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风通知了孟影,工作可以开始了,孟影说:“前期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三天内赶过来就行。”
楼兰风告诉和珠出差两三天,和珠炼药正忙,当然不想再跟着。
宁檬已经在家里等,他们的计划就是在这里拘出刘瑜的魂,然后楼兰风入梦放出原来的宁檬回归本体,宁檬的事就算是处理完毕了。
刘瑜还是有些害怕:“我们逆天行事,不会搞得最后魂飞魄散一事无成吧?”
楼兰风哼哼冷笑了几声:“人类世界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肯定是没有什么天道了,别再拿那套吓唬自己。”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如果真有天道,我们就更不该随意夺他们性命、占他人身体了。”
刘瑜叹口气:“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毕竟这是史上第一遭为鬼魂克隆复生,谁也不敢说有十足把握,我放弃眼前的这一切赌这么一把是不是不划算?”
楼兰风搂着她肩膀安慰道:“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属于我们的,我们不能无限期侵占下去,无所谓划算不划算。你尽管放心,这次不成功我们就再克隆一次,总要做到成功为止!”
刘瑜眼中泛起泪光:“如果最终都无法复生成功,那我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以后再想见到你也难了。”
楼兰风抚着她的秀发:“我会将你的魂魄一直带在身边,直到成功为止,不会让你四处飘荡。”
两人说到动情处,不免又激情缠绵起来,一次次一直到精疲力尽,楼兰风喊停:“再纠缠下去我都要灵魂出窍了,时间差不多该开始了。”
实际上拘普通人的魂对一个修炼达到元婴境界的人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需要掌握基本的技巧。
许多邪魔外道的修炼者夺舍都是一瞬间就完成,当事人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楼兰风知道读取意识的过程是比较痛苦的,所以拘魂要尽可能地快,这几天他已经预演了数次,如何调动识力已经掌控娴熟。
他看着身下宁檬凄迷的眼神,不敢多想,睁开天眼几乎以最快的速度侵入她的脑海,将刘瑜的元神一把拉了出来!
宁檬就像是昏睡了,头缓缓歪向一边,刘瑜惊疑不定地坐在她身边。
楼兰风起身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刘瑜一震,莫名讶异:“你怎么摸得到我?”
楼兰风微微一笑:“我修炼基本已经到了洞虚之境,现在还有些虚,等彻底洞虚,对我来说就没什么东西是真的虚幻不可捉摸。”
刘瑜叹口气:“我们抓紧时间,我现在就拉你入梦吧,处理好我们尽快离开吧。”
楼兰风在宁檬的身边躺下闭上眼睛。
他现在对自己的控制能力极强,平心静气入眠并不困难。
呼吸之间之间,转眼他已经来到了小楼之内。
小楼内灯火通明,音乐声华丽嘹亮。
林总还保持着最后那个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一愣,眼神惊疑不定看着漠然的楼兰风:“兄弟,我好像看你把枪伸进嘴里了自杀了?!”
群鬼的哀嚎声一片,与两个月前楼兰风自杀脱梦时毫无区别,看来他的梦在那一刻中断了,没有了后续的内容,这些鬼就困在了梦的那一刹那!
这一切就像是看电影时按了暂停键,现在剧情继续,剧中人无法意识到中间经历了两个月的暂停。
楼兰风蹲下来,拍拍林总说:“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这两个月你一直被困在我的梦里。”
林总瞳孔又开始收缩:“原来你还真的自杀了,我说你何必玩这么狠?就因为我在这扰民了?”
楼兰风嘴角抽了抽:“我如果够狠的话就永远把你困梦里了!”
林总很委屈:“咱们没啥仇怨啊!”
楼兰风捏了捏林总泛着油光的脸:“你不会忘了自己设美人计杀我吧?!”
林总愣了愣,最后狞笑起来:“没想到你居然看出来了,你要是不好这口,我也喂不进去,别怪我!”
楼兰风一脚把他踹翻,又拎了起来:“不过我还是会再给你一个机会,忠告你不要再返回人间闹事,下次再遇到你张狂,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说着楼兰风汇灵聚气,一掌击在他天灵盖上,霸道的邪派真气制住林总不能动弹,然后催动内力折磨他魂体:“告诉我,你哪来的拘魂铃?!”
林总万万没料到楼兰风两个月后学会了这些东西,坚持不到半分钟就哀嚎起来,一分钟不到就全说了出来。
他说自己交游广阔,拘魂铃是花了大价钱在鬼界收的。
楼兰风从他身上搜出了拘魂铃,是个一寸大小的铃铛,黢黑发亮,看上去脏乎乎的。
这东西对楼兰风没用,他干脆运起真力将它捏碎。
林总在剧痛和心痛的双重打击下,嚎声更哀!
这时众鬼都回过味来,纷纷逃离,不一会就跑个精光。
楼兰风继续折磨林总:“你怎么就挑中宁檬来诱惑我,她和你狼狈为奸?”
林总拼命摆手:“你先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楼兰风不吭声,加大功力逼他说话,林总涕泪横流:“你一到酒店我就开始观察你,你去吃晚饭时曾经盯着宁檬的广告看,所以后来你开枪打我,我就临时设了一计,把她拘来,逼她色诱你。”
楼兰风有些意外:“你之前不认识宁檬?!”
林总哀嚎:“不认识,我为官贪权,非常珍惜自己的官声,怎么会结交那些戏子!”
楼兰风心头火气:“你胁迫她来做这种事,心肠如此恶毒居然还敢声称自己珍惜官声!”
楼兰风又对他痛加折磨好一会,虽然很想拿出神兵打他个魂飞魄散,最终还是再次厉声警告,然后放了他,林总化作一股黑烟转眼就没了。
楼兰风转到沙发后面,宁檬面部中枪,蜷缩在沙发的地毯上,手指微微抽搐颤抖,头的周围血色弥漫,一片狼藉。
她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气声,十分微弱,一点点倒着气,似乎无法即刻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