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 影帝到来
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朝大门处看去,在看清大门处逆光站着的人是谁时,顿时哗然一惊,所有记者都坐不住了,更有些女记者忍不住尖叫起来,纷纷站了起来朝大门外冲去。
逆光下,封景虞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走了进来,高大修长的身姿、精致深邃的面孔、漆黑如墨的双眼、玫瑰色的薄唇微微勾起洒然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发光体一般,在瞬间就抓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心神。
安朵看向门外,在看到封景虞时也是露出惊讶之色。不是说在国外赶戏吗,怎么回来了?
就在她心思翻转之时,一束目光突然落在身上,她若有所感的抬头就看到封景虞那双漆黑沉沉得看不清情绪的眼。目光不过交错一瞬间,封景虞就已经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目光,双手插兜在保安的护卫下迈着不紧不慢的沉稳步伐走进来。
“封影帝,听说您在国外赶戏来不了,您现在是刚从国外赶回来吗?”
“请问您赶拍的那部戏能在预定时间上映吗?”
“请问《倚靠》这部戏有哪里吸引您的地方,让您答应拍摄?”
如是种种的问题纷至沓来,之前那些坐在台下还颇为矜持的记者此时简直是发了疯一般朝封景虞那边拥挤过去,衬托得还傻乎乎站在原地的那位年轻记者越发显眼。
“大家静一静,麻烦静一下。”精英范经纪人蓝森挡在众多记者面前快速说道:“阿虞今天既然来了发布会,就一定会给诸位问问题的时间,还请大家让开一步,让我们先过去好么?”
蓝森说的话暂时将那些蠢蠢欲动的记者们安抚住,犹如摩西分海般让出一条道路来。人群之中,封景虞仍旧是沉稳而冷静的一步步走过来,嘴边噙着绅士般的微笑、眸子漆黑,双手插兜,姿势既洒脱又贵气、若有若无的微笑在瞬间秒杀了不知道现场多少女孩子的心。
数十位记者双眼激动得简直冒光,这可是封景虞啊。国内多少人想要采访他都没机会,除了几个月前他出现在安卿葬礼上那次,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可想而知大家有多兴奋。之前在脑中冒泡的那些问题噗嗤的全部消失,又重新出来。只不过这次大家所想到的问题,大多数都和封景虞有关。
封影帝一步步朝台上走去,路过台下记者席时,他脚步一停侧过神看着孤零零站在记者席中的年轻记者,薄唇一挑:“你对我的工作很感兴趣?”
这话一出,台上台下的人顿时一阵哗然的低声嗡然作响。那些原本追着封景虞跑到门口的记者们此时看着孤零零站在记者席中的年轻记者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事还没个结果呢。
不过现在封景虞来了,事情会怎么发展呢?
众多人心思揣测间,那个年轻的记者脸色有些发白的站在原地,被封景虞亲自提问后登时显得有些惊愕。
封景虞垂着眼帘,看了这个年轻的记者一眼,方才继续淡淡说道:“我的工作由我的经纪人和公司安排,具体事宜不劳你操心,至于你之前的诽谤?”
说到这里,封景虞眼帘须臾的划过台上坐着的安朵,目光在她今天特地打扮的面上一顿,又若无其事的滑开,将手从兜里伸出来,抬手看了下时间,手指漫不经心的摸索着表盘:“圈内就这么大,我在这里见了你、以后说不定还能见到你,套用你的话说你这是和我有关系了?”
年轻记者双颊涨得红紫,想要辩解一抬头看到的是封景虞冰冷发沉的眸光,他心里一慌再次看去时那双漆黑深邃眼中的冷意就好像没出现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眼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低沉淡淡的说道:“但抱歉,我和你还真是没关系。”
年轻记者的脸已经红的像猪肝一样、难看又憋闷,咬着牙不甘心的喊道:“您这是狡辩!”
“哦?”对于他的话,封景虞眼皮都没动一下,仍旧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表带,唇边溢出一声轻笑,声音冰冷:“看来我很久不在国内,现在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规矩了。”说完却迈着施施然的步伐向台上走去,留下那个年轻记者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
下一秒,众人就看到蓝森摆了摆手,几个工作人员就上来想将那位年轻记者送出大厅。
年轻记者登时反应过来,急忙喊道:“你们没权力把我赶出去,我是拿着剧组的邀请函来的。”
“抱歉。”蓝森走到年轻记者面前,扫过他身上的名牌,笑呵呵的说道:“天天娱乐的记者先生,你恐怕不清楚,我家阿虞最讨厌这些莫须有的绯闻,所以就抱歉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而一些老记者却瞬间反应过来,这位大影帝当年最厌恶的就是绯闻。那几年国内有几家媒体当年因为这种事惹怒了他,结果后来封景虞从没接受过这几个媒体公司的采访,甚至到现在都还在黑名单上。
但自从五年前封景虞出国后,这位被捧上神坛的影帝就很少出现在国内,国内媒体在试探性的发过一些无伤大雅、或者一看就是假新闻的消息,发现封景虞并没有反应后,也就将这件事忘之脑后。直到此时,大家才恍然想起五年前这位影帝在绯闻消息这方面是有多洁癖。
这么一想,大家不由得同情的看向那个年轻的记者,但与此同时之前那些不少想要问出口的问题却纷纷的丢到脑后。
不管那个年轻记者再怎么不愿意,但还是被人强行送出了大厅。大厅内再次恢复平静,见到事情解决完,蓝森笑呵呵的朝众位记者摆手打了个招呼:“今天这件事还请在场各位行个方便,现在新闻发布会继续,大家有什么问题敬请踊跃提问。”说完就走到了大厅一边,对于刚才的举动根本没有任何解释的意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