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泽扯出一抹冷笑后才说:“都无关,爸爸为何总要把所有的事往赵家和林氏集团上扯?赵家究竟想害我们什么?他们想得到什么?又能得到什么,损人不利己罢了。
他们家挣的钱不比咱们家少,图谋那点钱吗?你们还活着赵家便不会那么容易吞下林氏集团,你们死了也还有我呢。”
顿了一下林久泽突然面带微笑说道:“虽然你们觉得我总跟着囡囡丢份,但是赵家人不这样看,他们待我也和他们的孩子一样,我在赵家跟在自己家一样自如。他们不曾对我有过一丝讨厌、厌恶或不满,否则我怎么会一直赖在赵家。
他们不让我太靠近囡囡不过担忧罢了,毕竟我十四岁了,该懂不该懂都懂得差不多。囡囡还太小,怕她受伤害。
孩子在父母心中总是最重的,我没必要和囡囡比较。
过几年,囡囡成年后你们会看到我和囡囡在一起的,也会看到他们阻拦与否。”
杨芦溪摇摇头后无奈道:“妈妈知道你和囡囡关系好,我们没有阻拦你的意思。你究竟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卖关子了。
是袁家还是小姨的事?我们一家出事袁家和小姨是直接受益者,所以妈妈猜对了吧。
阿泽是想让妈妈去请外婆过来吗?
现在十点多,外婆早就睡了,而且今年你外婆的身体越发的不好。
妈妈问过医生,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衰老,大约就这几年了……”
顿了一下,杨芦溪深深叹息一声后抹掉眼角的眼泪,这才接着说道:“就不要告诉你外婆了,实在瞒不住再说吧,你外婆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妈妈猜对了!不过你瞒不住外婆的,因为这事涉及到外婆,小姨想害的人可不止咱们三个,外婆手上还有外公留下的两块大地皮,名下的房产可不少,换成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她连云兰小姨这样穷的人都算计,外婆怎么会轻易放过。只不过给外婆的下的药剂的份量比较少,她打算害死我们三个再动外婆吧。
他们来做客的时候你们曾说过囡囡像你们的孩子一样,你们还提起囡囡小时候误把你们当做父母的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们可知道他们对囡囡做了什么?若不是我时时刻刻跟着囡囡,她肯定会中招。”
“妹妹……”杨芦溪的眼里瞬间出现怒意,恨恨的问道:“她究竟做了什么,对囡囡又做了什么?囡囡昏迷不醒是因为她吗?”
“我不知道囡囡昏迷是不是她做的,不过当初她让表弟推囡囡进游泳池里,还让她的司机哄骗囡囡上车,究竟想怎么样我不知道。
她对我用过的药应该也对囡囡用过,一种让人衰弱的药粉,看不出查不出什么问题,但是吃了就会让身体慢慢衰弱,应该就是这种药粉,我以为叶真表姐知道的不多就没有说话当真。”
“药粉,什么药粉?”林正阳迅速站起来,英武俊逸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眉间紧紧皱着。
“这个你们得问最近从广省请来的厨师了,他可是小姨极力推荐的,还说在她经营的酒店里做了很久的主厨。”
林久泽大手一挥,手里突然出现白纸包,打开纸包闻了一下,无色无味的药粉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哪里来的?”林正阳小心拿过粉末闻了一下,眼神恍惚一下才恢复清明。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影响我的心智,爸爸当兵那么多年不应该受影响才是,任何药物都试过……”一脸后怕的林正阳合上纸,包好放进林久泽的手里。
林久泽大手一挥,纸包消失不见,出现在地下酒窖隐藏小隔间的保险柜里,这才冷冷地说:“这个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先收着,总有一天会用到。明天送一点点粉末去研究所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对囡囡用过,才害得她昏迷不醒这样久。
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不会放过杨芦雪的,敢对囡囡动手我便不会饶了她。”
“阿泽,你怎么做到凭空摄来?……”修炼者者的事他们知道一些,但是一直觉得是很遥远的事,亲眼看到冲击太大了。
难怪总有传言不要惹怒修炼者,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悄无无息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自然是修炼者的能力,不过我也不知道如何修炼出来的,所以无法帮助你们让你们也成为修炼者。”
想到自己能修炼就觉得怪异,这似乎是赵天琴帮她感知经脉运行路线后才可以的。
赵天琴会不会也有能力让他们的亲人修炼?
林久泽迅速把这些杂念赶出脑海,她好好的就好,不该去实验未知的事情,什么都不及她的健康重要。
林正阳皱着不解问道:“可是记载修炼者事迹的书籍里介绍,只有孩子才会觉醒呀,你都这样大了怎么会突然觉醒?难道小时候已经觉醒,是和我们没注意到吗?”
“不知道,爸爸把新来没多久的厨师捉住好好询问一番,他的老婆还有二月份对囡囡不敬的这两个人都捉起来询问一番,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以及莫名其妙针对一个年幼的孩子。
你们看赵家的厨师、司机和保姆们用了多少年,都没换过,哪里像咱们家换了一个又一个。”说完林久泽站起来拍了拍手心残留的一丝粉末,打算离开父母的房间,回房休息。
“咱们家换还不是因为囡囡的问题,他们轻待囡囡一点你就辞掉他们!”心情不怎么好的林正阳无语提醒道。
杨芦溪放下心中的事,直接接过话说:“他们敢轻待囡囡就不是好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咱们或者搞小动作。特别是前几年一个保姆居然敢偷走我刚送给囡囡的一串粉珍珠手链,偷到后迅速请假离开,藏好才回来,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确实是,囡囡觉得不好的人都是不好的,小孩子心思干净单纯,看到的和我们是不同的。我先回房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快期末了,不能总是缺课。”林久泽说完转身走出父母的房间,只留下两个一脸郁闷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