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如玉,她板着脸站了起来说道:“牛根,放屁!”
我冷笑着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有说错了你如玉,你不认也可以,但你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自己,你证据没?你没有吧,那么证明我没有冤枉你!”
如玉还没出声,一个人从外面匆匆的赶了进来,他用毫无疑义的口气说道:“既然是清剿大会,只把她请出局算什么清剿大会?”
大家都望向那个人,个个都显得很好奇,这个人根本就不理会大家的眼神,接着说道:“这个女人必须死!而我今晚特意过来,就是为了剿灭她这个到处咬人的疯狗。”
能这么狂妄说出此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痛失爱子的曾宏彬。我特意让人给曾宏彬送去了一张请柬,我就晓得,若是想对付如玉的话,曾宏彬绝对会竭尽全力帮助我的。平常不敢对付如玉的人,那些因害怕如玉干爹,如今有了曾宏彬的帮助,也会变得有些底气了。
我看向如玉,她的脸色变得特别不好看,她冷笑的说:“我倒想看看,今天晚上谁敢动手伤我?”
听到她这么说,感觉特好笑,心想如玉啊如玉,你到这时候竟然还说这种话,不是让自己死得更快点吗?
我说:“如玉,你不要以为有你干爹做后台就可以一手遮天,你干爹他再牛气冲天,也只是在丽江,我们花都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管!”
大家本来就对横插一脚的如玉就看不下去了,听到我这么一呼吁,大家立刻群情激昂,有人高声叫道:“没错,我们花都的事情能不到外人来插手!”
他讲完,混在人群中的陀陀哥就高喊道:“把如玉赶出花都!”
他这话一喊完,大家就不约而同喊道:“如玉,滚出花都!”
几十个人,同声大喊着这句话,不得不说此刻很有气势,给人很有压力,这就让一向冷静自如,沉得住气的如玉也变了脸色,她紧张的,说:“看来我们今晚是没什么好谈的,既然这样,我走就是了!”
讲完,如玉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会所的大门被紧紧关着,曾宏彬睁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如玉,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我儿子的命来!”
曾宏彬讲完,把手一挥,他身后的那群人立刻朝如玉扑了过去,如玉身边的两个保镖立刻护住了她,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在砸门,透过玻璃看去,我一眼就能认出砸门的是铁头他们,看来他们是准备来救如玉的,但此时已经晚了。
看着孤立无助的如玉,我冷笑着说:“如玉,你还要硬挺到什么时候?你如果不想死的话,立刻跪下向大家求饶,然后,滚出花都!”
如玉听说我要让她下跪,然后她滚出花都,如玉脸色面色发白,她狠狠的说:“下跪,那是不可能的事!”
一会,就有好几个人冲到她的面前想要拉住她,让她跪下,一个个嘴里喊道:“跪下!滚出花都!”
如玉怒目圆睁踢开那些人,我看着她,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瞧下外面,看看铁头他们,他们现在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根本就帮不你,所以,你还是乖乖下跪,给大家磕头认错,然后滚出花都吧!”
如玉冷冷的说道:“牛根,你有种!”讲完,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她走过来要对付她,于是喊道:“好,我同意退出花都,但想要我下跪,那决不可能能!”
看着一脸怒气而又无助的如玉,我心里暗高兴,大声说道:“大家听清楚了吗?如玉她同意离开花都了,大家答不答应?”
“答应!”大家同声一辞的喊到。
最后,如玉在我们的口哨声中狼堪的离开了,曾宏彬还想对付她,但因为我说接下来要举行认干爹的仪式,我猜曾宏彬是不想让彪叔没面子,也就走了,我想有他的纠缠,如玉估计就是想顺利离开花都都成问题。
我走到舞台上,望着如玉远去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这么难的事情我居然做到了,真的把这个女魔头给赶出了花都!
心情超爽的我拿起了话筒喊道:“诸位,我干爹马上就到,请各位暂且安心等一下。”
哪晓得,我刚讲完这话,一道声音就从门口传来:“哪个是你干爹?我可不认你这种无情无义卑鄙下作的小人做义子!”
“哪个是你干爹?我可不认你这种无情无义卑鄙下作的小人做义子!”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榔头,狠狠的锤在我的胸口上。我好慌乱,连忙寻声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老者慢慢的走了进来,他着了一套青色的绸缎套装,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他就如同一条黑色的大莽蛇在,压迫得让人有点窒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口口声声说要把我推到花都之最的彪叔。
彪叔带着一群人像游鱼一样一个跟着一个,他的出现让在场的全体人员都站了起来,很多人都尊敬的叫了他一声“彪叔”,他却是没搭理一个人,迈着大步走到我面前,在我发愣之际就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生气的吼道:“牛根,谁给借你的胆子打着我的名义召开这个什么认爹大会?”
我望着彪叔那张满面红光的脸,再蠢的人也会晓得自己被他彻底耍了,我相信了他的话,真以为他是要帮我,谁晓得他是借我的手把如玉赶走之后,就玩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
我想彪叔可能是怕得罪丽江那个大老板,才会这样利用我一把,现在只要把我除掉,就可以坐稳地下王者的位置了,同时还可卖丽江大老板一个人情。好计划,计划得天衣无缝!但我是林月清的人,他怎么敢这样对我呢?
台下早立刻沸腾了,大家都对我说三道四的,之前他们还’尊重‘我,现在就是很鄙视痛恨我,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被我给愚弄了。
我看着彪叔,问道:“彪叔,我不明白,我怎么就是卑鄙小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