纪,不对他动心,到后面就不会那么痛。

  就不会在郁纪死后想陪他一起去了,也就不会在当年明知道他会变心后依旧做出那种选择。

  人生大抵如此,夫妻也大抵如此,她同郁纪是冤家,上辈子,她欠了他,这辈子来还债了,才会有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那是他做尚书第五年,婕儿三岁的时候,边境打仗,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以往的监军撤了职,派郁纪去当那劳什子监军。

  然而,好好的人去,回来却成了活死人,她一看,就知道,这是植物人。

  他去的时候,她没哭。

  他三个月不见音信的时候,她没哭。

  现在,她终于哭了。

  她为他找大夫,求神医,甚至连道士神婆和尚都找了,他却没有要醒来的影子。

  她很累,独自撑着郁府,要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探。

  如果不是国师来了,如果不是那个同皇帝暂且如情同手足的人来了,她恐怕撑不下来,她说过,她没那样的能耐。

  那段时光,她哭湿好几个枕头。

  那会儿对她来说,是真正的绝望,别人或许不觉得,但是当自己身处其中时,才明白有多绝望。

  国师来了。

  国师说:“这是你逆天的代价。”

  她下意识道:“什么代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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