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美说完用她那对会说话的眼睛看了下我,像在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你是想我用离奸计,让邱欹垅对王麻子有意见和分岐,这样就让邱欹垅把王麻子炒鱿鱼把他拉下马,我再去接王麻子的手。”
“好样的,脑子灵光”江晓美的脸都红了,我知道她这不是害羞,而是兴奋的,因为她的浑身都在颤抖,胸脯更是晃动的厉害,看样子她真的期待我赶走王麻子,忠心愿我成功上位。
我琢磨着,这件事有一定的难度。第一,邱家和荣家只是竟争对手,但表面还有很友好的。我要想离间邱欹垅与王麻子,唯一的方法就是让邱欹垅以为王麻子心里有二主,以为他想跟着荣浩宣混。看似简单,但这件事实施起来就困难了,这件事最多让邱欹垅把王麻子开了,或都警告下王麻子,跟我毛都粘不上,我要夺了王麻子的位置,比登天还难。
因此,我想怎样做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要下一剂什么样的猛药呢?如果让王麻子出于报复邱欹垅的心思,让这花花公子陷于泥泞之中,我来次英雄救困,那么邱少就会对我另眼相看了,要是没有王麻子这位邱少肯定就会把酒吧让我管理。
我想着想着半响没有说话,江晓美问我在想什么?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及顾虑说了一下,此时我把江晓美当作自家亲人了,我愿意让她知道我想的和我要做的。
江晓美听完我说的一切,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弟弟这么聪明,有这样的小弟还真是开心。聪明!聪明!”
江晓美不止一次夸赞我,但我还是脸红了,真有些意外,我今天的胆子超大,又是撅她的脸又是抱她。
我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不错的,聪明!
江晓美笑的花枝招颤,摇曳风姿。我安静欣赏着她笑起来的样子,她骄横的嗔了我一眼,说:“邱欹垅这个人个性有些点特别,你知道吗?就是疑心重可又很讲义气。你是他的朋友喜欢你时他搬座金山送给你都不会吝啬,是他的憎恨对像不喜你时,哪怕你什么都没做,他也会想着一切办法要把你灭了,毫不留情。”
她停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说:“你不需要考虑邱欹垅是否会查证什么,只要能够让他不信任王麻子就够了。”
江晓美的高见让我受到了很大的启发,我看向这个眼睛里除了娇媚,还总是藏着一些小精明的女人,问道:“小美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江晓美笑着问我:“怎么了?想怀疑你姐,以为你姐故意要潜伏在你的身边吗?”
我急忙摇摇头,我很清楚,自已就是个在烂泥巴里摸打滚爬,靠着几分侥幸存活下来的小人物,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江晓美浪费时间的地方,我特别好奇,她是个没什么家世背景的,要想知道这么多,必须得经历很多事情,接触很多人物。
江晓美忽然把笑容收了回去,她久久地凝视我,然后走过来,紧挨着我的身体坐下来,就把自的脸贴在了我的腿上。
江晓美身上的女人芳香让我有些心灵荡漾,我都不知道把自己的双手该往哪里放,我望着她白皙的玉颈,有种冲动,我用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江晓美说:“小弟,姐看出来了,你看姐的眼神是‘心疼’的。就看你心疼姐的这份上,姐就跟你说实话吧,姐姐家里特别穷,可姐心大,从外地来到花都城,当年我一心想嫁到有钱人家做个阔太太,我长得漂亮,又会唱歌,吸引了不少有钱的有身份背景的少爷公子,像曾伟就是其中一个,好些事都是从曾伟还有其他公子哥嘴里听到的,不过,好多都是我自己主动问的。”
“可以这么说吧,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以前还是姐姐心里的目标呢,所以我特别的关注过他。后来我只是被曾伟的甜言蜜语打动了,把一颗心都给了他,而看走了眼,原来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讲到这里,江晓美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响了。
她见我沉默无语,就把头抬了起头来,问我是不是觉得她也很坏?我咧嘴一笑,用手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还是会脸红,但已经不慌张了。
我说:“没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走。”
说完,我扶起江晓美,让她坐好,然后站了起来说:“小美姐,我想到办法啦,静候我的佳音。”
回家?我下了楼,回头看看还亮着灯的窗户,内心有些激动不安。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去了一个地摊上买了一个口罩跟一顶鸭舌帽,还给自己配了副眼睛,装扮好后,我先直接去了银行,然后我再到了洒吧,我绕开人群,直奔三楼,服务员发现了我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包厢,于是我把从银行里刚取的钱撒在桌子上,然后对服务员说:“去把你们的经理叫来。”
带我上包间的服务员看见钱急忙拍着马屁笑着让我稍等,一会文姐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的是齐臀露背金色镶边旗袍,一路嘀嗒嘀嗒的高跟鞋声,她千娇百媚地走了进来,手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尽是骚笑,说:“这位爷,你想打什么故娘,我们这里的故娘个个漂亮机灵。”
我的打扮文姐很明显的认不出来,于是我说:“有文姐这么漂亮的吗?”讲完,我就把戴的眼睛,口罩,帽子全部摘了下来。
文姐吃惊的望向我,我很快地把门反锁了,文姐应变能力极强,一眨眼工夫就回过神来,媚眼含笑的说:“哦,哦,原来是弟牛根呀,怎样了?今晚想花钱跟姐我玩一场?我倒是不怕,就担心你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摸了摸头皮,不好意思说:“文姐说的是,您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我怎能行呀,也确实无福消受。”
文姐听了之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好故意走过来在我胸前揩了把油,一边冲我抛媚眼,一边挑眉笑着说:“可以呀,都取笑你姐了,难怪道上都在说,那个乡吧佬就会装怂样,其实就是只老虎,现在能说话了,今天姐算是见识了。”
讲到这里,她话峰一变,笑又不笑的说:“来姐这里想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