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一众人吓得是魂飞魄散,连连后退,有的人被挤得直接摔倒下面的水沟里,有倒霉蛋直接坐在了斧头上,一时间咒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不怕打不怕砍,却偏偏怕恶心。
刘明看到这喜感的一幕,顿时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并且暗中像蓝兰伸了伸大拇指,蓝兰也忍俊不禁,伸出玉手捂住嘴儿,香肩微微耸~动。
“呸!你们这对狗男女,劳资饶不了你们。”
“有种滚下来,爹爹单手捏死你。”
…………
谢家的人果然如刘明所料,因为打着电筒,光线不足,根本没办法仔细分辨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当然也不会去质疑,有的直接被恶心得吐了。
“闹你妹,下午还没被打怕?”
“什么废话?直接下去砍。”
…………
又相持了片刻,刘的那些家人才出来,后面跟着山兄弟俩和那群喝得烂醉的二货,一个个摇摇晃晃,衣衫不整,朝着下面含糊不清的咒骂。
“哈哈,谢家的各位,我猜的不错,你们是想给我们来个突然袭击吧,现在计划破产了,我们还有必要僵持下去吗?”
刘明深知自己这方是个什么状态,即使人数够了,也只能借着地势勉强处于不败之地,僵持下去变数很大,所以故意试探道。
“告诉你,那六万块钱别做梦了,敢要,让你们走不出荔枝村。”
“走,咱们走。”
“你去吃屎吧!”
…………
对峙了大半天,一场异常激烈的口水战后,谢家人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回来啊?你们这群软蛋,泡你妹啊?”
“有种回来单挑?劳资一个人摆平你们。”、
…………
刘明这边的兄弟本就喝多了,脾气更是冲,刚刚被他奋力拦住没动手,现在兀自不甘心的咒骂着,好不容易才被哄回去睡下。
“你没事吧?”
蓝兰薄薄的睡裙因为溅了水,某些地方玩去贴在了身上,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前凸后翘的曲线更是分明,她却顾不了自己的狼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关心的询问。
“没事,你赶快去洗个澡吧。”
刘明心里很温馨,这种夫妻俩一条心互帮互助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难怪无论男女到了一定岁数就会渴婚,完全是孤独感在作祟。
蓝兰立马红了脸蛋,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贯注重仪表,今晚可真是太疯了。
刘明将父母等一干人都劝去睡下,心里却很沉重,看似对方吃了瘪,但这却意味着下午那番冲突是寸功未建,一切又回到了起。
刘明承认自己之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这群刁民仗着主场作战,天时地利人和,哪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所以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蓝兰作为女朋友,也可能抛下刘明一个人独自去睡觉,冲了个澡后又穿上外衣跑出来催促。
“不好。”
刘明笑笑,对方想到忽然袭击,这明谢家也有不简单的人物,保不定杀个回马枪。
“那我陪你坐坐吧。”
蓝兰转身就要去拿凳子。
“不用了,这乡下蚊虫很多,我皮糙肉厚的倒没事,你受不了。”
刘明赶忙摆手,现在是男女朋友了,他当然打心里的呵护自己的女人,如果换做以前,他倒是把不能有个聊天的。
“好吧,我呆会儿叫人来换你。”
蓝兰似乎听出了刘明语气中流露出的坚定,也没有再坚持,很温顺的回屋了。
刘明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女人就要这样,该傻的时候傻,该聪明的时候就要聪明些,否则话太累。
这一晚,刘明独自在门外守到天亮,一大早他就站在地势高的地方朝对面那山坳打量,谢家大部分人的房子就位于那地方,心里大抵有了个对策。
“你昨晚没睡好吧?现在天亮了,你去休息,我帮你看着。”
蓝兰早早的起床洗漱好,很体贴的建议。
“没时间了,呆会儿我得问问舅母他们一些事情,必须尽快将谢家给制服,那些找来帮忙的兄弟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不可能陪我们一直耗在这里。”
刘明却摇着头,他明白谢家这么猖狂,恐怕最主要还是看着自己这边不是本地人,耗不起。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蓝兰拿过凳子,轻轻的坐在刘明跟前。
“呵呵,你看这荔枝村的地势,对面坐西朝东,当阳,是俗话的阳山,树木又那么稀少,肯定很干燥,而我们这边确是多水之地,谢家很有可能从这里取水,这么一来管子肯定得从这附近。”
刘明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指着。
“你的意思是想动他们的水管?”
蓝兰嘴一张,愕然的道。
“是啊,看看是杂家破坏得快,还是他们修得快,是不是很高明?”
刘明很自得的摸了摸下巴。
“你真是太卑鄙了。”
蓝兰鄙夷的看了刘明一眼,心里却有些侥幸,这家伙鬼子层出不穷,幸好现在两人不分彼此,不然肯定被算计死都不知道。
“你什么?有你这么自己男人的吗?”
刘明目瞪口呆,暗道好你个娘们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于是嬉笑着一把将蓝兰给强行拉过来搂住,伸出手就去摸痒痒肉。
“呀……别闹……心他们看到……”
蓝兰努力压制笑意,拼命的挣扎着。
“没办法,谁叫那些家伙这么不知好歹。”
刘明乘机在那蓝兰丰~满之处狠狠的抓了几把,揩足了油,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然后一副迫不得已的表情。
两人坐了半个时辰,刘明见大舅母起床了,于是赶忙跑过去打听,果不其然,对面那山环境干燥,没有水源,谢家几十户人的水管就在上面不远处,全都从这附近经过。
“样,看你还猖狂。”
刘明心里直乐,知道正午时分,那些兄弟这才陆续起床,山宝正四处找他,商议下一步该怎么走。
“老表,你也知道,现在是农忙季节,我们这些弟兄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实在不行,大家这就找上门去,直接逼他们将钱拿出来。”
如刘明意料,山出了众兄弟的为难之处。
“不用,不用,今天午饭过后,我们全部都回去,所有人,包括我舅舅一家,一个不留。”
刘明想过,这些兄弟也没必要下去了,挖水管不值得硬碰硬,最好发扬伟大的游击战术,你进我退,你退我挖,人多了反而目标太大,机动性不足。
“什么?那钱你不要了?”
宝讶异的道,这么大动干戈,最后却灰溜溜的逃跑。
刘明也不再废话,将自己的打算了一下,然后补充道:“以后每天我就开一辆摩托过来,一有机会就搞破坏,我看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是个好主意。”
山很配合的给了个富含深意的笑容。
“哈哈,老表你真卑鄙,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看看他们修的快,还是你破坏的快。”
宝也既不给面子的损道。
“卑鄙?”
刘明长吸了一口气,自己这么友善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没人能懂呢,总是被人无故中伤,忍无可忍之下,动手就揪着宝一阵蹂躏。
吃过饭,在刘明的号召下,包括李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撤离了荔枝村,顺便将贵重的财务都带好,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找了几个人,将谢家几十户的水管给破坏了变。
几十辆摩托,那离开的动静不可谓不大,谢家在第一时间内就发现,于是赶忙派人过来打探,发现已经空无一人,这下他们全部迷茫了,暗想难道这些家伙知难而退,放弃了?
这种侥幸心理还没有持续多久,家里的女人变陆续发现自来水断了,于是赶忙派人检查,这才发现每家每户的水管居然被人破坏的不成样子,谢家一干人被气得差吐血。
这事摆明了就是刘明干的,傻子都知道,有脾气不好的立刻召集人手,跑到李清群家附近,扔大石头去砸房子,直到将怒火完全发泄出来,这才罢手。
谢家没有继续报复刘明,他们以为是刘明放弃了,所以才准备找这利息,所以当天就对外吹,那群红土村的混混已经逃跑了,不过很显然,他们想得太天真了。
当天,谢家每户排了一个人手,花好大功夫才将水管修好,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又被破坏了,一个个完全纳闷了,他们可没看到刘明的影子,当然心里认定是这家伙干的,可是找了大半天无果,只能认栽,继续修管子。
就这样,刘明每天骑着摩托过去,破坏了就走,一刻不停,完全用起了游击战术,而谢家到这边有几里地,山路又崎岖,来回折腾,人受不了不,每一次修都要消耗材料,经济更是受损,已经快要崩溃了。
刘明正玩得起劲,这天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拿出来看,居然是好久没联系的谢玉,顿时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于是赖洋洋的接了电话。
“听你带人打了我三叔他们?”
许久不见,谢玉话越发有气势了,果然成了阔太太就是不一样。
“是啊,你有何指教呢?”
刘明一听谢玉的语气就知道谢家没服软,于是挑衅的回答。
“那水管也是你破坏的吧?”
谢玉继续追问道。
“不错,既然你打电话来了,就帮我通知一下你们谢家的人,叫他们乖乖将那六万……不不不,错了,加上房屋修理费,一共是十万,将这十万块钱交出来,否则就等着修水管修到破产吧。”
刘明开门见山的着,反正两人早就暗中交恶,也不必留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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