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尘,你安排一些两组医疗队,他们恐怕受伤不轻,等他们一下飞机,先给他们治疗吧!"
"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一回来,就会第一时间接受治疗的。"陆尘在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魉说过几人情况不太好,想想也知道。
安排好了一切,墨泽和陆尘静静等待着几人的回归。
返程的飞机上,几人像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你看看,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啧啧,真让人看不下去。这几人还是在道上大名鼎鼎的人吗?魉抽了抽嘴角,实在看不下去,最后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终于吃饱喝足的几只,满足的躺在靠背上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唔,真是人间美味啊。"
东方逸和维基虽然没说,可从他们俩人的表情也可以看得出来,想法和简云霖的想法是一样的。"喂,我说那个面瘫脸,能拿几件衣服给我们洗漱一下吗?"
嫌弃的看了眼身上脏污破烂的衣服,闻了闻,唔,居然还有一股异味,我靠,从来还没这么狼狈过呢。又听见面瘫一词,魉额角跳了跳,咬牙切齿道:"魉,我的名字,不是什么面瘫。"
其实吧,简云霖这货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一个没表情的人跳脚的样子,人家越郁闷,他就越开心。哎呀,人活一世,不给自己找点乐子,那怎么行呢。
"魉啊,但我还是觉得面瘫比较适合你耶!"
深呼吸,再深呼吸,拳头紧了紧,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想要揍,这个吊儿郎当,嘻皮笑脸的人,魉站起身,不理会简云霖的调笑。从一边储物柜里拿出几套衣服,很不客气的扔在几人身上。
啧啧,忍耐力还真好,这样也不生气啊。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简云霖勾起一抹坏笑。"面瘫,你想看我的裸体吗?"
魉不解,看出魉的疑惑,简云霖邪气的笑道:"虽然吧,我们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大家都差不多,可人家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宽衣解带了啦。"
说道这儿,还自恋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很无耻道:"你也知道,我长的这么美,这么有魅力,要脱了衣服,你们还不得化身为狼,扑上来啊!虽然我不介意什么男男恋,可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嘛!莫非,面瘫你也看上了人家的美色?要不然你的眼怎么放绿光了呢?"
魉额头的青筋再次跳了起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咬牙道:"我喜欢的是女人,女人!"那只眼看见自己眼冒绿光了,此刻魉说不出的后悔,早知道会遇见这个无奈,自己就不该来的。
"哦!"简云霖阴阳怪气的常常哦了一声:"原来面瘫也有喜欢的人呢?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对方知道吗?你追求到了没?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出出主意如何?要知道我可比那些什么爱情专家厉害多了。"
魉很想挥开一脸八卦样的简云霖,可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冲动。此刻明白,只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自己的耳根才会清静,赫然起身,一声不吭,看也不看一样,往驾驶室走去。
维基和东方逸两人没说一语,看着简云霖在哪儿调笑魉。其实两人有些明白,简云霖这样做不止是因为自己的恶趣味,还有就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放纵。
"人都被你吓跑了,可真厉害。"维基忍不住对简云霖竖了道大指。
"呵呵,哪里哪里啊,嗯,差不多要个小时才到W市,我先睡会儿,你们也休息会儿吧。"把靠椅往后放平了些,简云霖躺下,似想到什么,又睁开眼睛,看着也准备休息的两人。
"喂,这次你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连命都差点没了,你们有没有想让帝皇给点什么好处给你们没?"
两人一愣,这件事还真没想过,东方逸更是没想,自己本身就是火焰帮的人,完成这次的任务,本就是份内之事,那想要什么好处,所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要什么。
而我们的维基同学,更是没有想要什么,这次自己不顾危险帮这个忙,是因为还帝皇的一个人情。
失望的白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可真傻,要知道想要帝皇欠下这个人情,可是难得的机会,你们两个就这么放弃了,真是二愣子,气死我了。"简云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两人。
切!维基和东方逸同时转身躺下,闭上眼睛,不想理会简云霖这个抽风的家伙。
"你...你...你们,算了,你们不宰帝皇那小子,我来宰,嘿嘿,到时候你们可不要羡慕哦!"简云霖不停的在心里打着草稿,自己该向墨泽提出些什么要求呢?嗯,机会难得,自己得好好想想。
呼!终于停歇了,东方逸和维基两人算是见识了,可能是因为,现在得救,没有危险,几人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去。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简云霖想要宰墨泽,可回来好几天了,却连墨泽的面的都没有见过。简云霖把火焰帮分部差不多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墨泽的人影,让简云霖同学抓狂不已。
话说,我们的墨泽同志又在哪儿呢?
其实啊,我们那宠妻如命的妻奴同志,跑到了咱们的女猪哪儿了。
这几天,艾尔过的很难,自从那次和老者撕破脸后,就没有过一天平静的日子。这次老者也是发了狠,限制了艾尔很多特权,连手里的势力也被老者收回去不少。
"艾尔,你还想和我斗吗?"书房里,老者锐利的看了下方的艾尔一眼。
艾尔嘲讽一笑。"不是我要和你斗,是你逼我的。"
哼!老者冷哼。"如果不是你想要离开,我会这么做吗?"果然还是太年轻,太天真,想要离开?就如自己所说,除非他死,没其他出路。
艾尔缓缓笑了,有嘲讽,有不屑,有苦涩,有黯然。"其实,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让我好过过,你恨我,恨不得杀了我,但你没有,你把我培养你成你的一个杀人工具,做你的刽子手,以达成你的野心。上次你说,只要我把那个东西拿到手,你就会放我离开,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那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不管是否成功,你都不会放过我,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