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叫我阿泽吧。”他感觉这个小姑娘似乎很生气,只是面上不显依旧还是一脸平静。
“我觉得叫夫君比较顺口!”
天琴吃掉一个灵果后把糖葫芦举到泽仲前面道:“这个给你吃。”
泽仲听话一口咬掉一个果子,嚼了一下面色一黑,顶着天琴警告的眼神嚼碎吞下,从空间里拿出水喝了一大杯才缓下酸甜苦辣的滋味。
“好吃吗?你再抢我灵果吃还有更可怕的!”天琴毫不客气的警告道。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灵果!”护食的小姑娘让泽仲无奈,一点灵果都不肯给他吃,好小气的感觉。
“我这里有很多灵果,都给你赔罪,不要生气了。”泽仲把装着灵果、灵花、灵肉和灵食的戒指褪下来放心天琴的手心里。她拒绝自己的食物太久,他积累了一大堆呢。
“你不觉我很自私很讨厌吗?”天琴拿过戒指收走里面的灵果就把戒指还给泽仲,她就这样坏,不喜欢她离开她就更好,这样她就清静了。
“媳妇,我知道你是故意这样对我的,我们相识至今多漫长的岁月呀,我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你不必再这样,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会放弃的。
你不知道从昨天你答应我到现在我有多高兴,也觉得很幸福,我也很庆幸自己从未放弃。
虽然我知道你听了会生气,但是我还想对你说,我很久之前就做好求而不得只能不断寻找你,那时候觉得寻到你的一瞬间很幸福。
之前你不肯见我的那五万年,多少次我都想放弃,只是想到再也见不到你就觉得很痛苦,感觉自己失去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那时候我能寻到你,见你一面就觉得很好,知道你好好的没有危险我就放心。
所以你做自己就好,想欺负我也随便,我也很喜欢你这样对我。”泽仲没说自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就怕她生气又气着她自己。
“我就是这样坏,就喜欢欺负你。幸福,有一天你会后悔喜欢我爱我的,更会后悔和我在一起的。”他们各自有所求,所以她并不觉得该内疚什么。
“我绝不会后悔,后悔的也只是没早点遇见你,让你遇到云栖的这样的混蛋,他还把你教成这样。天琴,以后你不要再去见云栖了,我很害怕他再伤害你。”泽仲忍不住揽过天琴的肩膀走着,她没挣扎让泽仲欢喜几分。
“云栖哥哥教我?我教他还变不多,傻傻的人不分好坏!”天琴鄙视不满道,她长成这样应该不是云栖教的,而是她本来就这样。
两个人走到阴凉的树下休息,天琴拿着小包子揪着喂河边给她逗乐的鸭子们,她有些好笑道:“我记得刚出生的时候,哥哥帮我沐浴的时候给我那种按一下会叫一声‘嘎’的塑料小鸭子。我不愿意按,哥哥还示范几次,嘎嘎的吵死人了,然后我一手一个鸭子在哥哥耳边迅速按了十多下,你不知道哥哥傻呆住的样子多可笑。
而且你说哥哥他不傻吗?我那时候那么小,牙都没一颗,这样小小的宝宝做这样的举动也不多想一下。我从不哭泣,吃喝拉撒都很准时,踢醒哥哥给我换的。
我这样聪明哥哥还总觉得我是普通人,还总说我若是修炼者该多好。其实我也没想瞒哥哥的,只是我想告诉哥哥的时候他一直隐瞒自己是修炼者的身份,还是一族的王。
我三岁的时候哥哥给我沐浴的神色很不对,不知道在觊觎什么而且神智有些不清的感觉,所以我拒绝哥哥给我沐浴。
之后有一天哥哥突然对我撒谎,他说给我买好吃的香椿肉饼,他买了饼就去青楼,抱了一个美人儿亲了一下,结果恶心得吐了。
我以为他会离开,结果他居然让老鸨给他最烈性的药,十多种全吃了,本来我想给他治疗的。只是哥哥说:“别想抢夺我的身体,你别想控制我。”
我觉得哥哥很奇怪,就想瞬移过去救他的,只是突然感觉致命危险靠近,所以我回归自己的魂珠世界。
后来没有危险才回来,我给哥哥治疗也于事无补了,不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哥哥的真灵直接变得很污浊还很臭,我被恶心得不行。
哥哥也是从那天起越来越忽视我,之前他还记得我爱吃不爱吃的食物,那天后他似乎遗忘了很多东西。
本来哥哥很爱吃辣的,突然就不吃辣了。只是我把哥哥弄晕很多次也没查找出什么。也许那时候我还太小,修为不高查不出来吧。
我不爱吃辣的事哥哥也忘记,还非要喂我吃辣的,看我被辣得不行还高兴。哥哥那时候其实一直在被帝阆的真灵影响吧。哥哥很多很多行为举止都不一致,但是他从来不多想,你说他傻不傻?我提醒他一次又一次他不放在心上也不信。”
天琴突然侧过脸直勾勾地望着聆听的泽仲问道:“阿泽哥哥,你也这样吗?”
“我?我应该没有行为举止不一致吧,你有发现什么吗?”泽仲有些茫然的望着天琴的眼睛问道,心中莫名的酸涩,云栖这样对她她还提起云栖。
他也想这样照顾她长大,不想别人看她的身子,哪怕是年幼的也一样。
“呵呵……”天琴嘲讽笑了一下就转过脸不说话,泽仲也不知道有真灵在外吗?还是两份,一份比一份庞大的真灵,最庞大那份怕是她的几倍呢。
要提醒吗?
天琴突然平缓下来,这些事都与她无关,她只想解开诅咒或是要个孩子,其他的她都不想理会,她没有心,管这些做什么……
“我们一族地处寒冷的东方,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所以饮食偏辣些也会饮点酒,这样身体比较暖和。但你不爱吃辣所以我也不吃了,并不是言行举止不一。”泽仲边解释边回想天琴的话,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云栖。
“嗯”天琴随口应了一句没有说话的意思,望着潜水逗她笑的鸭子,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动物们这样简单的心思多好,人族和修炼者复杂的心思她理解不了。
“媳妇,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你觉得不对的就告诉我,我不想被人奴役伤害你。”泽仲又问了一遍,总觉得天琴话里有话,只是他仔细想了一会也想不出自己有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