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的任务很保密,到底是什么人对付他们,几人的脑袋和身手都是屈指可数的,照理来说,没有人能动的了他们啊。
"那边有什么异动?"虽然墨泽没有具体说谁,齐和尘两人都明白是说的那个男子那方。
"他们那边完全没有任何异动,我已经成功送进去了三人,三人都没有任何不好消息传来。"这样啊,那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呢?
不对,他们几人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出事,应该是有内奸,如果不是有内奸的话,不管是何人,都不可能制服他们三人的。"尘,幸苦一点,帮我查查这次跟去的都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都要仔细查清楚。"
"主上,你是怀疑有内奸?"尘眼底危险的眯了眯,如果真如主上说的那样,那个内奸要是被自己查出来了,自己非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嗯,另外齐你悄悄掉派一些人,让魅带着去那边查到底是何事,最好能找到他们。"希望他们千万别发生意外,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是。"齐领完命,火急火燎的去安排。
墨泽从收到消息,眉头一直就不曾松开。"尘,把这个消息压下来,千万别让萱儿知道了。"
陆尘明白墨泽的担忧,如果宁萱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敢保证。
这边墨泽他们是心急如焚,那边男子同样也不好过。男子看着坐在书房上位的老者,眉头也轻微蹙着,薄唇也紧紧抿在一起。
这个老者没有丝毫预兆就来了W市,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而他来的原因,到目前自己根本就猜不到,如果是为了那个东西,老者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他是为了什么?
"艾尔,看见我很惊讶吗?"老者端着无丝毫表情的脸,语气冷漠的看着男子。
"没错,是很惊讶,就不知道你来是为了何事?"其实不止是男子想不通,站在男子身后的刺和井同样也不明白,当看见尊上突然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差点没把他们两个吓死。
果然还是不想看见这张脸,每次看见都想狠狠的把它给撕碎,老者的语气更冷了。"你抓了帝皇的未婚妻,为何不立马行动,不知道夜长梦多吗?"
男子当然也感应到了老者语气的转变,没有丝毫意外或者变化,因为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每次和老者见面都能见老者眼里的恨意,针对自己的恨意,虽然具体原因自己不知道,但却知道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那时候自己只不过才几岁,对很多事很模糊,那时候存在自己记忆中最深的是,母亲经常抱着自己哭,父亲带着自己和母亲成天东躲西藏。想来应该和老者有很大原因,父母因为飞机失事,去世了,独留下自己一人。当自己第一眼看见老者的时候,老者眼底的深深恨意,让自己映像深刻。
从小到大,自己和老者之间就没有丝毫亲情,相处也是淡漠无比,记得小时候训练时,自己浑身是伤,每次自己都期待无比的想要老者能安慰一下,可从来没有。有一次伤的厉害,自己哭个不停,看见老者,自己扑向他的怀抱,可谁知老者却狠狠把自己推到在了地上,本来就受伤,加上还是孩子,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那次自己足足昏迷了一个礼拜才抢救了过来,也是从那次自己变得像是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人。
永远忘不了那刻,老者的冷漠狠毒,从那时开始,不管自己受伤有多严重,再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也不再奢求老者的安慰了。因为那刻开始,自己心中再也没了情,没了温度。
男子语气同样不带丝毫温度,冷冷回答。"这是我的事,我要怎么做,我自有安排,你只需等待结果就是了。"
"你...你...你什么话?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你胆子大了,翅膀也硬了,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哼!我告诉你,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不是我,你什么都不是。"老者气急,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如果不是他身体里流的是自己儿子的血,他真以为他能活到现在吗?
"随便你怎样,你想拿回去可以,反正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如果真能一无所有,对我来说反倒是件求之不得的事,如果没其他事,我先下去了。"男子冷冷说话,转身带着刺和井面无表情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男子烦躁的拿起一杯酒狠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到了受伤,自己明明早就习惯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心还是像微微的痛,虽然不是很痛,却深入骨髓。
"刺,井你们说,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有,什么都满足,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活得像行尸走肉?心空空的?"
刺和井两人很是心疼这样脆弱的男子,少尊其实比任何人都累,其实少尊不是什么都有,而是什么都没有。"少尊,不要喝了,喝酒伤身。"
伤身?那又怎样,就算自己喝死也没有人在乎,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得到那么多,而自己却一直总是失去。"你们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少尊,我们陪你一起喝,好不好?"两人很担心这样的少尊,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
"滚,给我滚。"很少情绪外漏,男子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哪怕是最亲近的刺和井也不行。受伤,脆弱也只会一个人独自蹲在黑暗的角落,如受伤的野兽,独自添伤。
"少尊,我们..."
"井,我们出去。"刺拉着井,让他不要多话。
"可是,刺少尊他?"井担忧的问道,如果自己和井都不在身边,少尊要是做什么傻事怎么办?
刺微叹着摇了摇头。"井,就让少尊一个人待会儿吧。"一个自尊心强的人,是不希望被人看见他的软弱的,少尊过得太幸苦,太压抑,适当的发泄对他来说,或许比安慰更有用吧。
男子不知道喝了多久,房间里的酒瓶全都空了,还是没有一点醉意。手中的酒瓶到了好几次,没有任何一滴酒流出来,男子气急的把空瓶砸碎。"啊...连你也欺负我,拿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