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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惹事

  三个人又就明天的行商量程了好一会儿。天色便晚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王怡真才想起来顺口问问李兰兰这两天的近况。李兰兰这边倒没有受到太子妃什么打压,毕竟太子府的侍妾太多,她虽然身份高,但并不是最出头的一个。反倒是青云武馆派了来当护院的兄弟们,这段时间有点惹事。

  因着王怡真同傅卫东都不在了京中,派了来的又都是年轻人,虽然当初选的都是还算稳得住性子的人,但到底是出身底层,李兰兰自掏腰包发下了这个月的工钱,这些年轻人又是初见京中的繁华,因此竟然小闹过几次事,一次是在院口值勤时聚众赌钱,引了太子府的护院喝斥、还有一次是酒后值岗,差点冲撞了前来看望李兰兰的太子,最要命的一次是几个年轻的一起去见识京中繁华,竟然学人家捧花娘起了冲突,重伤了一个,至今都还在青云武馆中休息呢。

  因着这些人面上都是王怡真的人,所以李兰兰算不得他们的主子,即不好喝骂也不好扣薪,反而还得出钱贴补那伤员,也算是受累了,因此王怡真一问,太子府这边没毛线点事,李兰兰倒趁机将这护院的事提了提,她这意思,若真无人可换,还需要王怡真再做教育。

  王怡真觉得自己一张老脸都给丢尽了,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两个人出来了太子府,便一起去了青云武馆,守门的还是吴平安,青云武馆的人,傅卫东是全部带了走的,但是除了吴平安之外,不在李兰兰那里的值守的兄弟们也都还住在武馆。

  这边王怡真使一个眼色,李奕城便将吴平安绑吧绑吧,又吊到了门口,另一边,王怡真则将护院的兄弟们聚了起来。

  先是问这青云武馆的情况,自从他们走后,不当值的兄弟也分了专人看着吴平安,甚至晚上睡觉,出入厕所都有人盯着他,结果这厮也当真是老实,就这么夹紧尾巴在武馆守门,平日里的任务,不是兄弟要出门他给开,就是兄弟要进门他给关,生活中更是替兄弟们端茶递水洗衣做饭,后勤一把抓,乖的跟只兔子似的。青云的这些兄弟们,本来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因此王怡真这刚回来就吊他,倒有好些兄弟还替他说情,王怡真觉得,这怎么玩下去,还不等吴平安引了小五来,她的人都快要倒戈了。

  因此王怡真好好的将兄弟们教育了一通,在例行的“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演讲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眼见着兄弟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求放过”的表情,王怡真突然问道:“现在告诉我,是哪个人聚众赌博喝酒闹事捧花娘的?”一般来说,被指出来的人,会再受到王怡真单独进行的爱的教育,一个小时起上不封顶。

  兄弟们的神情都惊恐极了,于是非常有志一同的指向了中院,异口同声道:“是承全。”

  王怡真愣了下,兄弟们之中,名字奇葩的也不少,狗蛋黑熊的这都不算啥,反倒是承全的名字,有点墨水,叫人印象深些,这孩子今年18岁,在傅卫东这一伙里,年龄算是个小的,资历也浅,他父亲以前是个教书先生,承全也跟着学过几个字,读过几本书。他父亲生前曾将银钱借给过亲戚当生意本钱,可是后来那人家挣了钱并没有还,最初承全的父亲不好意思去催,后来他父亲病重需要药钱,承全不得不去讨还的时候,却被那家人打了出来,承全为着父亲的病,卖了房子和一切能卖的东西,最后家没有了,父亲却也未治好。

  承全卖身葬父的时候被傅卫东碰到,傅卫东带人去抢了那家亲戚的银钱,承全将父亲葬了,余下的钱却分给了邻里中有重病的人们,自己跟了傅卫东上山,说要报恩。总言之,是个非常良善的孩子,不但人长得精神,还少年稳重,因是读过书的,有点知书达礼那意思。当初给李兰兰挑人的时候,王怡真是第一个将承全定了下来的,这娃比起普通兄弟来,都还要来得规矩,怎么会如今进了太子府,赌博喝酒样样通了哪?还跟人捧妓子,打架到伤重不起的地步,太子府有这么腐蚀人心吗?

  但既然所有的人都指着他,那估计也就是他了吧?

  王怡真只能往中院去,继续她“爱的教育”。

  青云武馆的建式前厅聚义、后院演武、中院休息,说起来同陶家那宅子还有几分的类似,王怡真打听了承全的房间,推门进屋的时候,承全正在往怀里藏什么东西。

  “三姑娘……你……你怎么也不敲门?”小伙子满脸的通红。

  王怡真“……”。不敲门是因为听说承全伤的重,她又不晓得他是不是睡着的,现在看着,人倒挺健康的,那怎么就“卧床不起”了啊?

  “三姑娘,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承全大约也是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一见着王怡真,先是自己就羞愧的低了头,一双眼看天看地不敢看王怡真,但那手却捂在之前藏东西的胸口上,一点不移。

  “……”王怡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不想被发现,现在该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啊,你这么一直拿手按着,她都没法装不知道。

  “承全,我听兄弟们说,这段时间你很了不起啊,带着人打架、约赌还捧妓子?你是不是觉得如今做了太子府的侍卫,出人头地,牛气的不行啊?还有,你刚刚藏了什么?拿出来我看?”王怡真沉着脸盯着承全。她进来时,对方藏了个什么在怀里,还用手扶着胸口,一张白面红到耳朵根了,看着还是当初那个有些腼腆的少年人,怎么就开始五毒俱全了啊?

  承全一看王怡真这是发了火。急的脸上又红又白的,想说没藏什么,但又不想说谎,最后咬了咬牙,一把就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

  是个香包。而且是小姑娘用的那种粉嫩粉嫩的香包。

  “三姑娘……你骂我可以,不要说小荷的坏话。”

  “……”

  王怡真将自己刚才统共说过的两句话又从脑海中调出来查了一遍。她说谁的坏话啦?小荷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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