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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春梦了无痕

山渐青 何昊远 3440 2024-11-1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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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四章春梦了无痕

  朝廷运来的救灾物资及款项,又被许清一文不剩的分到了难民手中,前后算来,许清在京西南路的战后重建中,共砸进了六百多万贯,粮食四十多万石,其它物资不计其数,四十来万的难民就算按人头分配,每个人也分到了过十五贯的钱物近一石的粮食。

  而且整个过程全部实行军管,基本杜绝了那些地方官吏贪污挪用的途径,使得这些财物最大限度的落到了实处,效率也提到了高点,而且,加上军队互助组战俘等等,前后共投入了过二十万的免费劳力,这是一串极其壮观的数字。

  带来的结果就是各地烧毁的村落民房,如雨后春笋般重新涌现出来,而襄州城南广场上的难民也在一天天的减少,大部分人已经搬回了重建的新居,

  各州县委派的官员也6续到达,开始逐步接管当地的行政,而京西南路三位主官,却一直没有委派下来,到这时,许清也大至猜到了为何出现这种情形,有可能是赵祯故意拖延,让他多一些挥的时间,更大的可能是朝中各方势力僵持不下,争夺激烈。

  二月的天气在一天天的回暖,急不可耐的草芽已悄悄破土而出,遥遥望去,点点嫩绿如黄。

  许清从一栋栋崭新的砖瓦房前走过,耳边不时传来喜庆的爆竹声,黄昏的炊烟在瓦梁间萦绕不散,门边新插上的桃符尚未干枯,街巷间又传来了小贩们的叫卖声,这一切,都带给人一种温馨而安详的感觉。

  看到这些,许清感觉这些天的劳累及巨额的投入都是值得的,许清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崇高,若是没有亲眼看到这些难民,或许他也会把所有的一切当成一串数字,但当你真正融入其中,和他们一起从离乱从苦难中走过来,其中的感触却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许清踏着夕阳的余辉回到自己的别墅时,风灵儿正弯着腰站在草檐下,把一个陶罐架在炉火上炖着什么,手上拿着他的一份案牍轻轻扇着炉火。

  风灵儿大多时候都是穿长裤,她弯着腰的样子,使得那双特别修长的绷得笔直,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优美的弧度能勾魂夺魄。

  许清轻瞄一眼,心中也不禁一阵悸动,连风灵儿拿自己的案牍来当扇子的事,都顾不上问罪了,快步避进自己的房间,唉大概是离家太久了走到了自己的案桌前,倒了杯茶一口喝尽,心里才总算平静下来。

  你回来了,我在用人参炖乌龟,你等一下,差不多就好了风灵儿听到动静,跟进来说道,还装作无意状,将手上的案牍悄悄放回了桌上。

  不是让你把这些东西送给病患了吗怎么还有

  这是你母亲子的心意,总得留下一点嘛,再说咱们都吃了那么多天稀饭了,现在难民也差不多安置完了,犒劳一下自己难道不行吗

  行行行随你许清怕她又在自己娘子的心意是不是肉食上纠缠个没完,赶紧打住这话题。

  你若是心疼,这一顿算我请你的好了白虾他们往返了好几趟,赚得可不老少,风灵儿说话似乎也大气了许多

  许清在灯下批阅了半个时辰的文牍,风灵儿才把那陶罐端进来,盖子一打开,浓香四溢,把许清勾得口水差点流下来,在家的时候,不说吃食多么奢侈,但至少顿顿有鱼有肉,出征以来,天天啃馒头喝白稀饭,如今突然闻到这缕浓香,能不让人垂涎欲滴嘛

  除了人参炖乌龟外,还有半只小火焖出来的腊鸭,不知风灵儿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豆子加在里面,同样勾人食欲,两人盘腿坐在矮榻边共进烛光晚餐,风灵儿拍开一坛美酒的封泥,往大碗里一倒,说道:来满上这回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瞧在眼里,没得说,我风灵儿打心眼里佩服,这一碗是我敬你的

  许清被她豪爽的样子感染,笑呵呵地说道:风副岛主,你要敬我,我想与我的所作所为没多大关系,是因为你们螃蟹岛这回赚了不少的原因吧

  风灵儿举碗与他一碰,一口喝尽后才答道:你少得意,就算你不给我们出这个主意,我们自己还看不出来吗再说了,我风灵儿盗亦有道,感情你把我看得没有一点正义感呀

  风灵儿酒量看上去很惊人,一大碗喝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在女人面前可不能弱了面子,许清也一口干了,哈哈笑道:说得好,正义永远是属于咱们的,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许清见风灵儿又要倒酒,连忙拿起筷子给她挟菜,这么好的东西别一口没吃到,就被灌醉了,那才叫一个冤枉。

  淡淡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到边壁上,风灵儿脸上渐渐浮起了一抹酒红,就象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风灵儿一直先干为敬,半个时辰下来俩人都喝了不少,许清今天心情本就好,乘着酒劲击碗而歌:

  襄阳二月花未开,

  金戈铁马踏冰来。

  倒海翻山摧墙撸,

  两手散尽千万财。

  风灵儿听了猛然在小几上击下一掌,把酒碗震得哐啷直跳,醉眼朦胧地大喊道:好倒海翻山摧墙撸,我喜欢,比你以前做的那些娘娘腔好多了,以后再上战场,你还叫上我好不好

  我我以前做的诗词怎么就娘娘腔了你不要毁我名誉许清舌头也有些大,嚷起来不比风灵儿小声。

  总之我喜欢,我我喜欢你风灵说着顺势往许清身上一靠,浓烈的酒气喷在他脸上。

  听了风灵儿的话,许清倒清醒了不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风灵儿,你醉了回屋去睡吧

  我没醉你才醉呢我说的是真的,我喜欢你

  风灵儿反手揽住他的脖子,不等他说话,滚烫的双唇热烈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也许双方都没醉,也许此刻双方都醉了,在热烈的纠缠中,许清双手再也忍不住,在风灵儿那窈窕的身体上肆虐的侵掠起来,而风灵儿一点不甘示弱,八脚章鱼般缠了上去,战场从矮榻转到屏风后锦被中,两人身上的衣物散了一地。

  风灵儿纤腰盈握,峰峦如聚,特别是那修长浑圆的,让他流连不已,或许因为八分的酒意,双方的都极其旷放狂野,交缠的双唇始终未分开过,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两人的心跳声怦怦直响,锦涛被浪翻涌不息,纠缠翻滚中,肌肤热烈的磨擦使得热浪如火。

  许清干脆将锦被一掀,灯光打在风灵儿微微泛着麦色的肌肤上,美得让人不忍移开目光,浑身都留下了被他侵掠过的痕迹,风灵儿唔的一声,双手将他抱得更紧,修长的有力地缠上他的虎腰,纤细的腰肢如蛇般扭动着,看得许清血脉暴涨,双手一把捉住那双不住涌动的玉兔,找准那她那烫热泉眼,随着一声低吼,虎腰猛地一沉。

  哦

  一声痛呼转出,屏风后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转出更为热烈的纠缠声,喘息与呻吟声而高,久久不息。

  清晨,广场上禁军的操练声把许清惊醒过来,残酒未消,脑中还有些昏沉,伸手一摸,身边竟是空空如也。

  风灵儿风灵儿

  许清叫了两声,仍不见回答,昨夜扔散满地的衣物,已整齐的叠在床边,等他穿衣出来,外面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许清里里外外找遍了,竟再没找到风灵儿的身影,询问护卫时,竟说风灵儿早早走了,许清心中一紧,翻身上马就冲襄州码头奔去。

  昨夜白虾他们才回襄州御完货,而风灵儿早早离开,让许清有种不好的预感,等他飞奔到码头时,哪里还能见到螃蟹岛那两条船,不死心的他又飞马出城,沿河追下去,江上来往的船只穿梭如织,许清追出二十里,依然一无所获,他颓然地靠坐在江边的石头上。

  望着缥缈的江波,鸿飞无迹,这些天风灵儿一直以各种借口跟在他身边,慢慢地双方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此刻突然失去了,让人觉得就象做了场梦般,醒来一切便了无痕迹了,怎不让人倍感失落。

  但许清知道,这是不梦,风灵儿昨夜抵死缠绵,忍着破瓜之痛,无休无止的索求着,仿佛要把一生的热情一次挥洒完似的,如今想来,她竟是早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许清独自坐了许多,才带着护卫怏怏而回,他不知道这个从小长海盗窝里的女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从上次在润州听她的诉说里,能感到她心中其实埋藏着深深的孤独,还有不为人知的自卑,以至于让她更认同那个遥远的早已不存在的波斯才是她的故乡。

  海盗侯爷许清一路琢磨着,大概想明白了风灵儿为何要选择离开,就算为了风灵儿,或许自己也应该为螃蟹岛上这些化外之民,谋求一个正当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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