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之脚上的鞋子有着现代的样式。或者说,是现代的鞋子延续了古代的样子。
厚厚的皮底儿上只在两根细细的皮带子,一根横在脚趾的部分,一根在鞋跟处。
她白皙纤巧的玉足穿着这样一双简单至极的鞋子,后跟的鞋带绑在她笔直的小腿上,是种活色生香的性感。
景行盯着燕之的两只脚看了半天才抬头看着她:“这鞋子不能穿出去,只能穿了给为夫看。”
燕之伸着两条腿欣赏了一番脚上的‘凉鞋’,忽然一侧身倒在床上,她用右手支着腮看着景行,把一只脚搭在了他的腿上。
燕之抬手把裙子与衬裤往上提起些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眼睛撩着景行轻声道:“色胚。”
景行眸光闪了闪,单手握着她的脚稍稍用力把她掀翻在床上欺身而上咬着燕之的耳朵说道:“学会勾引爷了?”
燕之撩拨成功,脸上现出小小的得意之情,她笑着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白日宣淫总是不好,晚上的……晚上的……”
景行仍不肯放开她,低声道:“晚上也成,不过胭脂要穿着这双鞋子……”
燕之闭着眼只是笑,一张脸却越来越红。片刻之后她睁了眼见景行还饿狼似的盯着自己,她伸手用指尖在的脑门上写起了字。
景行凝神静气的一笔一画地跟着她的指尖在脑中也写开了字,末了发现她写的是‘色胚’!
景行点点头:“为夫若不做些什么,是对不起夫人写的这两个字的……”
于是在燕之几声惊呼之下,景行很快的把她剥了个精光,唯独留下了脚上的一双鞋子……
阿文端着一壶茶从后院过来,才上正房的台阶就被羽拦了下来:“那个……王爷和少主在房中有要事相商,你待会儿再来。”
“哦。”阿文很听话,端着茶壶退了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他又端着茶壶过来,羽皱着眉从他手里接过茶壶茶杯来倒了杯热茶,也不嫌烫,一扬脖喝了!
“婆婆?”阿文诧异地看着她。
“咳咳!”羽轻咳了两声,一挥手示意他退下。
“还没商议出个结果呢?”阿文对着卧房的方向努努嘴。
“少主和王爷的事儿轮到你管了?”羽沉了脸。
阿文一吐舌头,也觉得自己是僭越了:“婆婆,我走啦。”
“别走。”羽叫住了他,又把茶壶茶碗拿了过去:“我再喝一杯。”
……
两个人在床上消耗了半天,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从屋里出来。
阿文马上从他的小屋里也跑了出来:“姑姑,您渴不渴?晌午就沏了茶的,现在都凉了。”
“我不渴。”燕之老脸一热,笑着说道。
“夫人喝得饱足,为夫却渴的很。”景行负着手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极小声地嘀咕道。
燕之盯着他施施然进了书房才大声道:“吴楚风。”
“夫人,您叫我?”很快,吴楚风从后院跑了过来。
“嗯。”燕之点点头:“王爷的药怎么不见?这些时日也不见你们熬了。”
“回夫人,王爷平日要服的药都在行辕里,大夫也在行辕呢。”吴楚风据实回道。
“拿回来些。”燕之轻声道:“你向大夫问清楚了然后告诉我。”
燕之下了台阶往厨房走去:“既然咱么在此处落了脚,那就得正经过日子,王爷的药也不能停。”
“是。”吴楚风忙不迭的应了,偷眼往书房里瞅了瞅。
景行正看着门外走过去的燕之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第二天一早,景行出了门,只说晚上回来用膳,至于他去了何处,他没说,燕之也不问。
叫了其连和比卢进来将昨天买的羊毛毯子拿出去晒了晒,等到日头偏西的时候羊毛毯子又被送进了卧房。
燕之买回这块毯子原本是想放在床前当个脚垫子,可展开了一看上面的花纹,她又喜欢的紧,觉得铺在地上可惜了,于是临时起意把这块毯子铺在了床上。
晚上,燕之拉着景行站在床边好一顿显摆:“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景行不住的点头:“好看,漂亮!”
而后夫妻二人宽衣解带吹灯躺在新羊毛毯子上睡觉。
没一会儿功夫,景行与燕之又爬了起来,摸着黑把羊毛毯子掀了仍在地上。
太扎了!两人觉得像是睡了块软钉板,纤细柔韧的粗羊毛透过薄薄的里衣毫不费力地扎在他们的肌肤上,又疼又痒,如同上刑一般。
又过了些日子,燕之又去了市集,这才弄明白这块好看的羊毛毯子地用处,原来这是块挂毯。
既然东西被买了回来就不能糟践,这是燕之的原则。
于是这块漂亮的毯子被她挂在了书房,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毯子很快又被景行扔了出来:“不要挂在这里,爷看见就浑身痒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