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第512章 西南戡乱

  秀水也是苦笑,“往往好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我们主子临死之前说,庆妃药罐里的毒药是舒妃。她的目的就是要一箭双雕,一举除掉您和庆妃两人。我们主子让我告诉您,以后要多加注意舒妃这个人,她没表面那么好对付。”

  “没想到沉璧姐姐到最后牵挂的都不是自己。”风魏绵奕也是苦笑,“现在我要谢谢她都不知道去哪里谢她。你呢,你今后怎么办?”

  秀水微微一下,“我?我要去给顺嫔守墓。”

  “可是,沉璧姐姐让我帮您安排出宫的事宜。”魏绵奕有些着急,守墓固然是忠心耿耿。但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大好的青春就浪费了。

  秀水笑道,“我知道令妃在担心什么,这是秀水自己的选择。如果您真是为了秀水好,就寝尊重秀水的决定。”

  说着秀水便转身离开了后院,留下魏绵奕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桂花下。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料。秀水刚走,弘历带着李玉公公便进了后院。

  而且弘历的脸色难看之极,魏绵奕惊讶,不知道弘历什么时候来的,或许她已经听到了自己和秀水的对话。

  “你什么时候来的?”魏绵奕问。

  “来了有一会了。”弘历冷冷的说,随后又补充道,“该听的朕都听到了。”

  弘历说的是朕,他已经知道魏绵奕骗他的事情,弘历不会原谅魏绵奕了。

  “那皇上都知道了?”魏绵奕说的也是皇上,而不是你。

  弘历点点头,“朕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解释一下。”

  魏绵奕笑笑,原来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一切还是被弘历发现了。

  魏绵奕问弘历还记不记得上次在永璜的出生宴席上,和亲王弘昼讲的那个关于玉佩的故事。

  弘历一愣,他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不希望魏绵奕接下来讲的事情跟这件事有关。但是弘历还是点点头,这个故事,他怎么可能会忘。或者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啊。

  “那皇上您还记的章佳·阿桂吗?”魏绵奕望着弘历的眼神。

  明明就是弘历发现了魏绵奕的目的,但是自己却被魏绵奕盯得不自在。他避开魏绵奕炽热的视线,好像自己不好的事情被公诸于世。

  “那皇上也一定知道章佳·阿桂是怎么死的?”魏绵奕步步紧追,问弘历,“那块玉佩,皇上您至今都没有还给我。”

  弘历惊讶,“你知道那块玉佩在朕这里?”

  魏绵奕冷笑,“如果不是你们拿了我的玉佩,你觉得章佳·阿桂真的会就这样战死沙场吗?还是你以为我答应远嫁紫禁城真的是因为爱上了你?弘历,你不笨,怎么这件事还这么看不透。我魏绵奕怎么会爱上一个仇人!”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当魏绵奕将这句话说出口时她就已经做好跟弘历决裂的准备。即使自己的心如刀绞,但是她不希望继续骗弘历,继续骗弘历的感情。唯有这样,她自己才会好过一点。

  “这么说,你一直在骗我,你想要的无非是要替章佳·阿桂报仇?”

  弘历的话说的很慢,他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利剑,每一次说出来的时候就射进魏绵奕的胸膛。让她痛不欲生,即使事实并非如此,但是魏绵奕还是微微点头。

  “没错,为章佳·阿桂报仇是来紫禁城的目的。”但是爱上你是我没有预料之外的。你的柔情,你的温柔,就像一个泥潭让我不能自拔。虽然我知道我走每一步,就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但是我不怕,我也不后悔。

  魏绵奕看着弘历,眼神很温柔,她从未用如此柔情的眼神看过弘历。导致映射在她眼中的弘历也变得柔软。

  “魏绵奕,你知道你说的意味着什么吗?”过了好久,弘历才憋出这几句话。到现在他还不信魏绵奕骗了自己。他不信魏绵奕这么狠心,狠心的将自己这一年来的温柔和贴心揉得粉碎。

  魏绵奕点头,“我自然知道,但是我说的事实。杀不了你,我只能那你的孩子下手。弘历,这就是我的目的。现在你看清楚了我的真面目,还会像以往说的那样爱我吗?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弘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没有一丝血色。弘历不想再说什么,招手招来侍卫,“将魏绵奕关进延禧宫,不准她离开延禧宫半步。”

  侍卫领命,但即使皇上这么说,但这群侍卫还是没有为难魏绵奕。伸手让魏绵奕走。魏绵奕深深的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弘历脸色苍白,当魏绵奕转身那一刻,他心中的气像是抑制不住,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冒出来。最后,喷出来一口鲜血。

  “皇上。”一旁的李玉公公心疼的扶着弘历。

  弘历看着魏绵奕头也不回的声音,心更是凉了半截。殊不知,魏绵奕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哗哗直流。魏绵奕咬着嘴,硬是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出了宫门,魏绵奕立即扶着墙壁呕吐了出来。但是吐了半天,才吐出一些干水。

  吴太医说弘历只是太过伤心,最后导致气血不通。还说什么是药三分毒,只要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喝什么药了。

  弘历也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去了舒妃的寝宫。舒妃知道弘历来了,很是开心。以为弘历想通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好。但是弘历自从进了寝宫,就当舒妃是透明人一样。弘历直接去看了永璜。

  婴儿长得很快,永璜虽然还没有满月。但是小孩子的五官已经张开了,熟睡的小永璜像是在做着什么梦,一双眉头深深的锁着。弘历摸着小永璜的眉头,试图帮他抚平。

  舒妃看着弘历跪坐在永璜的床边,这个时候的弘历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没有权高位重,没有尔虞我诈。

  “皇上,”舒妃喊了一声弘历。

  弘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视线也是盯着小永璜。他觉得小永璜的鼻子很像自己,一样的挺立,嘴巴不太像自己。

  “庆妃安胎药里的毒是你派人下的?”弘历突然开口。

  舒妃没想到弘历突然说了这件事,知道事情穿帮了,只得跪下,“皇上恕罪!”

  “舒妃,你是有教养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弘历怒斥道。“难道你除了你郡主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朕的嫔妃吗?”

  听了弘历的训斥,舒妃也是不满,说,“若皇上没有那么偏心魏绵奕,这后宫又怎么会如此大乱。皇上,您也知道自己是皇上。您的女人是后宫佳丽三千,即使不能宠幸每一个,但您至少不能满世界里只有一个魏绵奕啊!”

  弘历没有说话,舒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是皇上,这也就注定他不能爱一个。皇上是要博爱是吗?

  “舒妃,你本可以作为一国之母,但是你的嫉妒心和心机的确是太重了。你让朕怎么放心将这后宫的权利教予你?”弘历安抚说。

  舒妃惊讶原来弘历早有将后宫权利交给自己的想法,只是这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舒妃一下子不太明白了。

  “皇上的意思是?”舒妃问。语气里也没有刚刚的激动。

  “你身为我的表妹,又为我生下了永璜。这一国之母的位子本来就是你的,但是你却喜欢多想。还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庆妃的药里下毒。这样一个狠心的人怎么会当一国之母。”弘历说道。

  舒妃彻底的瘫坐在地上,难道本来的皇后之位被自己给断送了么?

  “舒妃,做人还是难得糊热,不要太有心机。否则自己会很累的。”弘历道。

  弘历从地上起身,慈爱的看着小永璜。转身对舒妃说,“好好照顾永璜,即使不是皇后,你还是一个母亲。”说着便出了舒妃的寝宫。

  舒妃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记住弘历的最后一句话,即使不是皇后,自己还是一名孩子的母亲。

  海兰察和阿桂领命负责扫匪,出宫已有三天了。而他们也已经到了云南。

  从云南的城门上看,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在最后面,一个大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楚”字,旗帜迎风而舞。毫无疑问,这就是御前侍卫。他们统一穿着御前侍卫的黑色套装。最前面的两人分别是海兰察和阿桂。

  海兰察一袭银色铠甲,英姿飒爽。身下跨坐着的是一匹雪白色的马,马肚子上挂着自己的战枪。

  一边的阿桂也是一身御前侍卫套装黑衣,只是领子那里多了一块披风,眼神肃然。围在他周边的都是低低的气氛。只见他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用脚拍着马肚子。而马肚子上挂着他的沧海弓,还有几十支箭。

  一个士兵驾着马,跑到海兰察,与海兰察并列而走。他说道,“启禀将军,还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到达云南的城门下。”

  海兰察伸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前进,先停下来。

  随后海兰察跟那个士兵说,“我们今天往前走,你吩咐弟兄们,立即下马,在这里扎营生火烧饭!”

  “领命!”那人双手抱拳,有拽着马缰,跟后面的弟兄们说,“全部下马!就地扎营!生火做饭!”

  于是哗啦啦的所有士兵都下了马,就地扎起帐篷来。

  阿桂看了看周边的地势。他们所处的是一块平地,云南在一座木兰围场上。而云南城门正对面也有一座木兰围场,叫“断壁木兰围场”。断臂木兰围场的地势比云南的还要高。他们刚刚就是从这断壁木兰围场的脚下过来的。

  到达云南的路只有一条,那就必须是要从这断壁木兰围场上走。

  断臂木兰围场之所以会被云南人称之为断臂木兰围场是因为这座木兰围场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平地,而是一座实实在在的石头上。它只有一条路,一边是陡峭的木兰围场壁,一边是万丈悬崖。

  不仅如此,而且这条路窄得只能容纳一人一马走。加之天气寒冷,有些石块上面沾了水,第二天就结成了冰。所以当时他们走这条路时特别的小心。基本上都是人牵着马走。

  每一匹马的脚上都用布包了起来,这样就不会滑到。这个方法还是明玉告诉海兰察的。那一次明玉因为事有点急,所以走起路来就显得很急。走到一处石头的地方,因为石头上面有冰所以明玉摔倒了。摔得还不轻,明玉想了半天才想起在鞋子上蒙一块布,这样就避免因为地面太滑而摔跤了。

  但是纵使这些士兵们走的再小心,还是有一匹马因为路滑而掉下悬崖。那士兵因为拽着缰绳而没来得及放手,整个人被拖了下去。辛苦阿桂动作快,将那人拉了上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好了计策?”阿桂问正锁着眉头深思的海兰察。

  海兰察望着刚刚走过来的悬崖峭壁,摇摇头,“还没有。先不想了,填饱肚子再说。”说着,便将自己的马调了个头,拍着马肚子朝帐篷那边走了。

  但是最近风越来越大,这对扎帐篷来说构成了一些困难。帐篷因为是空心的,所以在风的吹势下,有些不受控制。甚至有些帐篷接着风势拉着士兵跑。

  看着这一幕,海兰察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点子就要冲出来了。恰好这个时候,一片落叶缓缓从自己从自己眼前飘落。

  “啊!有了!”海兰察拍着自己的脑子。

  “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桂驾着马跑到海兰察的身后。

  海兰察神秘兮兮的笑道,“待会说。”说着便下马帮士兵扎帐篷去了。又转头喊阿桂也来帮忙。

  云南城中。

  “报”一个婢女急匆匆的跑到衙门里。

  这衙门原先是官府的为老百姓做主的地方,但是现在俨然成了土匪窝。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剽型大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看就知道是这群悍匪的头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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