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散火红色能量的黑色剑气,没有停止下动作,仿佛听从杨轩心念指挥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逃走的赫菲斯托斯狠狠斩去。
“不!”赫菲斯托斯看着身后散发着恐怖能量的黑色剑影,瞳孔猛缩,恐惧的大叫一声,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这剑气攻击的速度,很快,赫菲斯托斯就被黑色剑气给笼罩了进去。
“杨轩,天兰组织的神王不会放过你的!”这是赫菲斯托斯被能量吞没前,发出的最后一声凄厉的喊叫,紧接着,黑色剑气发出的嘶嘶声响,彻底把赫菲斯托斯给抹杀的一干二净,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来。
杨轩看着赫菲斯托斯身死,不由松了口气,眼光却看向自己手中散发恐怖威慑力的魔剑,这魔剑果然不凡,居然在其内部,也有着隐藏的极招。
刚才对付赫菲斯托斯的天魔斩,也是杨轩从魔剑中感悟出来的,由于杨轩成功突破地阶四品,实力大幅度上涨,对这魔剑也有着更加深刻的掌握。
而这把魔剑,仿佛也是有着灵性,见主人更加强大,魔剑本身也逐渐对杨轩开放一些以前没有的特殊效果。
譬如这天魔斩,现在只要杨轩灌注罡气进魔剑剑身,魔剑自己也会传出一股信息流进入杨轩的脑海中,天魔斩的释放方法,也就是在这股信息流之中。
手握魔剑的杨轩,自然也是知道如何释放这威力巨大的天魔斩,尽管刚才杨轩挥出的天魔斩的威力,不及魔剑信息流里描绘的十分之一,但却仍然是如此的恐怖,连地阶四品中期的赫菲斯托斯都抵挡不住。
这天魔斩,如果魔剑主人实力足够强大,便是能够一次性挥出七段剑影,而且一道比一道更加强大,杨轩仅仅只是释放了三道剑影,斩杀十二大主神的赫菲斯托斯就绰绰有余了,如果同时释放七道,那威力,杨轩目前还无法想象。
杨轩目光有些灼热的看着手中的魔剑,难怪这把剑黑暗圣庭无论如何都要抢夺到手,原来是有这样的奥秘,这魔剑内部,居然隐藏着历代魔剑之主的极招,随着实力的增强,这魔剑,也会逐渐开放更多的厉害招式。
不仅仅是魔剑,杨轩手中的圣剑也是如此,其内部也隐藏着强大的招式,这些招式也会伴随着杨轩实力的变强而揭开,正如上次杨轩击败巴罗别夫那一记破军斩,就是杨轩在达到地阶四品后,圣剑中第一个解开的招式技能。
杨轩将手中的魔剑收入空间戒指中,淡然的看了一眼赫菲斯托斯身死之处,然后转身离去。
……
天兰组织,一处巨大的教堂内。
七彩的玻璃将外部的光线遮挡下来,教堂内的圣女雕塑像,安静的泛着微笑,这微笑,在这昏暗的教堂内,却显得格**森。
而在圣女雕塑的前面,分别放着三张红木椅子,这红木椅子上,漂亮的纹理散发着光泽,整把椅子看起来浑然一体,一看便知是顶级工匠所造,价值昂贵。
而三张红木椅子上,此刻,两张椅子上,安静的坐着两道身影,剩下的一张椅子,空空荡荡,似乎本应该坐在这里的主人,已经离去。
这两道身影如同融入空间之中一般,如若不仔细观察,定然察觉不出这两道人影居然还散发着微微的呼吸声。
“赫菲斯托斯也死了,死在那个名叫杨轩的手下。”一道身着白袍的身影语气不悲不喜的说道,苍老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其穿透力却异常强大,整个空旷的教堂,都能够清晰的听清楚这句话。
“马勒姆不是去了约市吗,为什么还没有将这杨轩给杀死?”另外一道身着灰袍的身影说道,其苍老的手掌正把玩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好玉。
“恐怕她是想帮助那位名叫杨轩的青年,费德勒,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吗?”身着白袍的老者抬起头颅,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庞,这张脸上的额头上,印着一个诡异的十字图案。
“那件事,我怎么可能忘记,马勒姆最喜爱的弟子,就是在那次事故中死了。”灰袍老者淡淡的回道,他眼光望向教堂里的那尊圣女雕塑,仿佛透过这雕塑,看到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场景。
“唉,你是说,马勒姆因为那次事件,而对整个天兰组织怀恨在心,想借助那杨轩的力量,将我们天兰组织给覆灭。”灰袍老者收回充满感伤的目光,顿了顿,然后说道。
“难道不可能吗,毕竟,那次事件,死到可是她最心爱的弟子,甚至有传闻,那名弟子,是她的一名外甥女!”白袍老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灰袍老者,仿佛要尽力将灰袍老者说服。
“她毕竟是天兰组织的神王之一,她不太可能因为那件事情而怨恨整个天兰组织的,而且,马勒姆她终身未婚娶,哪来的外甥女。”灰袍老者丝毫不在意白袍老者灼灼的目光,低垂着眼皮,淡然的说道。
“费德勒,我知道你对马勒姆有情意,但你也不必如此包庇她!”白袍老者见自己的说辞,居然丝毫没有动摇灰袍老者,不由愤怒的挥了挥袖袍,讥诮的说道。
灰袍老者听到白袍老者这话,身子微微一僵,手上把玩的玉,也在一瞬间,被灰袍老者捏为细粉,散落在地板猩红的毯子上。
“诺拉夫,可不是我包庇她,当初那次事件的真正幕后凶手,其实是你才对吧,当初我为了不让天兰组织因为那次事件而分裂,才故意没有揭露你。”灰袍老者略带愤怒的语气,响荡在空旷的教堂内部。
灰袍老者说出这句话,仿佛周遭的空气都要凝固了下来,他眼神虽然还是如此平和,但隐隐间,一股恐怖气息从他体内散发开来。
“费德勒,想不到你居然连这件事都知道,的确是我失算了,但我当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兰组织,你难道不知道吗?”白袍老者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变的更加柔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