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突然听到一声震响,似爆炸的声音,“流云,你去炼丹房瞧瞧,是怎么回事。.org”孙思邈吩咐流云道。
“是,师父,”小道流云施一礼后匆匆跑了出去。但很快就跑了回来。
“师父,还是硝石爆裂,有几位师兄在照看,没什么大碍。”
“硝石?爆裂?”李业诩心中狂喜。
好像记得以前特战队讲爆破课程时,教官就曾讲到,古代的火药就是道士们在炼丹过程中出现的,而发现者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这位孙思邈。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李业诩确信眼下火药应该还未出现,眼前这神仙般的老道也未提及有关火药之类的东西。
以前在特战队时爆破的课程讲的很详细,李业诩对**研究的也很多,曾多次用各种材料调配不同爆炸能量的**,但那时有材料,有现成的火药,调配容易方便。
硫磺、硝石、木炭这几样东西是基础火药的最基本配方,现在这些材料,大剂量的并不好找,特别是硝石之类,还在道士们的炼丹炉里作为炼丹的配料呢,李业诩想着待自己稍有些闲空下来,和孙思邈一起来研究试验一番,或许真正的火药就可以折腾出来了,到时自己就成了发明火药的人。
有了火药,自己就能研制出**,有了**,装备到军队里,有此威力巨大的武器,天下还有哪支军队不能战胜?
“公子也对炼丹之事感兴趣?”孙思邈看着一边沉思的李业诩道。
“在下有些兴趣,但对爆裂的事更感兴趣,不知道长能否详细讲讲,”李业诩拱手一礼道。
“贫道在炼制丹药时,常有这种爆裂的事发生,却也不清楚原委,”孙思邈笑着对李业诩说道,讲不出原由来,神色中似有些抱歉。
“能否让我们去看看道长的丹房?”李业诩很想去看看这些道士们炼丹的炉究竟是怎么样的,是如何炼的。
“请恕贫道无礼,炼丹时,丹房不许闲杂人进,怕污了仙气,请公子见谅,”哪知道孙思邈却一口回绝了。
“那无妨,是翼唐突了,”李业诩无奈地说道,既然孙思邈拒绝,那也只有以后找机会了。
“李公子,已是午饭时间,就请公子在此与贫道略用薄餐,”孙思邈陪着李业诩走到庭院中略逛了一会,驻足说道。
“那多谢道长,翼就不客气了,”李业诩正求之不得,他很想看看,这孙思邈是吃什么的,一大把年纪了,容貌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样子。
李业诩和苏定芳跟随孙思邈来到用餐的一个小偏房,小道流云端上来几样小菜,即退下陪李成和李万去用餐了。
李业诩一看,都是平常所见的蔬菜,有青菜、豆角、南瓜、芹菜之类的,没肉,主食是粥类,竟是一大盆。
“一些素食,请公子和苏将军慢用,”说完孙思邈端起一碗小米粥,夹点菜,慢慢地吃起来。
“谢道长,”李业诩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客气,端起一碗米粥吃了起来,只觉得粥中有一股清香味,似加有什么东西,竟然一口气吃了好几碗。运动量大,这饭量也就出奇的大,边上的苏定芳也是如此。
孙思邈早已吃完,只吃了一碗粥,再一点菜,在一旁一脸微笑地看着李业诩和苏定芳在那狼吞虎咽。
“让道长见笑了,”终于吃完,李业诩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看公子面色,定是消耗过多,需多吃才行,食补也!”
“哦!道长能否告知翼养生之道?”
“体平和,唯须好将养,勿妄服药。夫含气之类,未有不资食以存在而,不知食之有成败,安身之本,必资于食,算了,养生之道,非两言说得清,待公子下次有闲时,再谈吧,”孙思邈笑笑,“公子今日定还有事,就先请回吧!”
“那在下就先告辞,以后再来叨絮道长!”李业诩拱拱手,人家下逐客令了,再赖着有些厚脸皮了,且训练营中还有大把的事要处理,也得走了。
“公子请稍等,”孙思邈走出偏房,稍过一会,手里拿着一张纸回转,交给李业诩。
李业诩接过一看,竟是张两药方,有些疑惑,这难道是养生药方?
“请转告李靖将军,军士冻伤久矣,不可完治也,此药方为调补气血、温通血脉之用,有益冻伤军士的调理,”孙思邈分别指着两张药方道,“若再遇冰寒天气,这方上之药调配后涂抹与冻伤处,可缓解症状,也可用于防冻。”
“多谢道长,”李业诩再次恭恭敬敬地施了礼,“我们先告辞了!”
“公子慢走,贫道知道,公子定会再来的,”孙思邈微笑着挥挥手。
以后一定会经常来,李业诩心道。
不只要来研究火药的事儿,而且还要来请教孙思邈养颜的方法,如何保持永远的青春,这老家伙驻颜太有术了,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自己也要学他样子,到五六十岁也如二十来岁的小伙一样年轻,还有以后自己的妻妾,也要让他们保持长久的青春,李业诩心里丫丫着,骑着马飞奔。
这一趟来,收益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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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至离灞桥不远处,太阳已经下山,天也凉快了。
前面一群人骑在马上堵住了道路,看似是出外赏景归来的,天气不凉快,也有人出城看风景去?
看装扮是一群公子哥们,在马上放肆地说笑着,缓慢前行,全然不管堵住了人家通行的道路,他们身后除了李业诩一行,还有一些赶路的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李业诩急着赶回训练营,被人堵住了路,很是窝火,当下用眼神示意李成上去说说。
李成和李万看到这情景,已经窝着火了,只是没李业诩吩咐,不敢造次。
李成看了李业诩一眼,领会其意,上前大声喊着,“劳驾,几位,让个道!”
正说笑着的那群人听到李成的大喊声,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李业诩看到几张似曾见过的脸,其中有一个正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涣。
真是冤家路窄!
长孙涣看到李业诩,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眼中露出复杂的神情,和边上的人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边上的几人脸上出现的怒色。
李业诩冷着眼看着长孙涣几人。
“小子,前些日子你竟然和长孙公子抢女人?”一个长得有些粗壮的汉子过来说道。
李业诩还是沉着脸不说,用他那会杀人的眼睛看着前面几人,被他扫视过的人都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这名壮汉也不自觉地心里一寒,但自恃着人多,一愣之后有些被激怒了,“小子,敢如此无礼,下马,”说罢,率先从马上跳了下来,其他人也都下了马,朝李业诩他们走了过来,脚步却显得有些犹豫。
李业诩和苏定芳也下了马,李成和李万站在身边护卫着。
“你们要如何?”李业诩终于开口,眼睛却冷冷地盯着当先的那名粗汉。
那名汉子似乎打了个激灵,脚步也缓了下来,“我们要替长孙公子讨回公道,敢对长孙公子下手,你不想活了,今日我们就教训教训你,”说着撸起衣袖,准备动手,只是说话底气明显不足了。
其他的人也都摆出架势,半环着朝李业诩几人围过来,长孙涣却是站在最后边,脸上表情复杂,其他的人都已经逃的远远的了。
“既然你们要公道?那就来试试,”李业诩示意身边三人做好准备。
那群人对望了几眼,满是惊疑的神色,又看看自己这方有近二十人,对方只有四人,终于鼓足勇气,叫喊着,挥舞拳头冲了过来。
“呯…嘭…”只听着沉闷的拳脚相碰的声音,只是一会功夫,边上的人甚至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打斗就结束了,李业诩四人傲然站立在路上,其他那些人都倒在路旁或者边上的田地里。
从人数上看本是不对称的一场打斗,让人没想到的是,倒下的却是长孙涣一方的人。
对方只剩下长孙涣一人还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看到如此场景,都傻眼了,眼前这几位还是人吗?四人竟然把二十多人打翻。
远远站着看热闹的人也都是一副惊异的神色。
不理那些在地上抱着身子哀嚎的人,李业诩走到长孙涣边上,冷眼看着他,直把长孙涣看得毛骨悚然。
“长孙公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若想再讨回公道,尽管来找。”李业诩冷冷地说道,“但我告诉你,以后,别再恃强凌弱,寻衅滋事,丢了你父亲的脸面,好自为之吧。”扔下这句话,重新上马,领着几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