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哒!
讽刺意味,未免也太骚包了吧!
周瑜忙迎了出去:“伯母,伯母您怎么样?”
孙小妹搀扶着孙母,那张脸煞白煞白的。
只不过她倒是没有说什么,激动地摸着孙策的脸:“策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孙策泪眼婆娑,摸着母亲的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蓬蓬蓬,便是三颗响头:“母亲,孩儿不孝,父亲他……”
孙小妹顿时惊诧:“大哥,父亲他怎么了?”
孙策实在忍不住了,两行热泪,不禁夺眶而出:“父亲他被刘繇此贼派人杀了!父亲是为了保护孩儿,才死在贼寇手里的,是孩儿对不起母亲!”
孙母眼前一黑,浑身直打哆嗦,吓得险些摔倒在地。
幸亏孙策眼疾手快,方オ将母亲換扶住:“母亲,是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母亲!”
孙小妹泪如泉涌,急忙问道:“大哥,刘繇此贼呢?”
孙策吞了ロロ水:“镇国公正在派人寻找,也不知是入山了,还是被八卦阵困住了,总之目前还不知道在哪!”
“该死!”
孙小妹银牙紧咬道:“大哥,不管刘繇匹夫是进山也好,还是被八卦阵困住也算,总之,大哥必须要将他杀了,给父亲报仇!”
孙策嗯的一声点点头:“小妹放心,大哥一定办到!”
一旁周瑜忙赶了上来,招呼道:“小妹,你先扶伯母回屋休息吧,报仇的事情,有我们在,你放心便是!”
孙小妹应了一声,这才在侍卫的带领下,回屋休息。
船舶靠岸。
有向导头前带路:“将军,这里还摆了一个八卦阵,不过这里非常偏僻,想必刘繇应该不会来这里吧。”
一个将军模样打扮的人道:“那可不一定,镇国公便常说,最不可能的地方,往往便是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不管怎样,咱们都要过去瞧一眼。”
向导嗯的一声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当众人来到八卦阵前时,向导扬声嘶喊:“喂!有人吗?”
“喂!有人在里面吗?”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便有十余个声音响起:
“有人!这里有人。”
“快来救我们呀,我们被困在里面了。”
“快来人呐,救我们出去。”
求救的声音略微有些单薄,但向导的的确确听到了声音,大喜道:“将军,真没想到,这里竟然真困住了人。”
“也不知困住什么大鱼没有,之前的八卦阵最大的官儿,也不过就是个廷尉而已,这回若是能把三公之类的困住,那可真是……”
向导的声音未落,便听到阵中又有声音响起。
“朕!乃是吴汉皇刘繇,只要你们救朕出去,朕赏你们万金,封你们为万户!”
“快!把朕救出去,给朕点吃点,随便什么吃的都行,朕快要饿死了!”
“陛下,您要坚持住啊!”
“陛下,您万万要坚持住何陛下!”
“朕要吃的!快给朕吃的!朕即便是死,也不要做饿死鬼。”
“快来人呐,给朕点吃的吧!朕可以赏你们万金,封你们为万户!”
单从声音上来判断,皇帝刘繇都快要虚脱死了。
可当他们确定是皇帝刘繇时,将军模样打扮的人立刻言道:“快,你们两个赶紧回去通知元帅,就说刘繇匹夫已经找到了。”
二人应声承诺:“将军放心,此事便包在我二人身上。”
将军淡然一笑,心中大喜。
他只是心血来潮到这最不可能的地方進了一圈,真没想到,还特么真抓到了大鱼。
镇国公真不愧是镇国公。
随便一句话,就让他立了大功。
哈哈,真是爽歪歪的节奏。
“不好,他们是赵贼的兵马!”八卦阵中,鲁肃后知后觉道。
话音刚落,刘繇惊诧到不能呼吸,那张脸拉得跟驴脸一样,还特么是酱紫色的。
“不…不可能吧!”刘繇试探性地问道,“赵贼怎么知道朕会走这条路。”
鲁肃轻声道:“赵贼
应该在很多处都摆了这种石堆,只是咱们碰巧撞进了这里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派人回去传信干嘛?”
刘繇懵了,喉结强有力的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该死!赵贼竟然如此狡诈,朕…到底该怎么办呀?”
鲁肃长呼口气,反倒是极为淡定地坐在地上:“天命如此,无需抵抗,静待结果便是,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何足道哉。”
死?
刘繇心里咯ー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赵贼一定会折磨朕的,还有孙策,他父亲死了,肯定会把这笔债赖在朕的头上,他们一定会折磨朕的!”
“朕乃是皇家贵胄,九五之尊、天下军民景仰,怎么能成为賊厮的阶下因,受尽凌辱,不可以,绝对不可。”
刘繇的身子在颤抖,眼神变得空洞,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洗过澡一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陛下勿忧,有我等在,必保陛下无虞!”
“对!有我等在,必保陛下无虞!”
鲁肃轻哼一声,脸上绽出一抹淡淡的不層:“凭尔等?也想拦住兵多将猛的夜风?单纯一个孙策,便足以将尔等顷刻间斩杀,你们拿什么保护陛下?”
侍卫:“这……”
小霸王孙策的名号,他们是清楚的。
正如鲁肃所言,一个小霸王孙策,便足以将他们全部斩杀,更何况还有夜风大军,張死他们比碾死一只臭虫还要简单!
刘繇急问:“那怎么办?”
鲁肃轻声道:“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好!”鲁肃应了一声,“事到如今,臣也就实话实说了,如果臣是陛下,那么臣会选择自尽,这样至少看起来悲壮一点,还保全了皇家的颜面。”
“自尽?”
刘繇心里一盘算,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他腾得起身,随手便拔出侍卫腰间的长刀,横在脖颈。
侍卫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刘繇紧闭着眼晴,刀横在脖颈,但却迟迟没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