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龙落到水里他忽上忽下的在小河漂荡看,不一会肚子就灌满了水,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片树毛子挂在了岸边。正在附近割草的一位老头发现了他,壮着小胆子把他捞上岸,放在一块石头上控水。赵金龙开始张着大嘴吐水了,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老头在他背上捶了几下说道:“吐的差不多了,跟我回家吧。”说罢背起赵金龙向家走去。
老头的家在诃边的一高处,是两间茅草房,桦木杆子扎起的篱笆,柳条子扎的院门。离老远就喊:“老娑子,快开院门!”
从屋里走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来,她赶忙打开院门,问道:“打那背来的?”
老头把赵金龙放到院里的长凳上,说道:“熬碗姜汤来,给他去去湿气。”
老婆子熬姜汤去。不一会姜汤熬好了,老婆子端着姜汤对老头子说道:“太热,晾一会再灌他。”说完把碗放在了碾盘上。
过了一会,姜汤晾的差不多了,老头过来将赵金龙扶坐在自己身边说道:“老婆子,拿个汤勺来喂他姜汤。”
老婆子拿着汤匙过来一勺一勺的喂姜汤,顺嘴角流出的姜汤老婆子用手擦去。她望着这个人心潮膨湃,她一辈子都没开怀,如果生育的话,儿子也这么大了,她越看越觉得亲切。
几天后,赵金龙缓过来了,他管老头叫叔安管老婆子叫嬸,他问老婆子:“婶,叔哪?”
老婆子道:“下地去了。”
赵金龙又问道:“中午不回来吃饭吗?”
老婆子道:“中午带饭了,在地里吃。”边说边?苞米去推碾子。
赵金龙望着满脸皱纹的婶心里起了波澜,那肥胖的臀部加上她那前面一对口袋一样的高山,虽然他头发已经花白了,有肉就比没肉強,他下地抱起婶来放到炕上,扒去她的裤子,看着那两山夹一沟笑道:“好一个大白馒头!”
压在下面的老婆子哭喊道:“孩子,不能啊,我都五十六七岁了,如赶上你妈了!”
赵金龙嘻皮笑脸地说道:“肉根是根棍,憋急了不认大小辈!婶你劈开大腿,我这家伙大干不进去了。”
一句话提醒了老婆子,她拼命的夹着大褪,赵金龙费了半天劲也没整进去。他急了,劈开老婆子大腿,用自己的大腿夹在老婆子大腿之间,猛的一下子,进去了,疼的老婆子叫了一声就昏过去了。赵金龙说道:“老梆子还真紧,来回都拉不动,让那套子给箍住了。”
干犹了一伙后,老婆子甦醒了,说道:“你这玩艺太大了,真让人受不了。”
赵金龙道:“这才那到哪,劝头还在后头哪。”
老婆子道:“你还来呀?都弄死我了,里边火赤火燎的疼。”
赵金龙又开始第二伙,老婆子在那强忍着痛,问道:“你几天来一回?”
赵金龙道:“我天天来,遇上美女一天来两回。婶,整你是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得体量我。”
老婆子道:“我体量你,谁体量我?你是小猪闯进了黑豆囤,好吃不撒嘴了,我这玩艺都让你整坏了,你体量我了吗?”
赵金龙道:“我慢点干,反正叔得晚上才回来哪。”
老婆子吃惊地问道:“你得干啥时才完活?”
赵金龙道:“这才干两伙,我得来四伙哪,谁让你里边水这么多哪。”
老婆子道:“水少了撸的更疼了。”
赵生龙道:“婶我真稀罕你,你这地方跟大姑娘一样紧乎多水。”说着他在老婆子白花花的肚皮上亲了一口。
接着又开始第三伙了,混合液顺着沟道流了出来,老婆子那里边己经灌满了。赵金龙边干边享受这快乐的感觉。
第四伙完事时,那老婆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昏死过去了。赵金龙怎么叫也不醒,他知道坏菜了,赶忙擦了擦他那玩艺,提上裤子跑了。
到了晚上,老头下地回来了,见老伴正用块棉花沾沟槽里的混合液,她一碰那地方身上就一抽搐,确实疼啊。老头见老伴那地方红肿,还不住的向外流淌着液体,问道:“谁给你整的?”
老婆子哭诉道:“还不是你招来的人给弄的,他家伙大整的我多次昏死过去。我不能给你做饭了,一碰这地方就象针扎一样疼。”
老—听就明白了,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去找他算账!”他拿上弓箭和猎叉找赵金尨去了。老头也是半个猎人,农闲时也上山打猎、
老头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赵金龙,只好回家了。到家见老伴没穿裤子在那晾看红肿的疤子,生气说道:“你不穿裤子晾给谁看哪?”
老婆子气哼哼地说道:“给你看哪!”
老头道:“干都干,还不给人家看个夠。”
老婆子道:“他也看了,也干了,你想咋的吧?”
老头知道自己理亏,要不是自己把他背回来,那能发生这些事,他不吱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