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岳父岳母来访
清晨,晨曦的微光照射进徐子裴的院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昨日夜里,女孩又被噩梦吓醒了,徐子裴安慰了女孩一晚上,才安抚好女孩,让女孩睡了过去。
女孩离不开徐子裴,徐子裴也不敢离开。
可是,徐子裴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女孩还是神志不清的,一直都在重复着元宵节那一晚,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
可是,徐子裴现在也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女孩的手,在她需要的时候,陪着她。
但是,徐子裴知道,如果这门一直下去的,他自己会承受不了的。
看着自己最爱的女孩过着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徐子裴不仅仅是心如刀绞,还会慢慢的变成魔鬼。
可是,徐子裴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孩终有一天会清醒过来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女孩发现自己魔鬼的样子,会不会离自己而去呢!
这就是徐子裴不敢变成魔鬼的枷锁。
徐子裴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女孩给自己的枷锁可以撑多久。
“少爷,杨老爷和杨夫人来看薇薇小姐了。”寒墨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对徐子裴禀告道。
“你让他们在大堂等一会儿,我给薇薇梳洗一下,等会儿就待薇薇过去。”徐子裴对寒墨吩咐道。
“是!少爷!”寒墨回完,就出去了。
“薇薇,你爹娘来看你,我们一起去见你爹娘,好不好?”徐子裴看着在自己怀里毫无知觉的女孩道。
女孩虽然醒着,但是对外界的一切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薇薇,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徐子裴薇薇的淡笑,然后将女孩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亲自替女孩换上了衣服。
“少爷!水打来了。”小夏端着热水进来了。
“给我拧一张帕子。”徐子裴吩咐道。
“是!”小夏手脚麻利的给按照徐子裴的吩咐将盆子边搭着的帕子放进热水里,然后拿出来拧干,最后才递给了徐子裴。
徐子裴一只手抱住女孩,一只手轻轻的给女孩擦脸。
小夏拧了两次帕子,徐子裴才作罢。
之后,徐子裴将女孩牵到了梳妆台前,将女孩的头发给系上。
最后,他才打理了一下自己。
“薇薇,好了,我们去见你爹娘吧!”徐子裴说着,牵着女孩的手,走出了房门。
杨雨薇虽然对于外界没有了什么知觉,但是她心底最依赖的人徐子裴,最信赖的人也是徐子裴。
因此,徐子裴牵着女孩的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女孩也很配合。
就这样,徐子裴牵着女孩到了大堂。
或许是因为害怕,女孩一直都贴在徐子裴的怀里,稍微离的远一些,就紧张害怕的不行。
徐子裴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牵着女孩的手,一直都不敢放开。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大堂。
杨永安和张氏在这里已经等很久了,自从元宵节,小女儿出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女孩了。
而且,元宵节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是不知道的。
徐子裴派人带话来,他们也知道这不是事实。
而且现在女儿究竟怎么样了,杨永安和张氏也是不知情的。
所以,即使徐子裴说事情由他来处理,杨永安和张氏还是熬了两个晚上没睡,来了徐家。
张氏一见女儿,呆呆的像一个木偶的样子,用帕子捂住嘴,就要哭。
徐子裴一见,立马阻止到,“岳母,薇薇现在受不刺激,不要在她的面前哭,她会害怕的。”
张氏这次心疼的不行,不行的,但是为了小女儿,张氏忍住心中的痛,无声的瘫倒在了自己相公的怀中。
“夫人,没事,没事的。”杨永安也在一边安慰。
杨雨薇受了刺激,躲进了徐子裴的怀里,不肯面对杨永安和张氏。
“子裴,薇薇她这是?”杨永安虽然也心疼女儿,但是毕竟是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要受的住。
“薇薇,没事,没事,不怕!不怕!”徐子裴顾忌不了其他,先安慰住了女孩。
等女孩平息下来之后,徐子裴才对杨永安解释道,“岳父,薇薇的事情,我之前也派人给你们说了,她现在就只依赖我一个人,其他人碰都碰不的她。”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杨永安问道,也似乎是在叹息。
“岳父大人见谅,是小婿不好,没有保护好薇薇,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徐子裴真诚的对杨永安道歉道。
“子裴…”杨永安看见周围的人,欲言又止。
“你们都先下去吧!”徐子裴对下人们吩咐道,虽然这些下人都是他的心腹,不会把府中的事情说给外人听的,但是徐子裴为了顾及杨永安和张氏的感受,决定让这些下人退下。
“岳父大人,有什么话,现在可以问了。”徐子裴对杨永安淡淡的道,但是他的眼睛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怀中的女孩。
“子裴,我和你岳母都想知道,元宵节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希望你如实相告。”杨永安请求道。
“岳父大人。”
“我们能承受的住,也只有知道了真相,我们才能更好的对待我们爱的人。”
“岳父大人,小婿恕难从命。”徐子裴低头对杨永安和张氏道。
“子裴,有些事情,真相虽然残酷,但是比善意的谎言,要美好的多。”杨永安认真的看着徐子裴道。
“善意的谎言比真相还残酷吗?”徐子裴喃喃自语道,这话似乎是在问杨永安,也似乎是在问自己。
“子裴,杨家的孩子与别家的孩子不一样,尤其是薇薇,虽然是家里最娇气的一个,但是却比谁都要看的明白。
所以,对于薇薇来说,真相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深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她也会慢慢走出阴影。
但如果一直都让她沉浸在善意的谎言里,她或许这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谎言,粉饰太平即可,没必要用在自己人身上。”
“岳父大人,小婿受教了。”徐子裴低头尊敬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