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清辉的参战,日月金轮相呼应,众人只闻,日金轮发出沉沉的呐喊声伴随着金光乍现的光昀,光昀扩大散开,被日金轮光昀所覆盖的范围内,日金轮主人方阵的人接受到防御力加强的提升,而与日金轮主人敌阵方的人被这光昀击中,如同被巨大的铜锤击打一般?被震开数丈之远……
皓月明的月金轮,与日金轮同时呼应,月金轮发出刺耳尖锐的寒鸣,寒光乍现,犹如嗜血的修罗恶魔,月金轮的寒光扩大散开……只听见周围一片凄厉哀叫声之后……无论是敌是友,被月金轮的寒光所覆盖范围一片血染的红土,映照得天地间好似被调换了颜色?变了天……
瞬间之后,那一片血染红土之上,只剩下,皓月明,日清辉,顶呱呱,三人屹立在哪儿!
观战方。
景渊凝眉:“上古神器,日月金轮,果然要同时出现,才能发挥出如此这般得神力!”
米虫:“这武器也太霸道了!这武器的主人还能好好交朋友吗?都不敢靠近他们!”
景渊:“虫儿,你有所不知,这上古神器过去在上古时期,原本都是有主人的,那时候神器的主人,才是神器真正的主人,凡是被称作神器的宝物,永远也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根本不会易主……”
米虫问:“那么如今上古神器为何跟了别人?”
景渊:“上古神器再现世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神器的原主人转世到当今!另一种情况便是,如今持有神器的人,是神器选择的寄宿容器,人只是神器的载体,而非是神器真正的主人,只不过是神器游历世间所需要的容器而已!”
米虫愕然:“啊!是这样呀?,莫非就跟,我与我的那些灵尊朋友一样吗?我不是他们的主人,只是灵尊朋友想到此一游?然后我只是一个媒介载体,等他们用我做桥梁,找到他们正真的主人之后,灵尊们就会认他们真正的主人,是吗?”
景渊摇摇头:“是,又不全是!有类似之处,但又有完全不同之处,虫儿的元神虽然极弱,但你有元神,就算你认识的那些灵尊的原主人并不是你,但灵尊他们也并没有把你当成载体容器,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消耗你的元神力,也没有消耗你的灵魂精神力,如同你所说一样,你与灵尊们之间是同等的朋友关系,而被神器选作载体容器的伪主人不同,神器在每次被使用时,都会消耗载体容器人类的灵魂,直到人类灵魂被神器完全耗尽,灯枯油尽之时,神器便会重新选择下一个寄宿主……”
米虫瞪大眼睛:“意思是说,被这类上古神器当成寄宿主的容器,以后就永不超生了吗?”
景渊:“虫儿,你知晓什么是灵魂被完全耗尽吗?灯枯油尽,便是消亡,元神或是灵魂的消亡,便是真正的死亡,灰飞烟灭……”
米虫大惊,心中悲鸣:“啊?那么这些人为毛要给上古神器做容器?”
景渊:“可能所求不同吧?这类人,所求的可能是名垂青史?被人昂望!”
米虫:“虚荣心?”
景渊点点头:“与我们修术之人不同,我们所求的是永生,不断超越自己,追求术数的极致精湛……术者,不求虚名!那些美名流芳,名垂千古,名声鹤立……在术者眼里全是浮云……”
米虫点点头:“也是!但普通人眼界有限,一叶遮目,可能所追求的只能是自己所看见所向往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景渊有些微怒,又有些无奈,还有些迷恋,看着米虫说:“为帝王家卖命的术者,都是未能放下世间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而我,原本已超脱俗世之外,再次入世,全是被你这小妖精害得!”
米虫对着景渊笑嘻嘻的,得瑟道:“说明我实在可爱!”
景渊紧紧搂住米虫:“脸皮可真厚!咬死你!”
……
此时场中,皓月明使用上古神器月金轮,日清辉使用上古神器日金轮,与使用上古神器南徽宫赤焰枪的顶呱呱,双方激战,天地聚变,风云大作,电闪雷鸣……
好似天地宁静太久?沉睡的天神被上古神器的威力唤醒了一般?
日月金轮与南徽宫赤焰枪,在上古时期,曾经交锋数次……
此时,日月金轮与南徽宫赤焰枪,好似阔别太久的对手?
日月金轮气势汹汹,好似千载难逢争取到的机会,誓言要战胜曾经克制住自己的敌手南徽宫赤焰枪。
南徽宫赤焰枪,威风凛凛,傲然自信,好似在宣言日月金轮曾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一般?傲视群雄的南徽宫赤焰枪精神抖擞,越战越勇……
上古神器日月金轮与上古神器南徽宫赤焰枪的激战,纵然是风云大变,惊天动地,却无法分出胜负,势均力敌。
逍遥士见此战局已定,便下令大军,再次压近,进攻子国薄奚干的中军帐……
这次逍遥士的目的,只在于逼迫子国主帅薄奚干把祭坛的守军兵力调来护卫中军帐而已!
钮钴禄冰兒接到子国主帅薄奚干的调令,带领瑶池人马,跟随子国护卫军,已经赶到中军帐救援。
钮钴禄冰兒凝眉对薄奚干说:“大将军,祭坛那边也在被未军攻击!”
薄奚干:“本将军猜测也是如此!”
钮钴禄冰兒皱眉:“那么大将军为何还调遣我们到此护卫中军帐?实话说,此乃未军的奸计,声东击西!未军主要攻击肯定是祭坛!”
薄奚干:“若是我中军帐被敌军歼灭?这场仗还怎么打?”
钮钴禄冰兒:“这……可是,祭坛那方,快要守不住了?”
薄奚干:“他们桃花源教的术士不是挺厉害吗?对付个凡人军队的能力还是应该有的吧?”
钮钴禄冰兒:“但未军人多势众,纵然桃花源教的术士再厉害,双手难敌众!再说,桃花源圣母玛丽稽丝,还有众多主要弟子现在正在祭坛做术,无法分-身-应敌!这万一祭坛那边的防卫被未军攻破?我担心,我们所做的术阵失败?前功尽弃?”
薄奚干:“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自己看看,此时中军帐有多危险?桃花源圣母所做的术阵,这次就算失败,之后再做一次不就得了!”
钮钴禄冰兒:“大将军所言差矣!桃花源圣母玛丽稽丝,这次所做之术,耗损巨大,此术使用一次,不休整个百年,无法再做第二次!”
薄奚干冷哼:“你们术士就是狗屁理由多!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别跟我鬼扯什么耗损巨大,下一次做此术还得等上百年,那些话,只能忽悠其他人,别想忽悠本将军!”
钮钴禄冰兒气得双眼冒金星,但又无法与之理论辩驳,薄奚干此人蛮横霸道,根本不讲理……
钮钴禄冰兒看向战场,眼眸一亮,惊愕道:“上古神器日月金轮,上古神器南徽宫赤焰枪,居然在此现世?”
薄奚干只知日月金轮,不知南徽宫赤焰枪,问道:“南徽宫赤焰枪是什么东西?”
钮钴禄冰兒差点脚下一滑摔倒?回道:“南徽宫赤焰枪与日月金轮都是上古神器之一,相传,南徽宫赤焰枪五行属火,恰恰能克制五行属金的日月金轮!”
薄奚干:“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日月金轮还赢不了他们?”
钮钴禄冰儿说:“虽说,火克金,在五行术数上,日月金轮被南徽宫赤焰枪所克制,但因日月金轮是双炼神器,日金轮与月金轮相呼应的前提下,互相加强,所以与南徽宫赤焰枪,势均力敌,胜负难料!”
薄奚干想当然的说:“那么胜负只在于使用上古神器的人!”
钮钴禄冰兒还想反驳什么,但见薄奚干那副高傲得藐视苍穹的神态,立即收了嘴,瑶池仙子钮钴禄冰儿与薄奚干这样的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