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第433章 后宫薄凉

  “小主,自个儿进去吧,也少受一些委屈!”那群侍婢们似乎看出了绵奕的痛苦与难过,或许那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痛不欲生,一阵阵的锥心刺骨的创痛让自己窒息。

  “好!延禧宫,延禧宫!”绵奕终于鼓起了勇气,走进了延禧宫,心中还有很多的不甘心,却又不能够不认命,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己措不及防,最初的相见,看似两情相悦,却是背离的结局,一切的希冀、一切的渴求都似乎在那一刻凝结起来,化成了灰烬,再也找不到了从前那种望眼欲穿的期盼了。

  绵奕一步一步轻轻地走着,暮色之中,只有绵奕那个可怜的人一步步自己走向延禧宫中,对于延禧宫中一切都是迷茫的,从来都不曾想象过,如今却要自己前去生活,每走一步便是一次沉重的绝望,好像走在万丈悬崖的边缘,神经几乎麻木,一不小心便会坠落最可怕的深渊。

  无论愿意与否,都没有选择了,绵奕鼓起勇气走进了延禧宫中,一切都是安谧地自然而又和谐,并没有什么过于寻常之处。绵奕也只好走进了一个屋子,屋子里面倒是十分整洁,好像是有人故意打理好的一般。绵奕看着那个屋子里面的一切都是很自如,不见得冷宫中是什么萧瑟冷落、不宜人居的地方,左不过是房子老旧了些许罢了。

  “所谓的冷宫原来也不过如此,从前都是教那些闲杂人等说得吓怕了!”绵奕看到了床榻上面有一床新翻的被褥,很是感动,勉强一笑。便不由分说地坐在了床上面,绵奕看着这个屋子里面的步落好像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一般,屋子里面还有几株妙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恍若是从前在家中的感觉一般,甚是亲切。

  再说那储秀宫,原是大清列位习学诗文文墨妃妾所居之处,处处尽是优雅素淡之感,陈设也是不同寻常的安谧和谐的。皇上把弗笙封到储秀宫,想必也是尽了此心。

  弗笙正坐在榻上专心地绣着绢帛,明玉在一旁侍奉着,另外还有一个名唤“珍珠”的小丫头,只因弗笙如今的身份是纯妃了,一切的设备打点也一应是按照阮氏的礼节来的。

  “再过几日,便是达歌节了,妹妹一人栖居延禧宫中,朕单寂寞,自然是受了不少辛苦,自盼着过节的时候能够有幸前去探望一番!”弗笙手中不停地绣着绢帛,倒不知是为何,只是手中不曾停下过。

  “小主,自从白天里受封后回来,便一直在绣着绢帛,若是令妃娘娘知道小主这般情意,必然感动不已!”珍珠今日也是一直侍奉着弗笙,对于弗笙的习性也很是了解的,这一日便是一直跟着弗笙,见着弗笙百日里受封不曾绣着绢帛,只要是回到了宫中,手中便不曾停下过。

  “能够为她做点什么,我心中也是欢喜得很!”弗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不时地在明玉身上打转,自从来到了储秀宫之后,明玉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曾有过什么话语,终究不知心底在想着什么。

  “小主,奴婢倒是担心得很,今夜皇上便要新封的小主们侍宠了,却不知哪一个才有那样的福气第一个承宠?”珍珠也知道宫中佳人纷纷,终不知哪个小主才是最有造化的,看着弗笙整日里面都在忙着绣着绢帛,不曾想着承宠的事宜,心中也很是为之担忧。

  “再美的花儿都有凋败的一天,谁先谁后又何必太汲汲,能够留到最后的才是最好的!”弗笙只顾绣着绢帛,倒也没有心思想着别的,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菠珍珠一笑,便又继续绣着绢帛了。

  “小主若这般想,自然也是好的,但若是长久,只怕在宫中便会倍遭排挤,那时若是受着别人的冷眼度日,那才叫人堪忧!”珍珠也在不停地为弗笙绣着绢帛,只是面对弗笙的心思,还是希望能够在宫中学会生存之道,眉间也是轻轻一蹙。

  “宫中再不济,左不过是延禧宫中罢了,都是为了皇上在生活着,又有何异同?”弗笙听着珍珠的苦口婆心,心中也只是不经意地说着无关紧语要的话语。

  “娘娘,我身子有些许的不适,能否退下?”明玉听了弗笙的话,面色顿时一冷,有几分的不悦,本来脸色便是平淡至极,如今好像是又添上了一层霜,更显得惨白。

  “既然身子不适,早些歇息倒也好!”弗笙也只是轻轻一笑,并不显得有些许的不悦,只是浅浅一笑,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之意。

  “喏!”明玉低着头,便匆匆地作揖退下了,脸色却是极冷的,根本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想法或是心思,只是平静安谧地让人觉得异样。

  “娘娘,看着明玉的神情,倒像是有些埋怨的!”珍珠转过头,看着明玉渐渐走了出去,又扭过头看着弗笙,心中也是忍不住地问着弗笙。

  弗笙似乎是并不在意的,依旧只是手中不停地绣着绢帛,低头间说道:“方才,我便是有意提及延禧宫的!”弗笙倒像是胸有成竹那般,眉目间都是纹丝不动的,不显得有些许的不一样。

  “奈何,岂不是让明玉误会娘娘更甚?”珍珠听着弗笙的话语倒是不解,质疑地问着弗笙。

  “若是无情无义之人,留在我身边,我却是不敢用的,明玉这般做,倒是显得她有情有义,且是情深意切,不忘主仆情意,也是妹妹的好福气,能够有一个这么有情意的人挂念着!”弗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面对着珍珠轻轻一笑,似乎也是在暗示着什么,倒是真心地为绵奕欣喜。

  “小主这般行事倒是一般人学不来的,为令妃娘娘真心让人感动!”珍珠听后顿时恍然大悟,只是连连叹服弗笙的心思与手段,再无旁话。

  “珍珠,你且先去看一眼明玉此刻是何姿态?”弗笙沉思了片刻,只是不急不缓地说着几句,倒是没有什么别话。

  “喏!”珍珠只是答应着弗笙的吩咐,便又去出去了,看一番那个明玉的处境。

  只看珍珠走出了宫阁,走进了明玉的房间中,只见明玉一个人躺在榻上,脸色依旧是煞白,不见得有什么异样。珍珠缓缓地走到了明玉的身边,也是捡着一个地方便坐下了。

  “瞧着你的神色,倒是不好的很!可是心中有什么故事?”珍珠看着明玉的神色却是极其的难看,心中也是明白的,明玉一心眷挂着绵奕。

  “我?”明玉的头也不曾抬起过,只是一味地低沉着,好似心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左不过是那一干子眷顾的话了,反倒是说出来伤了别人的心,索性明玉也不肯言语,只是嘴中支支吾吾地说着分毫。

  “娘娘蕙质兰心,聪慧绝世,此番做法自然有其缘由,试想哪个人能够眼看着自己的骨肉亲人受苦?”珍珠只怕明玉适不能够理解纯妃的用心,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快,看着明玉整日整日的不言不语,眉间也不由轻蹙。

  “这番道理,我自然是懂得的,只是在宫中时日久了,什么风波都知闻的,延禧宫中是何样的风景,你我都是知晓的,远不是常人能够久居的!”明玉扼腕叹息,话音倒是极为低沉,好似在为绵奕鸣不平。

  “但那又不是娘娘的过错,你又岂能将怨怒倒置于娘娘的身上?娘娘大度,自不会与你这般计较,若是教旁人看见,岂非是觉得娘娘无能?”珍珠听着明玉的话语,多少还是有点不欢喜的,毕竟如今侍奉的是纯妃,却不是令妃娘娘,如此一心二用,到底是留不得的。

  “这般道理,我也是懂的,只是做上去着实艰难!”明玉也是极其无奈,低着头任由珍珠说教,心中也是委屈得很,终究也是自个的不是,倒也不敢多说其他。

  “罢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早早地尽心侍奉娘娘,不可多生事端,否则只怕会害了令妃娘娘!”珍珠轻轻地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明玉的肩膀,似乎是在警醒着明玉一些事情,明玉的颜色却是不曾好过的,倒也有了些许的分红。

  “喏!”明玉低着头,心中好似也是有了答案,只看着珍珠一笑离去。

  整个夜晚都是无比安静的,静的有些可怕,寂寥的宫墙也是高高的锁闭着的。绵奕走进了延禧宫,每一步都是十分惊恐的,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的心怎么也不能够安宁下来。

  “你来了?”深黑色的夜空之中,只听见一个细微悠长的声音传入了绵奕的耳畔,顿时绵奕的心事很不安宁的。“有人?”绵奕很是警觉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地回过头看着身后,生怕有什么在自己的身后。

  “缘何这般害怕?以后都是这宫里的姐妹了!”那个颤抖的声音再一次地在黑暗中响起,似乎紧紧地缭绕着绵奕,绵奕很是惊恐地看着门,却又总觉得窗户边有个人影闪过。

  “你是何人?奈何这般作祟?”绵奕冲着门外大喊一声,可是自个坐在床榻上面终究也是不安心的,整颗心好像是被浓雾缭绕看不见了东西,只剩下无尽的恐慌。

  “我是特意前来恭祝妹妹的,缘何妹妹不曾开门相见?”那个声音好像在和绵奕对话,可是总是伴着些许的风声,微微作颤,让人觉得不安,让人觉得恐怖。

  “这延禧宫中怎会有此般人,若非正如世人传述的那般,处处朕魂野鬼,让人夙夜难寐?”绵奕的心头一冷,坐在床榻上面开始了胡思乱想,想着从前在街头听着那些闲人说书的人儿讲述的宫中野史密谈,却与如今的处境好似真切。绵奕的心中早已经是不安宁了,时不时地在想着:“在冷宫中是不会有哪个妃妾能够安好出去的!若非是真的,若非是真的,那岂非是我今生今世只能活在这个冷宫之中了?”

  “我好意前来恭祝妹妹,缘何不得相见?”那个声音再一次地传入绵奕的耳朵里面,绵奕不知道是何人在何处说的话,却也觉得是自己的幻听,终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坐立难安片刻,绵奕终于强忍着下了床榻,向门边走去,每一步都着实沉重。

  “门外,可有旁人?”绵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将头耷拉在门上,身子斜倚着,只是耳朵贴着门边,努力地听着门外是否有动静。

  良久都不曾有人再说话了,屋外只是静悄悄的,只有习习风声隐隐泛起,绵奕伏在门边上良久却也没有感觉到有人出现过,心中顿时一阵伤感,不由落下泪来,却是哽咽地一句话都出不出,只是心中痛疾万分,恍似阵阵刀割一般。

  翊坤宫中,皇上正坐在案上,看着书卷典籍,皇后也在一旁侍奉着,两个人也是十分契合着。皇上的手中拿着书卷,皇后便在旁边编着竹简;皇上若是放下了书卷,心情不展,皇后便会放下手中的竹简,前去端来一杯茶递与皇上,皇上轻轻了一口茶,若是觉得烫口,皇后便会在其中放上一块冰块。

  “皇上,天色渐晚,该择一位新晋小主侍寝了!”皇后也不知是何心思,只是与皇上说着那番话,也只是转过头看着皇上微微轻笑,倒也端庄得很。

  “看着个个新人入宫,朕又想起了从前与你第一次相逢,那时朕赠与你一只木棉花,你便整日整日绾在发间,要我念着经卷给你听,你抚琴我念经,好似一生便是如此才是美极!待朕即位之后,总觉得待你愈渐冷淡不比从前了,可是朕不好!

  淑慎,若是朕不是皇上,你不是仕中之女,你是否还愿与朕一生非死不相别离?”皇上放下了手中的经卷,先是望着空荡荡的翊坤宫,只有几个侍奉着的公公在位,又转过身子看着皇后,好像是歉疚了许多,很是深情地看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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