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泽冲过去迅速扶着小姑娘的肩膀,避免她摔倒在地,熟悉的馨香的奶香味让他心情愉悦起来。
“妹妹,好久不见!”久泽笑眯眯的打招呼。
有力的手臂和熟悉的声音让天琴皱了皱眉,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她的心情瞬间不悦起来,迅速站好瞪了久泽一眼就接着往前走去,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望着一句话没说还依旧不理他的小姑娘远去,久泽摇摇头大步跟上去,悠哉的走在她身边。
天琴无视身边高大的男子,走到一家糕点蜜饯店铺想买糕点蜜饯的时候才发现腰间的荷包不见了,她从广袖里拿出一个荷包,拿出一锭银子给店家,买了一大堆零嘴,然后收获一堆碎银子和铜币。
“刚才怎么了”久泽直接开口问道,刚才她明显翻找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
“腰间挂着的空间荷包不见,方渡族长给我的那个绣着桃花的荷包。”天琴仔细回想自己的荷包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的东西也敢偷欠打吗?
久泽回想了一下才悠然道:“应该是刚才我扶你的时候被人顺走的,那个穿着布衣的矮小男子。”
久泽瞬间放出精神力覆盖曼城寻找刚才的男子,在飞仙湖附近发现该男子的尸体,一个紫衣锦袍男子站在尸体旁边,拿着绣着桃花的粉色荷包高兴的查看着,
男子瞬移去飞仙湖的无人岸边,朝着飞仙湖停靠在岸边的大量的花船走去,走上一艘近百米的巨大的五层漂亮画舫。
“哦,不见就算了,里面只有百米的空间,装着一点灵食和零嘴而已”天琴完全想不起刚才撞着的人长什么样,感受了一下荷包的气息就朝着飞仙湖方向走去。
夜晚的飞仙湖上停靠着无数的画舫,上面灯火通明,还有吵杂的的欢笑调笑声,还有余音不绝的丝竹之声。
久泽跟着小姑娘往飞仙湖方向走去的时候仔细查看了画舫,画舫上的一切让他不由皱着眉头,而小姑娘分明是朝着画舫方向走去的。
“你去哪里?”久泽直接开口问道。
“找荷包,我闻到荷包的气息”
想到荷包在画舫上,而画舫可不是什么干净之地,她不能去这样的地界。
久泽禁锢住小姑娘的精神力后低头柔声说道:“哥哥有事离开一下,你在这儿等着哥哥,不许乱跑,哥哥回来就解开你的精神力禁锢。”
“嗯”天琴白了久泽一眼,这混蛋哥哥一来就没好日子过,真是气人!
但是她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玩耍,封闭真灵沉睡太闷太无聊,醒来几次故意不理他接着沉睡,不想他总是禁锢她的精神力。
久泽感知到男子所在画舫上满是人,画舫上正举行花魁比拼,所以没有无人处,他只好瞬移去无人注意的黑暗岸边。
大步朝着画舫走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被望着画舫的小姑娘看得一清二楚。
久泽走上画舫后避开老鸨的触碰,走去寻刚走进雅间的紫衣锦袍男子。
久泽来到紫衣男子的雅间前,直接推开门走进雅间。
紫衣男子一道风刃飞来,久泽迅速一挥击破风刃,神之主的威压直接弥漫而出,压迫室内的两男四女,四个衣着薄纱身姿若隐若现的女子支撑不住倒地昏迷。
久泽冷冷的望着紫衣男子冷声道:“把刚才你抢来的绣着桃花的荷包交出来。”
“是”紫衣锦袍男子只好把刚才抢来的荷包交出来,他纵横凤凰大陆十几万年什么时候有神王之上的存在?神王和神王之上的不是全部陨落了?
久泽拿过荷包后探查里面的物品一阵愤怒,他把荷包丢给紫衣男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放回去!缺一样你们今天就不必活着!”
里面居然一颗灵果都没有了,去年小姑娘采摘了那么多灵果可没吃,神女一族每天都给她不少灵果,一年积累下来的灵果都给小姑娘了。
紫衣男子兢兢战战的把原来的东西都放回去,还把自己空间里的灵果都放进去,把自己许许多多的糕点、蜜饯所有零食都放回去填满里面的空间。
他觉得自己要死,因为他把里面的衣裳湮灭。他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无意得到的空间荷包,不知道里面有灵食,他还以为占了大便宜,结果惹了个杀神,这位感觉不止圣王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忍不住臣服。
紫衣男子恭敬的把荷包送给久泽,久泽查看荷包里的物品了才松一口气,小姑娘爱吃的灵食、灵果和零食都不见又会生气。
拿过荷包后久泽冷声道:“你们两个分割一半的真灵。”
两个男子面面相觑,想反抗又怕被灭杀,犹豫着没有分割。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不愿意分割那就不必活……”久泽话还未落音,两个人就强忍着剧痛迅速把一半的真灵分割出来。
两份真灵久泽收走放进他精神力海的梦界里转生,久泽冷冷的撇了一眼两个神王一会才道:“饶你们一命,再犯我手里死路一条。”
“多谢大人”
……
久泽瞬移离开雅间,来到飞仙湖的无人岸边,朝着远处拱桥边吃着糖葫芦的小姑娘走去。
“别吃这样多的糖葫芦牙齿会坏的,妹妹你换牙了吗?似乎没有换吧!”久泽疑惑的问道,他六岁的时候就和人族一样牙齿松动换牙,可是小姑娘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他不曾见过她少牙齿的时候。
“换什么牙?我牙齿好好的为什么要换?”天琴不解的望着久泽,不懂他什么意思。
“哥哥六岁的时候牙齿松动,拔掉牙齿就长出新的牙齿。人族的每个人都是这样,你怎么不换牙的?”这小姑娘居然不懂要换牙齿,想到她很少出来,出来都是去玩,侍女们教导的有限她不知道也不奇怪。
“哦!我又不是人族”天琴往飞仙湖的几艘漂亮画舫方向走去。
“妹妹你去哪里?是想去画舫上玩?”久泽莫名的有些不好的感觉,远处的所有画舫全是花船,哪里能让婴儿期的小姑娘去,长大了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