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人喂的我都敢吃”何泽仲不怕死的挑衅道,他已经做好被狠狠折腾一顿的觉悟了,干脆就再占多点便宜。
“呵……你好好等着”李天琴皮笑肉不笑望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多变的表情让他越加的心动欢喜不已。
走到石屋前,所有人都收拾妥当,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他们与世隔绝,仅有的东西都磨损差不多,他们和野人没什么差别了。
等他们所有的人都登了船,收好登船的木板后李天琴轻功飞上船各扔了一颗药丸在仅有的两艘船上,等所有人都倒地昏迷了才把船上的绳子都绑上一块木头丢进水里。呼唤巨大海怪咬住木头送他们离开。
李天琴站在他们的小船上神色平静的望着何泽仲,“夫君想怎么个死法?”
“琴琴,别生气,生气太多对身体不好的。你为什么送他们回去。”她还叫他夫君是不是打算现在就折腾他?
“我乐意,起锚回去了”李天琴在长椅坐下来,趴着船边沿发呆。
何泽仲拉起船锚,鲨鱼就咬着木头送他们回去。
何泽仲在李天琴身边坐下来,她就靠进他怀里,他僵着没敢动。等了一会低头发现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了,让他完全迷糊,想了一下直接揽着她的肩,调整位置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回到大岛她也没有醒过来,他只好抱起来她飞回去,把她放在她的被窝里盖好被子。她额头和手脚都太凉,让他后悔带她出去让她吹着风着凉了。
飞去固定好船,把字画和书籍搬去书房放好就去猎一只羊回来,顺便把淡水湖里的地笼拉上来。
等他看捉住多少鱼就无语,居然只有十几只不是很大的鱼和一些虾,这还是他早上放的,他放的就这样歧视?她放的每次都快满了,而且才一两个时辰,鱼虾赶着让她吃的感觉。
中午她没有吃海鲜他干脆没有去收海鲜的地笼,等他准备好晚膳她也没有醒过来,她这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吗?
“醒醒……”呼唤了很久她痛苦疲惫的睁开眼睛,让他的心痛起来。
动作轻柔的扶起她担忧道:“你哪儿不舒服?”一头的冷汗让他心疼不已,从怀里拿出她的手绢给他擦拭干净。
“二哥去烧点热水,我要沐浴”小腹一阵剧痛让她快疯了,这次怎么突然这样痛的?
“热水在锅里已经烧好了,用晚膳再沐浴,你究竟怎么了,脸色这样差的。”才擦拭干净的额头又一头的冷汗,让他越加担忧。
“月信,我要沐浴”
“哦,我马上去”她不舒服也不知道说,他还带她出去吹冷风。
把两桶热水和凉水提去浴室才走去她的内室,发现她在收起褥子的垫布:“去沐浴,我来收拾就好。”
“不必,女儿家的这个你别触碰的好……”
何泽仲直接拉过她手上的褥子放在床上,扶过她的肩膀推她去衣柜,“去沐浴换干净的衣裳然后用膳,你当我是贴身侍女就好。”
噎了一会的李天琴拿过衣裳去沐浴,她无话可说了,这男人不觉得晦气吗?她不管了……
他把褥子收起来放在一边,去装褥子的柜子前拿一张厚的褥子铺好,抱着褥子去山洞外拿过干净的盆子放下,把锅里剩下的热水倒进盆里。红色血水让他心顿顿的痛,她身子怎么会差成这样?就睡在褥子上不到一个时辰,褥子怎么就染上一大片的。
洗干净褥子后挂起来后快步走进山洞,浴室有水声,他大声道:“洗好就出来用膳,衣裳放着我来洗”
李天琴觉得自己头很痛,她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穿好衣裳就把脏的衣裳丢进盆子里用热水泡着。
走去桌边坐下来,“二哥觉得一个男子做这些合适?……就算你是我夫君做这些也是不合适的。”
“先用膳,你不要有压力,我觉得能照顾好你就很合适。”拿过她的小碗盛一碗羊肉汤给她,看她一头的冷汗拿过手绢无视她的目光给她擦拭干净。
“是不是很痛,还有药吗?你先吃点药。不舒服一定要告知我,今天吹这样久的海风,对身体不好的”何泽仲柔声道,手放在李天琴的脑袋上摸了摸,乌黑柔软光滑的青丝让他的心越加的柔软。
李天琴无视他直接用膳,她不要搭理他了,简直是一言难尽的!
用过膳她走去内室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倒了三粒,何泽仲就提着水壶走进来,拿过桌上的白陶瓷杯倒了一杯热水才放下水壶。
他拿过杯子吹了一会感觉不是很烫了才递给有些愣神的李天琴,“吃药了再睡会”
“不睡了,再睡晚上会睡不着的。”吃药了喝掉热水才觉得身子暖一些,突然肩上多一件厚厚的连帽斗篷。
何泽仲看她脸色瞬间冷漠下来赶紧走出去收拾碗筷,洗干净碗筷又走去浴室拿过她的衣裳去湖水边清洗干净。
用内力烘干衣裳后放进衣柜里才走去书房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来,抽调她手里的书,“琴琴,我们回去好吗?回泽国去哪儿隐居都可以,这儿海风大湿气重,你月信比上次严重多了。”
“不必,你想回去我让海怪送你回去”他这样一说她也觉得是海风和湿气的问题,上次参战用这样多的活血的药都没这样,这两次简直是一次比一次痛。
上次痛成那样还能说是泡水,这次就出去吹一点风。
她不由在心里想到:海风和湿气不许吹到大岛来,大岛干爽温暖只有暖风。
无人可见的海风瞬间转向没有吹想大岛,大岛的空气瞬间变得干爽温暖起来。山洞外吹着暖暖的暖风。
“我不会离开你,琴琴,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所以不要说送我回去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她为什么总想送他回去,有人照顾她不好吗?
“二哥,我们下棋吧!”李天琴无视他的话,站起来走去矮桌盘腿坐下,拿过黑色的棋罐子放在她的右边。
“好,二哥让你五目如何?”下棋的桌子小,他可以近距离的看她,感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