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诩贤弟,我们上天香阁喝酒去,你看,还有野味,”程处默拎着刚刚李业诩射杀的野兔道。.org
“处默兄,改日吧,我还有事呢,”李业诩推辞道。
“业诩贤弟,你这就不给为兄面子了,今日我都约了恪王爷、李吉,还有宝琳兄弟、我家处亮,他们都在天香阁等着呢!”
“哦!那好吧,”既然这一群纨绔都来了,看苏定芳也有想去的意思,李业诩也只得答应。
带上李成和李万,五人浩浩荡荡地杀向天香阁。
“李公子,程公子,还有这位公子,楼上请,几位公子已经在上面等了。”胖掌柜点头哈腰地迎上来。
看来以前的李业诩和程处默等都是这里的常客,胖掌柜看到他们来仿佛看到财神降临一样,眼睛都眯的躲在肉里看不见了。
“三位公子,其他公子都在二楼临街雅间,”小二恭恭敬敬地上来引路。
三人上了楼,看到李恪、李吉、尉迟宝琳等已经坐着等了,当然还有那位程家兄弟处亮了。
李成和李万等和其他侍卫、亲卫则在楼下开了两桌。
看到他们进来,李恪快步上前来,“业诩兄,听说今日郑燕找你比武了,结果如何?你也不早些通知我,”很是幽怨的神情。
李业诩扯开李恪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挑了个远离李恪的位置坐了下来,不理他。
李恪死皮赖脸地跟着过来,“业诩兄,你说说吗?你们俩,谁厉害”
边上的李吉、尉迟宝琳、程处亮也起哄着要李业诩说。
“俺来说,”程处默张着大嘴,把今天比武的事说了一遍,口水四溅,但被郑燕一枪拍下马的事却略过不说。
“今日业诩贤弟无论在射箭、马上功夫、枪法上都把郑燕那小娘门比了下去,哈哈哈,业诩贤弟,你替我们出了口气!”
一众纨绔也是扬眉吐气的表情,上次程处默败的太丢脸了,让大家都觉得颜面无光。
“业诩兄啊,”尉迟宝琳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那郑家妹子曾向我挑战,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啊,连她大哥郑仁泰都败在她手下,还有好多人…”
“还有这样的事?你以前怎么没说,”李恪一脸不可置信,也有些跃跃欲试,“什么时候我也去试试。”
还有不怕受折辱的小屁孩想去凑热闹,不知天高地厚,李业诩白了一眼。
“我也想去试试,”李吉也是一脸兴奋!
其余几人都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这两位嘴上没毛的皇家无赖。
“得了吧,就你们,”程处默一脸鄙夷地眼光看着他们,“俺老程上次稍稍的大意,结果都不是她对手,若平常只能勉强与她打平,你们还是回家多练练吧!”
“处默兄,你…”两王爷一脸悲愤的神情,非常不满地用颤抖的手指向程处默,这丫的也太无耻了。
结果程处默哼了声直接无视其他人的鄙视目光。
“大哥,上次你是让郑燕姑娘的,”程处亮有些天真的表情,难道天天相处也不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性?
“对哦,处默兄,刚刚好像有人被郑姑娘一枪拍下马来的,难道也是让的,”李业诩不无讥讽道。
“你们…”程处默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坐了下来,“是我让她的,俺老程怕碰伤了郑家小妹!”
众纨绔嘘声一片…
“那郑家小妹的一身武功很是了得,”一直没说话的苏定芳也插说了一句。
“对了,众位兄弟说说,这郑姑娘一身武艺是从哪学来的?”李业诩问道,心里很是好奇,这个感觉有些异样的女子,情况总是要先了解清楚来的。
“你不知道哇,以前他们郑家住在洛阳时,府上来了一位异人,看郑燕天资聪慧,且有大富大贵之相,就留下来教了她五年武功,”程处默和郑仁泰关系看来很是不错,连这等事都知道。
“哦,还有这样的奇事?”李业诩感慨道,郑燕不会是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穿越人士吧?
众人都张着惊奇的嘴巴。
转眼满满一大桌菜上来!
程处默很豪爽地端起一大杯酒,“业诩老弟,上次我们想喝酒都没喝成,今日补上,俺老程以此酒先祝你先前大难不死”,说完,一杯酒就下肚了。
“你…”李业诩差点噎着,气愤,有这样说话的吗?
“贤弟,俺老程说错话了,你别不给面子,”看到李业诩那杀人的眼光,程处默竟然感觉到一阵寒气,面色一变道,“你别那样看俺,俺今天祝你旗开得胜,收服了郑家小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李业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各位请!”李业诩又倒满满一杯酒,“翼在这里多谢各位兄弟上次来看望我,以此酒敬大家!”
“来来,大家放开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程处默口水都快灌满酒杯了。
“恪王爷,李吉老弟,你们别光吃菜,喝酒啊。”程处亮不甘寂寞拉着李恪道,“带把的就要大杯喝酒!”
哄然大笑中连李恪也干了一大杯,俊美的脸都变红了。
“本王还未成年,不能多喝,喝醉了回宫父皇都责骂的,”李恪没法,只得抬出那个皇帝老子的名头来。
“那我们少喝一点吧,喝多了回去父王也要责骂的”,李吉也似李恪般用老子打掩护。
“不行!谁也不能少喝,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尉迟宝琳已经连干了四五杯,一张本就有些黑的脸红的都快成了黑炭般。
这些人怎么是这副样子的啊?李业诩有些目瞪口呆。
“业诩兄,我们再干,”程处亮打着酒嗝端着酒杯冲过来,差点被面前的胡凳拌倒,凳子倒在地上,一杯酒都洒在程处默的身上。
程处默大怒,“小兔崽子,把我刚换的新衣裳都弄脏了,”伸手捋袖像是要抽他二弟,李业诩赶紧上前拉开,“啪”的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店小二在门口战战兢兢,生怕这一群疯子把雅间给拆了。
隔壁传来喝骂声,还有女孩隐隐的哭声,接着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把一群在疯狂的纨绔都吓了一跳。
“娘的,隔壁是哪位杂种,敢打扰老程喝酒!”
程处默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
程外亮和尉迟宝琳跟了过去,李恪和李吉对看了一眼,也挤过去看热闹了,只有李业诩一人坐着。
“你娘的是谁啊,敢打扰咱老程喝酒,还调戏人家姑娘,找打啊,还不快放手,”隔壁传来程处默的暴喝声。
“哪里来的野种,本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一年轻少年的声音像似冷笑着说。
“你说谁是野种,娘的,活腻了你,”不知谁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调戏女子,李业诩听到这也觉得热血冲顶,忙起身过去看个究竟!
却见一群人围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模样还挺周正的,拉着一女子的衣襟,女子手上拿着一把胡琴之类的东西,低着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在哭泣,衣服前襟都被扯破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却不敢反抗。
地上一大片盘碟的碎片。
“贼他娘,你又算啥东西,今日俺老程就要管,”程处默一捊衣袖,冲了过去。
“公子救命!”年轻女子听到有人起来打抱不平,忙抬起头求救,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倒也有几分姿色。
“叫你少管闲事你还管,一会本公子不客气了,”拉扯着女子衣襟的少年一张英俊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扭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人。
少年公子边上的那群人站了起来,冲过来挡住程处默。
“娘的,真的想打架啊,”程处默飞起一脚,把其中一人踢飞了,摔在桌子上,顿时碟盆满屋飞!
程处亮和尉迟宝琳也冲了上去,苏定芳犹豫了一下,也忍不住冲入战团,转眼间酒楼变成了战场,拳脚乱舞,碗碟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