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天住进刘庄,不太可能就有人找上门来,既然别人不找他,那他就去找别人。
身边的美貌女人太多,虽然宁檬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这也算是审美疲劳。
如果说她对自己有什么特别意义的话,那就是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自己的童男之身都丢在她身上。
男人的童真和白萝卜一个价,如果她的背景过于复杂,那就不能留在身边,在越来越险恶的现实下,他需要清理身边的人。
对于楼兰风毫无预警的到来宁檬有些吃惊:“你怎么能确定我在家,也不打个电话,就不担心扑空?”
楼兰风笑道:“我是贼不走空,人不在家我就拿点东西走。再说当初是你和我说随时可以来,我有钥匙,可还是敲了门,给你穿裤子的时间了。”
宁檬打了他一掌,嗔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满脑子男盗女娼!”
厅里坐了一大帮人,男男女女衣饰夸张新潮。
演艺界的许多人生活中着装与众不同,似乎不肯脱离表演,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演员,实际上这往往不是个好演员。
真正的好演员银幕上演什么像什么,生活中却是泯然众人,不显山不露水,那才是真的洞察人生。
像楼兰风这样一袭黑袍,属于最差的演员,永远都是本色演出,戏服不离身。
这一伙人都是圈内人士,除了上次在宁檬这见过的女演员外,其他好几个也似乎眼熟,楼兰风大学毕业后就不太关注演艺界了,实在是叫不出名字。
虽然加入了众人,可楼兰风难以融入他们的话题,对于大家来说,他的存在也彻底冷冻了气氛。
楼兰风读大学时有个关系很好的舍友,家在农村,很喜欢豫剧,之前在贵宾楼里众鬼面前唱的那段《华容道》,就是和他学的。
他曾经说过,农村里狗疯了谁也制不住,这时候就会请村里的屠夫出马,屠夫常年杀戮,身上杀气重,就是洗得干干净净,狗见了他也立马就老实了。
屠夫身上当然有血腥气,即便洗干净了狗也闻得出来。
楼兰风身上恐怕也有血腥气,而这些常年在演艺界摸爬滚打的人嗅觉比狗还灵,于是半小时不到大家纷纷告辞了。
宁檬给楼兰风又倒了一杯咖啡:“你简直就是冷冻机,社交界灾星,而且这身打扮还自带戏份,正常人谁这么穿?大家都急着逃命去了。”
楼兰风眉毛一扬:“总不能为了博大家好感,我把衣服脱光吧?”
宁檬自己也倒了杯咖啡,喝一口才说:“你比我想象得晚了两天才到来,我以为你一开完会就会来找我。”
宁檬给打电话前,好像自己差不多一周没露面了,原来还是给小小的预谋。
楼兰风笑起来:“看来你是故意在吊我胃口,漂亮女人是不是天生都会这一招,是与生俱来的本领,接下去还有什么秘密可以告诉我吗?你消息灵通。”
宁檬放下咖啡贴着楼兰风坐下:“没有什么与生俱来的本领,对我来说与生俱来的只有遗传自母亲的美貌,后天的一切都是依赖资源堆砌起来的。”
楼兰风看着她:“想来你母亲也必定是绝世的美女。”
宁檬叹口气:“美貌的女人天下多的是,但是要美到一定程度才能成为稀缺资源,我母亲就属于稀缺资源中的精品。”
楼兰风很感兴趣:“能拥有如此女人的男人,绝对也是男人中的精品,你父亲是什么人?”
宁檬看着他的眼睛:“这两天没有查出来?”
楼兰风实话实说:“我没有查,直接来问你的。”
宁檬脸色有微妙的变化,然后笑起来:“是不是我的解释如果过不了关,就打算把我从身边清除?”
如果楼兰风偷偷查她,至少还是担心她不高兴,这么跑来当面问,那就是根本不在乎翻脸了。
楼兰风心里暗叹,为什么自己身边聚集的都是这种聪敏得不得了的女人,自己活得也真够累的。
楼兰风摇摇头微笑:“怎么会过不了关,前天你拿起电话的时候就胸有成竹了,我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刚才忘了感谢你的提醒。”
宁檬又叹口气,深深坐入沙发,身体却离楼兰风远了些。
她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是查不出来的,所有关于我的一切资料都不是真实的。”
“我出生在一个不大但也不小的城市,我生身父亲曾经是那个城市里首屈一指的商人,可惜在我两岁时他就去世了。在我不到四岁时母亲带着我改嫁了,我对幼年时的这一切没有任何记忆,那好像就是别人的故事。”
“所以你感兴趣的精品男人是我的继父,而他不是别人,后来成为了四维集团的老总。”
楼兰风吃了一惊,这倒是出乎他意料,他已经猜到她继父恐怕手握大权,没想到居然就是暗世部的!
他忍不住插嘴:“你继父原来是暗世部的头头,怪不得你也参与进来,我还纳闷你一个明星不好好干,掺合这些屁事干什么。”
宁檬微微一笑:“继父从小对我就很好,在我的记忆里他就是我的父亲。我的事业他也下了很大力气帮忙,其实但凡我这样从童星开始培养的,基本都是有非常了得的家世,不然哪个公司肯冒险从小培养到大,万一长坏了绝对是亏本买卖。”
楼兰风微微一笑:“长坏的多如牛毛,不过你的确天生丽质,天下少有。”
宁檬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继父在两年前也去世了,据他说,把你确定为凤凰人战士,就是他的决定,他在位十几年,一直极力开展凤凰计划,是这个计划的最大推手。”
说到这里楼兰风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似乎宁檬这么极力靠近自己,不一定是她自己的意愿。
果然宁檬说:“继父临死一再和我强调,风暴袭来时,风暴的中心是最平静的,如果想要站在那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你站在一起。”
楼兰风忍不住说:“可两年多前你父亲就去世了,那时候我恐怕刚改造完进了部队,难道他这么高瞻远瞩?”
宁檬:“当然不是,这两年来我们密切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你渐渐成长,一直到你进了暗世部一个月后,父亲决定通过一个任务,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你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