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撇撇嘴,不屑地说:“章哥,您岂止是在寻找妹妹的问题上变傻了,我看呀,在更关键、更重要的婚姻问题上,您简直傻到家了。”
“我在婚姻问题上傻到家了?”我一脸的茫然。
“对呀。”丁菲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您要是聪明的话,就会娶我做老婆了。”
“啊!”我吃了一惊,惊诧地说:“丁菲,你又说什么疯话呀。”
“章哥,我没说疯话。最近,我终于想通了,找老公呀,还是得找您这号的男人,有知识,有涵养,有本事,还有丰富的感情。”丁菲幽幽地说。
“丁菲,你这是想泡我,拿我当猴耍呀?”我不悦地说。
我知道:丁菲这个女人心气高,她要找的老公,既要有钱、有势,还得有形。
丁菲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章哥,说真的,我越来越喜欢您了。有时候我也难以理解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没钱、没势,形也一般的男人呢?我想来想去,终于想通了,因为,您让我有安全感。”
“我让你有安全感?”我恼火地想:丁菲的意思不外乎是:我对女人没有吸引力,所以不会出轨。
“对呀。”丁菲呵呵一笑,解释道:“章哥,您是一个重感情,讲义气的男人,所以,不论是谁,只要跟您结了婚,就不用担心您搞外遇了。”
我望着丁菲,心想:对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天知道她说的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呀。
“章哥,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不过,您可以试探我一下嘛。”丁菲笑着说。
“怎么试探你?”我不解地问。
“您可以让我陪您到民政局去打结婚证嘛。”丁菲嘻嘻一笑,说:“我相信:没有几个女人会拿婚姻来开玩笑的。”
“丁菲,你…你同意和我去办理结婚登记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对呀,要不了几年,您就成老大爷了。我呢,也老大不小了,明天,咱俩就可以去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丁菲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看来,她并没开玩笑。
我心想:丁菲如果起心想和我结婚,那就坏事了。她一旦知道我爱上了女鬼苗丝雨,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挠苗丝雨借尸还魂。
“得,别说笑话了。我是单身主义者,一辈子都不准备结婚了。你呀,要想结婚,还是去找别的男人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丁菲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她气呼呼地说:“哼!我就知道,您会拿单身主义做挡箭牌,我告诉您:假若这辈子您食言了,那么,在您的结婚典礼上,我会大闹天宫的。”
“我…我不会食言的。”我咬着牙说。心想:先把丁菲打发了再说,等苗丝雨借尸还魂了,再想法子安抚丁菲。
“好!我记着您今天说的话,永远记住了。”丁菲咬牙切齿地警告道:“章哥,您这辈子如果不结婚就算了,我就一直做您的妹妹。不过,您一旦想结婚了,就必须要娶我。”
“你…你想一直等着我?”我惊慌地想:假若这个丁菲是个一根筋,那就麻烦了。
“我才不会等您呢,我早就想好了,三十岁以前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不过,您要是什么时候想结婚了,我可以离婚嘛。”丁菲幽幽地说。
“丁菲,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霸占我不成?”我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对!我就想霸占您了,咋啦?”丁菲蛮横地说:“我想要的东西,必须拿到手,否则,我寝食不安。我告诉您:我丁菲就是这个性格。”
我望着丁菲,心想:这个女人真可怕呀。
“丁菲,我也警告你: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我的婚姻是自由的,不允许任何人横加干涉。”我严正地说。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声,说:“章哥,我会让您见识我的厉害。”
望着丁菲凶神恶煞的面孔,我确实有点害怕了,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霸道。
刘小惠见我和丁菲好象吵起架来,就说:“章哥,丁总,我要回家了,不然,二老见我迟迟不回家,会担心的。”
我挥挥手,说:“惠惠,你回去吧。”
丁菲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我真不理解您,放着我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大美女,您竟然还推三阻四,气死我了!”
“丁菲,我说了无数遍,咱俩的关系是兄妹,记住:是兄妹。”我提醒道。
“章哥,我又不是您的亲妹妹,怕啥?干兄妹完全可以结婚嘛。”
“即使是干兄妹,我也会有心理障碍的。”我又找了一个借口。
“屁的心理障碍,一句话:您不喜欢我!”丁菲怒不可遏地说:“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可以说:我这辈子还没碰过这么大的钉子,第一次求婚就被拒绝了。”
“丁菲,咱俩就做兄妹吧。”我恳切地说。
丁菲长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我真拿您没治了,算我自讨下贱。”
我和丁菲把刘小惠送出酒店。我对刘小惠说:“晚上,你相机而行,有什么情况,随时来电话。”
“我知道了。”刘小惠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我对丁菲说:“跑了大半天,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哼!告诉您:我丁菲再下贱,也不会往您的床上赖。”说完,丁菲一扭身子,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我一上床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我突然被手机铃声惊醒了。一看,是刘小惠的电话。
“章哥,大事不好啦,伯母拉着伯父去跳广场舞了。”刘小惠惊慌地说。
“你…你说什么?!我妈和我爸去跳广场舞了?”我吓了一跳,心想:小半夜的跑去跳广场舞,难道我妈又犯病了?
“是…是的。刚才,伯母硬拉着伯父,说是要好好跳几曲广场舞。我劝说了半天,也没拦住呀。”刘小惠急促地说。
“惠惠,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忙问。
“章哥,今晚,我按照您的安排,一上床,就叫嚷着肚子疼。伯母一听,忙跑来帮我按摩肚子。按了一会儿,我说下面也有点疼。伯母就把我的裤子脱了。”刘小惠叙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