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

241红坊(七)

  “回来了不说一声。”

  两只拳头撞在一起,一大一小,都白嫩的细腻。

  只不过那只小拳头却留恋的“非礼”了一下大拳头:这手感摸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好久不见,你这手保养的越来越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了。”

  被吃了豆腐,钟意还颇为得意的说:“还是那句话,爱上这双手,就要娶了这双手的主人。不要彩礼,自带嫁妆,整个红坊够不?”

  还是一样的把戏,只不过小时候他推销自己的时候都说:答应娶我,有糖吃。

  可怜她年少无知,童言无忌,竟然被这种低级的“求婚誓言”,从两岁收买到了五岁?

  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

  “你只要打消这个念头,我把整个左丘送给你。”

  钟意一把捏住她的嘴唇,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不要说这种可怕的假设,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去死的打算。”

  一把挥开他的手,“那你就不要招惹我,不然我拖着你去找死。”

  “丫头,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只有两个人的阳台,易珩有着小女生的娇气,撇唇都带着几分娇嗔。

  “从我进了红坊的大门你就知道我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张卡的用途,什么卡片识别?恐怕这张卡是用来激活你这台智能人脸识别系统的吧?这样看来,你不也没重视过我吗?”

  “天地良心。”

  钟意竖起两根手指赌咒发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惊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谎,整整一杯咖啡把原本一套精心准备的白色西服都给上了色,我不得不再换一身。可刚换完衣服,你就进来了。然后我就急冲冲的要出去迎你,谁知道慕叶成那个混蛋好死不死的在东门闹事,我只能先过去处理他的事了。”

  想到谭旭突然被找走——

  东门闹事?

  不会也是因为慕叶成吧?

  “他怎么了?”

  “你认识他?谁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给他下了请柬,可他偏偏不拿出来,在门口耍无赖就要往里闯。最后我让人放他进来,可他居然不进来了,堵在门口也不让别人进来。”

  “这招毒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钟意戳了戳她的额头,瞪了过去,“小丫头别不学好,你小的时候我待你可不薄吧?爬墙上树,打架挨打,什么没替你挨过?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不怕。要轰也是先轰死你,钟爷爷把你从小骂到大,立誓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可你这不还活着呢?哈哈,可真神奇呢。”

  谁能想到被称为“中医圣手”的钟家老爷子最为得意的弟子,居然是眼前的这个弃医从商的钟家小二爷呢?

  这家伙可是被钟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道行极深。

  可偏偏走了“歪路”?

  而且在这条“歪路”上一去不复返。

  钟老爷子赌咒发誓,钟家的财产他不会分到分毫,可现在钟家老宅的原址却落在了他手上。

  要说女人心海底针,可钟老爷子这心思也是够玄妙的了。

  “别说我了,我们家老爷子的愿望是注定不能成真了。倒是你,为什么会过来?你应该不是为了专程来看我的吧?”

  易珩也没瞒他,“我家老爷子看上你们拍卖会上的一样东西了,我必须拍回去。”

  “卧槽!!!”

  难得文雅的钟二少还会爆粗口?

  “丫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老爷子要什么东西你说就是了,还拍?拍个屁啊,这钱我可不敢收。你在医术上打了我一巴掌还不够,还想让我再挨一巴掌,凑一对?或者说你是看上红坊了,巴不得找个理由占为己有?”

  **

  “喂,你没事吧?”

  越韬靠在越翔的肩膀上,画面虽然诡异但却又十分和谐。

  “我看着像没事吗?”

  越翔摇了摇:“一点都不像,你不会被打击的傻了吧?”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既然不屑于跟我比较,为什么还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越韬离开他的肩膀,眼角扫过静静坐在椅子上的越泽。

  “你就没有压力吗?”

  “什么压力?”

  越韬感觉胸口有些闷的说:“钟家,慕家,姬家,这些家族在四九城里头算是最正枝嫡根儿的一群人了。可易珩却跟这些人有关系,你就不觉得压力很大吗?”

  “为什么要压力大?这不是很好吗?越家缺少的就是这方面的人脉,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你觉得好?”

  “那不好吗?”越翔见他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不由的多想了点,“你……是不是忌惮她的背景和过去?”

  “难道你就没想过,左丘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古武家族?别忘了钟家和慕家的背景,那可都有军籍。”越韬说着,目光不自觉的围绕在越泽的身上,“我突然有些同情我哥了。”

  妻子太过强大,是幸运,还是会成为阻力?

  奶奶那边——

  应该会知道这些的吧。

  **

  “你和越家那小子怎么回事?”钟意鼻尖在她身边闻了闻,“我怎么感觉很不对劲儿呢?”

  这算是“情敌”特有的防备信号吗?

  都说男人了解男人,女人了解女人。

  特别是情敌的出现,格外能激发男人第六感的潜在活跃度。

  而这种活跃度要是出现在女人身上也许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你嗅出什么了?”

  “嗅?谁是狗?”

  易珩憋了他一眼,“我说你是了?”

  他明明大这丫头十几岁,可每次见到她总觉得自己矮了一头。

  从他十六岁的时候向三岁的她选择“求婚”这条路开始,那种气势上的悬殊就注定他要被这丫头压迫一辈子。

  什么温润如玉?

  遇到她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演技是如此的好?

  连他自己都快忘记初心邪恶的本性了。

  “少废话。老实说,你消失了这几年,怎么就跟他勾搭上了?”

  “勾搭?别说我没警告你,一会儿好好认识一下,那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钟意直接霸道的叫了起来,“那个仅次于丈夫的可怕存在?”

  “能说人话吗?”

  “你家养了多年的小白菜突然告知被猪给拱了,你觉得说人话猪能听懂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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