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化作平地,居民全部毙命,邪空凌立高空,俯视着部落。
地面景象变化,只见被击毙的居民都活了过来,他们忙忙碌碌,就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果然,一切都是虚妄。”邪空道。
就在部落居民反反复复忘记他,毒龙就像拥有不灭身,他就有所怀疑。
他想起在混沌树旁看见蓝星的那个小洞口,肯定是遭受到强横攻击,星体被打穿,导致海水倒流。
“蓝海星曾经孕育着无数生灵,但最后都灭亡了。”邪空轻语。
但星球有股意志,让得死亡生灵的生灵都像活过来,历经无数岁月,重复的做着一件事。
邪空本就不该出现那段岁月中,所以他们的记忆里本就没有他,因此邪空离开后,部落居民就把他遗忘。
最奇异是他们隔着数个时代,却能看见对方,甚至还能对话,让邪空实在不解。
他来到北部深海和毒龙激战,再次来到那扇巨门边,雄厚掌力绵绵不断,凶猛的冲击着巨门。
最终巨门被他打开一条裂缝,他立即化作一道流光掠进巨门中。
当他看见巨门的景象时,所有猜想都被证实了,四周是黑漆漆的环境,土壤渗着黑色血水。
一副数百丈的龙骨匍匐跪着,它的头颅有个洞口,被一股可怕力量穿透头颅而死。
这就是和他激战的毒龙遗骸,难怪激战后毒龙都会逃回此地,这是它的埋骨地,阴森渗人。
一阵阵阴风刮来,让他的肌肉隐隐刺痛。
邪空定睛一看,发现毒龙骨对着一块石碑跪拜,像是临死前想要做些什么。
他走过来,石碑渗着血,黏糊糊的,还没有凝固,透着一丝诡异的毁灭性,让他心惊。
从四周的环境来看,此地曾发生过毁天灭地般的战斗,那黑色弥漫凌厉煞气,能影响到心神。
邪空有天珠护体,能净化一切污秽邪恶气息。
“黑暗降临,光明破灭,重回源头,轮回不灭。”
石碑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其中有一段谶语隐约提示到上古浩劫的可怕。
“诸圣显灵,封印洪荒,九幽玄刹,起始有无。”
邪空继续解读碑文,脸色愈发凝重,光是看着石碑的记载,心中觉得很压抑,那浩劫的气息让人透不过气。
“黑暗君主,邪墓林立,黑暗无尽,光明永逝。”
这是描述着祸端之地的环境,那里没有光明,黑暗笼罩,所有光明都会被吞噬。
“黑暗君主,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邪空解读碑文,讲了些洪荒上古时期的浩劫,而黑暗君主却只提及四个字,再没有他的描述。
上古时期末期,黑暗败退,诸圣齐出,为解决祸源,他们杀进祸端之地,最终封印黑暗,灵幻天域得以安宁。
“毁灭意志,顺天而出,黑暗再现,诸天尽毁。”
碑文最后一段话,让邪空摸不清头绪,这大概是讲述黑暗再次会重现灵幻天域,诸天尽毁意思是诸天大陆都会被黑暗吞噬。
只是毁灭意志,顺天而出,让他不理解。
毁灭意志理应是覆灭灵幻天域,但为何碑文却说是顺天而生,相互矛盾。
“像老师所说,唯有达到那境界,很多事情就能自然而然的懂了,我还没到那境界,所以接触到了也不理解。”
读完碑文,邪空决定继续前进,他相当于来到另一个世,和诸天大陆,蓝星不同,这世界充满着绝望和荒芜气息。
隐隐间,他仿佛看见哭泣的声音在冰冷空气中回荡,但他仔细凝听,却发现很寂静。
他来到一个湖泊处,一声声叮咚响传来,他看着湖面,湖泊水波荡漾,随即呈现一幅幅画面。
“这是未来的景象?”
他看见一个很熟悉的面孔,双眸凝视着苍穹,幽深的眼神透着无尽的孤独。
那正是未来的自己,眼睛流露着沧桑,萧索身影倾诉他的落寞。
他一步一个脚印往回走,最后来到来到一间密室,那里有一副透明冰棺,能看见冰棺躺着一位绝色佳人。
“你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我很想带着你看遍人间烟火。”
两滴泪水滑落,邪空静静凝视着冰棺的人儿,她是若馨,躺在冰冷棺中,俏脸挂着浅浅的幸福微笑。
只是她再不能睁开眼睛,也再看不见世间百态。
邪空伸着手抚摸着冰棺,就像隔着冰棺平抚若馨的俏脸,冷冽的眼神流露着一丝柔软。
“我发誓,一定要他血债血偿,万劫不复。”他寒声道。
画面停止,消失不见。
邪空望着湖泊,先是愣神。
湖泊像是能够预知未来,呈现出他将来的模样。
但从那些琐碎的画面里,他好像和若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难道会爱上那疯婆子?”邪空轻语,看画面的景象,未来的自己看若馨的眼神,就像整个世界只有她。
但想起若馨那暴力拳头,他就感觉脸皮隐隐作痛,和她相处的日子,没少被她揍过,都有阴影了。
“我应该不会爱上她,我怎么可能犯贱爱一个狂虐自己的暴龙女。”
他拍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
只是他更在意是未来的景象,天地笼罩着黑暗,日月星辰消失,他看不见光明,只有诸天强敌。
忽然间刮起一阵阴风,邪空的
第七灵窍颤动,浑身刺痛难熬,像是遭到无数针扎似的。
他的肉身完好无损,灵觉却像被利刃割裂。
“针对灵觉的力量。”
邪空警觉,那阴风是由灵觉所化,所以能伤害灵觉,若是再强些许,他的灵觉会被撕碎。
“危机重重,或许有我想要的东西。”邪空自语道。
他要加倍努力修炼,快点达到风师的要求,解开浩劫的秘密。
太可怕了,尤其是孤寂凄清的身影,眸间隐隐浮现的痛苦和无尽孤独,给他强烈的压抑感。
他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改变未知的将来。
阴风阵阵刮来,邪空呲着牙,脸色煞白,身体时不时痉挛。
他的意志很坚定,但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犹如千刀万剐,苦不堪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