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苗丝雪,幽幽地说:“苗丝雪,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苗丝雪笑了笑,不屑地说:“你这儿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哼!”
我笑着问:“你觉得丁菲爱程逸飞吗?”
“当然啦,这还用问吗。程逸飞是个阔少爷,家里有数十亿资产。现在,程逸飞又执掌着两家公司。你说:丁菲能不眼热吗?”苗丝雪撇撇嘴,不屑地说:“据我所知,丁菲原来就是一个乡下丫头,进城不过三、五年时间,象她这么一个灰姑娘,当然想傍白马王子了。”
“苗丝雪,丁菲是个乡下姑娘,这倒不假。不过,你有所不知,现在,丁菲已经拥有几百万的资产了。所以,她傍大款的欲望已经不强了。”
“啊!”苗丝雪惊叫了一声,问:“丁菲已经有几百万资产了?”
“对呀,都快到一千万了。”我肯定地回答。
“章哥,你咋知道的?这个消息准确吗?”苗丝雪半信半疑地问。
“这是丁菲亲口对我说的,不会假。”我回答。
“嘻嘻……”苗丝雪笑了起来。她不以为然地说:“你相信丁菲的话吗?我看呀,她这是吹大牛。”
“苗丝雪,我觉得她说的不假,因为,她透露过:几次模特儿大赛,她都得了奖,这个奖金数目不会小。还有,她炒房子也赚了个盆满钵满。靠这两项收入,丁菲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
“真的?!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厉害的。”苗丝雪惊诧地说。
“丁菲的发财欲望非常强烈,她是无孔不入地挣钱。从丁菲的资产情况看,她已经没必要傍大款了。另外,丁菲也不爱程逸飞。”
“啊!”苗丝雪惊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问:“章哥,你说胡话吧?”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丁菲确实不爱程逸飞。理由嘛,几乎跟你一样,不太喜欢程逸飞的性格。”
“既然丁菲不爱程逸飞,那她干嘛还要勾引程逸飞?”苗丝雪问。
“理由也跟你一样,丁菲不喜欢你,不希望你得到程逸飞,所以,她就违心地追求程逸飞,好让你得不到程逸飞。”我揭开了谜底。
“真的?”苗丝雪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不信。”
“苗丝雪,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我委屈地问。
“我不认为你会骗我,但是,我觉得丁菲会骗你,再利用你来向我传递错误的信息,让我放弃程逸飞,好让她轻松把程逸飞追到手。”苗丝雪冷笑着说。
“苗丝雪呀,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难道我会被一个乡下丫头骗了?”我不满地说。
“章哥,你呀,也许是被丁菲的花言巧语蒙蔽了,那个女人呀,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别说你了,就是身经百战的程父也斗不过她。”苗丝雪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过,丁菲想骗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望着苗丝雪自信的模样,诚恳地说:“苗丝雪,你得相信我呀。”
“我凭什么相信你?”苗丝雪质问道。
“凭我是你的姐夫呀,凭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呀。”我说。
“章诗文,你和我姐八字还没一撇呢,竟然敢号称是我姐夫,哼!要不是看你有冠心病,我非扇你耳光不可。”苗丝雪凶巴巴地说。
我心想:这个苗丝雪呀,翻脸比翻书还快。
“苗丝雪,虽然我还不是你的姐夫,但也算得上是准姐夫了吧?”我问道。
苗丝雪瞪了我一眼,没吭声了。
“苗丝雪,我对你说这些,是为你着想。你想想:为了和丁菲赌一口气,难道就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吗?”我质问道。
“哼!我才没这么傻呢。我和程逸飞谈朋友,让丁菲靠边站。她一旦熬不住了,就会傍上其它男人,到那时,我再和程逸飞拜拜。”苗丝雪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苗丝雪呀,你这么做,岂不是害了程逸飞吗?”我大惊失色地说。
想不到苗丝雪竟然有这个打算,若真是如此,那就把程逸飞害苦了。
“程逸飞是阔少爷,你还怕他找不到老婆呀。”苗丝雪不以为然地说。
“即使程逸飞能找到老婆,你这么做,对程逸飞也是感情上的伤害嘛。”我指责道。
“章诗文,我问你:程逸飞是你什么人?”苗丝雪不悦地问。
“程逸飞是我朋友呀。”我回答。
“我是你的准小姨子,程逸飞是你的朋友,请问:你应该站在谁一边?”苗丝雪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当然应该站在你这一边啦。不过,我觉得你这么做,有点对不起程逸飞。”
“即使我不跟程逸飞结婚,但他在跟我谈恋爱期间,也是很幸福的嘛。所以,程逸飞并不吃亏。”苗丝雪辩解道。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说服不了苗丝雪了,既然如此,就不多管这个闲事了。不过,我又一想:丁菲和苗丝雪都不是外人,我总不能看着她俩互相残杀而袖手旁观吧。
“章诗文,我觉得你的立场有问题。”苗丝雪不悦地说。
“我的立场有啥问题?”我一头雾水。
“章诗文,你如果真爱我姐,就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处理问题。现在,你好象胳膊肘往外拐了,竟然站在丁菲和程逸飞的立场上。”苗丝雪指责道。
“我没呀。”
“还没呢,哼!”苗丝雪把碗一放,说:“不吃了,你把我气饱了。”
我见苗丝雪真的生了气,忙赔着笑脸说:“苗丝雪,丁菲和程逸飞怎么能和你比呢,严格地说,你是我的亲人嘛。他俩呢,也就朋友,这一点我还是拎得清的。”
“拎得清个屁!”苗丝雪瞪着我骂道。
我急中生智,忙抬手捂着胸脯。
苗丝雪一见我捂着胸脯,赶紧问:“章哥,你…你冠心病又犯了?”
“你…你一发脾气,我又受刺激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章哥,你别生气。我…我再也不发脾气了。”苗丝雪歉意地说。
“这个冠心病人呀,最怕受刺激了。昨晚,我在你家时,伯父揪住我的衣领时,差点就犯病了。”我添油加醋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得回家告诉你爸,让他别再对我不客气了。否则,我一发病,把小命丢在你家,看你们咋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