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爷爷现在是天哥的门客了,他说在修行界,门客就是记名弟子,那他就是天哥的徒弟了,这我要是还叫天哥,岂不是……”司徒龙香哭丧着脸。
这事闹的,如此一来,论资排辈的话,她就是她爷爷的长辈了,这怎么行?
那她不叫他天哥了?也跟那个小警花常胜兰一样,叫他太师公?
拜托,虽说她现在跟他关系处的还不错。
但她没有忘记她来这里的目的啊,当初除了想让他医治她师叔祖之外,她也在想着报复呢,那就是先对他客客气气,待哪天抓住他的小辫子了,再好好羞辱他一顿,谁让他当初用鸡毛掸子打她,羞辱她来着?
眼下他已经给她师叔祖医治过了,那她留在这里,严格来说就只剩报复了。
可是现在倒好,不但没有实施报复计划,还得降辈分叫他太师公。
最让她郁闷的是,她对这事是暴跳如雷,而她爷爷呢,却是美颠美颠,像是即便成了封天的小门客,也是一种极大的荣幸。
而且还一个劲的交代她,让她务必伺候好封天,那语重心长的劲头,仿似如果她没有把他伺候好,他老人家还要收拾她一样。
那别说是她回头报复他了,哪怕是她爷爷知道了这个计划,恐怕就得打她一顿板子吧!
“呀,好像还真是这样耶,那怎么办呢?我记得你一直都对我心存不满,这么一来,你要是再敢对我不敬,恐怕就得挨家法了!”闻言,封天不禁乐到。
这丫头既是一直在他身边,那她在想什么,自然也就难逃他的法眼了。
“喂……”司徒龙香小脸涨红,她都这么尴尬了,封天竟然还拿她开涮,真是没良心。
其实说她一直对他心存不满,有点不准确,一开始她是对他很不满,但是现在呢,两人算是朋友了吧!
她心有不爽,主要还是觉得有点亏,明明是很讨厌他的,结果咋就成了他身边的人,伺候他起来了?且是越来越有些心甘情愿的味道。
“天哥,你误会啦,她哪有一直对你心存不满?昨晚她还在说呢,说你爱喝普洱茶,回头她得学着怎么泡!”而古依依呢,则是急忙帮司徒龙香说话。
她们俩现在好的就差睡一张床了,那再以古依依的心善,能不替司徒龙香说好话吗?
“好了,不逗你玩了,你是你,你爷爷是你爷爷,不相干的,所以你爱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我,没必要一板一眼的!”封天笑到,同时摸了摸小师妹的小脑袋,意思很明白,他哪会真和司徒龙香一般见识,这丫头在外面是小老虎,但在他这,充其量就是一只喜欢咩咩叫的小绵羊而已,那他岂会真和她较劲?
“哼,这还差不多……那我可以叫你小天吗?”听到这话,司徒龙香方才重拾笑容,但她这种坏丫头,一旦心中释怀了,也就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照着她的性子,她本想说,那她可以叫他小天弟弟吗?
但她很清楚,如果她这么说的话,一会肯定要挨打。
如封天所料,在外面,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在他这,她还是有所忌惮的,因此玩笑开的也就比较收敛了。
“可以啊,对了,你来跟依依同学说一下,这个字怎么读!”封天点了点头,随即煞有其事的将手中药书伸了出去。
“哦……啊,天哥,我错了,饶命啊!”司徒龙香先是一愣,封天真的不介意她叫他小天?这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不但不介意,而且还让她来认字。
认字这种事儿,封天是常让她干的,因为封天的药书多是古书,上面很多字的读法跟现在的不一样。
于是她便习惯性的上前去了。
但是没走几步,她就反应过来了,当即是扭头就跑。
封天哪是让她去认字啊,绝对是骗她过去,然后抓到就打。
那还不跑,更待何时?
而且她是一边跑,一边赶紧认错求饶,像是生怕封天追了上来,抓到她就是鸡毛掸子伺候。
“算你反应快!”封天没有追,只是站在那里闲笑。
古依依也是跟着笑成一团,让司徒龙香这家伙调皮,竟然还要喊天哥小天,这是她能喊的吗?作死!
要知道,目前为止,只有她妈才能这么喊他。
“开门,有客来访!”封天又摸了摸古依依的小脑袋,然后坐到沙发上,轻抿一口茶,准备迎客。
古依依点了点头,然后咚咚咚的下楼开门去了。
现在她已经不诧愕了,换做是以前,她肯定还会纳闷一下,封天人在二楼,就知道大门口有人?
开门一看,来的正是常德熙和常泉友,于是小丫头径直引他们到了封天跟前。
“恩师!”
“师公!”
见古依依识趣的走开之后,常德熙和常泉友也便不再避讳,一同恭敬行礼。
“免了,这又是闹哪一出啊?”封天摆了摆手,让他们俩不要拘束。
见两人又是提又是抱的,多是好酒,他不禁笑到。
他很清楚,这两人只有在登门拜谢的时候,才敢来打搅他,且是带着许久好酒。
“恩师竟然让符箓大师归一子去给小常看门,小常真是受宠若惊!”常德熙又是一躬身,这才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而常泉友呢,则是一直站着。
封天给他们送去这么一尊神,他们能不来感谢一下嘛,要知道,有那老头在,可以说,正气药业以后晚上都不用锁门了,而且连摄像头什么的,都可以拆了。
留几个小保安开开门就可以,其他的都可以辞退了。
省了这些小开支都是小事,关键是,安全性一下子上去几百倍不止。
有那老头在,谁能从正气药业总部偷走东西?
别说是人了,哪怕是苍蝇,恐怕也无法靠近总部大楼一步。
“啊,他这么快就去了?”闻言,封天不禁乐到,他们刚从外面回来,才过了一夜而已。
那古鹏飞那边肯定还没张罗好,也便还没有跟小常和他师娘接触,结果归一子就跑去找小常了,这老头,真是的。
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应该是他昨晚给那老头的几壶好酒已经报销了,否则那老头何时这么积极过?
“嗯,保安公司的事情小常也听说了,恩师真是有心了!”常德熙已经跟归一子聊过了,那也便知道了保安公司的事情。
恩师修行这么忙,还时常想着他这边,叫他如何不感动。
“小事情,司徒雪鹤他们都比较好伺候,但是这个归一子……你要多担待!”封天笑到,他很明白,归一子既是到了小常这边,那小常接下来恐怕要损失不少好酒。
“恩师说哪里话,能得此等高手坐镇总部,小常什么都能担待……再说了,他也好伺候,给点酒喝就行!”常德熙恭敬应声。
司徒雪鹤他们虽然好伺候,但他们和归一子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
因为归一子和封天一样,是一个从山里走出来的修行者,那便是真正的修行者。
这样的高手,是他花钱都请不来的。
更何况人家眼下只是贪几口好酒,就愿意给他当保安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依依,把阳台上的那盆药花拿过来!”封天没再继续纠缠这事,免得常氏父子总是感谢个不停,而是扭头冲正在后院荡秋千的古依依喊到。
“哦!”古依依应了一声,然后颠颠的把那盆药花端了上来。
“给庐都药王说说这盆药花的妙处!”不等小丫头站稳,封天便笑着说到。
“好的,这盆叫血心菊,性甘苦,微寒,可清肝明目,驱邪降火……眼下它尚是黄红色,为玄品里面的极品,待它长到紫红色,便是灵品了,哪怕只是灵品里面的下品,也有清神醒脑、治愈顽劣头风的神效!”古依依开始一板一眼的解说起来。
而常德熙呢,则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听着。
尽管不知道恩师是何用意,单单古依依是恩师的小师妹,也便是他的师叔。
师叔跟他说药草,他岂敢坐着听?
对此,古依依虽是不太明白,但她也已经习惯了,这位庐都药王老先生一直都是这么客气,每次见了她都是这副神态。
她知道,应该是天哥的缘故,而她又劝不动他,让他以后别再这样,那就只好尴尬的受着了。
“可治头风?”古依依话音刚落,常德熙和常泉友便都是一阵激动的看着封天。
玄品、灵品什么的,两人都不是太懂,但他们知道,这位气医大拿说这东西能治头风,这东西就能治。
关键是,封天让古依依跟他们说这个,是何用意?
是要让他们去批量生产吗?
要知道,风症和寒症一样,一直都是中医界的难题,因为它们都是慢症,且是很难根治,反复发作、纠缠不清,让人心身惧疲。
连中医都头疼,那西医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如果封天要把这东西给他们,那毫无疑问,继抑制心脏病、抑制肝癌复发和治愈气结型便秘之后,常氏又得到了一棵摇钱树。
“嗯……你继续说!”封天点了点头,暂未表态,而是继续让古依依说道说道,上午一直在教她怎么配药,好让她回头在正气药业的崛起中能够得到实战,哪知归一子这么快就到位了,那有些东西他就可以让小常去做了,依依小丫头也就跟着先现学现卖起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