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星光璀璨:重生第一影后

第六百零二章 为什么要转学?

  封君雅皱眉:“谁让你叫姐姐的?”

  傅祁东叫屈:“她是我同学姐姐,当然也是我姐姐啊,我又没叫错。”

  封君雅啧了声:“你脑抽了?你小舅舅的女朋友你叫姐姐,你脑袋装的豆腐渣不成?”

  傅祁东最呕的就是这点,明明和安衡是好哥们,结果特么的一瞬间辈分就比自己大了一倍,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拔高了声音:“妈,还没结婚呢,我叫姐姐怎么了?”

  封君雅懒得理会自己脑抽的儿子,收敛了那一身八卦气息,抚了抚长发优雅的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往外走:“行了,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准备好你舅舅要给你转学。”

  “转学?”傅祁东先是哀嚎,自己好不容易把这个学校混得熟悉了,突然转学还要重新混一次这不是要命吗,但转瞬间双眼一亮就急忙喊道:“妈,转到哪个学校,我能转到京城吗?”

  “京城?”封君雅脚步突然一停,敏感又敏锐的眯起眼来:“你为什么想去京城?”她瞬间想到的就是封景虞之前提出将自己倒霉儿子转学到京城的事,怎么自己倒霉儿子现在也说了京城?

  “我哥们儿在京城。”傅祁东不明所以老实交代:“反正都要转学,妈,你就不能让我转一个让我开心点的学校?”

  哥们儿?

  封君雅问道:“你哥们在哪里读书?”

  蠢孩子傅祁东天真无邪的爆出了学校名字,封君雅何等聪明,一瞬间就将这条线络串联完毕,冷飕飕的对着话筒哼哼哼了三声,不理会自己儿子继续放的废话啪的挂断了电话。

  她就说自己那个懒散得恨不得从不理会各种闲事的弟弟怎么突如其来关心起学校安保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失笑又好笑的摇摇头,但并没准备拒绝封景虞的提议。因为他说的不错,祁东到了这个年纪也该是去学校发展自己以后人脉的时候,转学过去对他也有好处,不过如此一来她对于那个叫安朵的女孩子就更好奇了。

  当然,为了姐弟关系的和谐,在阿虞暂时不准备公开的时候她不会插手。也不会随意的去伸手调查,只是打听一下这个女孩子还是可以的吧?

  封君雅惴惴的想着,心中却是一阵蠢蠢欲动。

  而另一边在直播结束没多久的时候,就在安卿当初出事的清池园高层公寓内,林辰着一身白色衬衫浅灰色裤子站在客厅中央,神色阴霾而冷淡的盯着这个清冷寂静的有些吓人的宽大公寓。

  在安卿出事后,这套高层公寓在警察检查之后就将各种家具盖上了白布或者收好,然后再也没人进来过,而此时他莫名其妙的却突然来了这里。

  林辰神色阴霾而深重,眼眶凹陷、眼中浑浊而血丝密布,颧骨吐出、嘴唇干瘪,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冤鬼一般的吓人。而他此时死死的盯着墙上一张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墙面的巨大单人海报。

  照片上的女子一袭张绽放的红裙,但她眉目清冷而傲然,红唇微翘,愣是将一条红的刺眼的红裙穿的毫不张扬夺目,反而却是傲气逼人。她一头黑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耳垂处的两颗小小珍珠耳扣。照片的背景是茫茫的雪花翻飞,一点一点的雪色飞扬呼啸、却半点不损女子的美丽风仪。

  林辰记得很清楚,这张照片是三年前安卿去北国拍一组国际杂志大片时,他跟去时让摄影师帮忙多洗了一张回来,然后放大装了镜框挂在了别墅墙上。而在清池园装修完毕后,他把这张照片挂在了这里。而此时在出事后第一次回到这里,这站照片却像是对他的嘲笑和讥讽,让他心慌意乱让他阴沉震怒、情绪诡异的窜动,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他眼中的血丝一点点浓郁,额头青筋跳了无数次,却怎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他眼中狰狞一闪而逝,突然间大步向前随手拿起旁边置物架上的一个东西就朝海报狠狠砸去。

  “哐当!”一声大响,海报表面框的玻璃碎了一地、稀里哗啦的乱响,拿上傲气而熟悉的脸伴随着玻璃碎落,薄薄的海报终于掉在地上。林辰却还不甘心,他冲上去疯了一样的将海报弄烂、将那张脸弄得面目全非,将这张海报撕得碎渣一片,就算手上被玻璃划得血肉模糊他也丝毫不在意,整个人的状态急剧的疯癫而不正常。

  “啊!”伴随着一地的海报碎渣,林辰忽然狰狞怒吼。他急急的喘息着、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极怒的涨红,嘴中咬牙低吼:“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你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话音落下他猛地起身,眼中血色退去整个人却是恢复了一些清明,捏着血肉模糊的拳头正往外走时,突然提到了什么东西,哐当的一阵响。

  林辰低头一看,却是一个沾了血的奖杯。在看清楚这个奖杯时,他瞳孔蓦然一紧。

  安卿这一辈子获得了无数奖项,而这个奖杯却是她这一生最荣耀的时刻,在那一天晚上跟着她掉了下去,然后沾了她的血。警方在检查了奖杯毫无问题后,将它还给了他。而他却鬼使神差的将这个沾了血的奖杯放在了公寓的置物架上,而此时那上面已经发黑发干的血渍简直是触目惊心的扎进他的眼。

  林辰深吸口气,忽然弯腰捡起奖杯,面色无比的平和,甚至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抹掉奖杯上的灰尘,但偏偏他手上还在流血,到了后面灰尘没抹掉,反倒是漂亮的奖杯上再次沾染了触目惊心的血渍。他也不在意,像是丝毫没看到手上的血液一样,仍旧在拭去奖杯上的灰尘,直到整个奖杯变得触目惊心的红色才双手捧起来,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重新放到了置物架上,甚至于还很仔细很细心的调整了一下角度,脸上勾起满意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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