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叔叔?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片子,亏我那么担心你,一醒来就欺负我这个孤寡人家,我哪老了?我才8岁耶,还正是我人生的黄金时段呢,怎么就老了?居然敢那么说我,信不信我以后不理你了。"司徒瑞差点没喷口血,这丫头说话也太打击自己了,不行,晚上要找个美眉,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肝。
司徒瑞和宁萱两人,一来二去斗嘴斗的个不停,完全忘了自己的老大正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墨泽有些不高兴萱儿和司徒瑞亲近,感觉像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了样的,开口打断还在打闹的两人。"好了,司徒瑞你又有什么事,说完就出去,不要打扰萱儿养伤。"
司徒瑞赶紧停止和宁萱的打闹,看样子老大发飙了,正了正声向墨泽讲道:"陆尘已经把绑架萱儿的几人审问过了,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是虎头帮的人,是园盛集团的杨秦正花钱让他们做的。杨秦正是为了这次东郊新建那件案子,因为我们爵天的介入,使得园盛没有把握拿下,才想着背后使阴招,威胁我们放弃东郊的案子,他才能在政府招标过程中得胜。"呵呵,那个蠢货,可能不太明白墨泽的身份,爵天可是市数一数二的大集团,是园盛能比的吗?更不要说墨泽背地里的身份。真不知道该夸他勇气可嘉呢还是鄙视他愚不可及,竟然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敢动墨泽的逆鳞,这下可有他好受的,司徒瑞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听完,墨泽不禁冷笑一声,残忍道:"既然,他活得不耐烦,那么我就成全他,你去准备,我要一个月内收购园盛,让那蠢货偿偿惹怒我的下场萱儿这次受的伤就用园盛来陪吧。再通知陆尘,现在道上不清净了,也该整理整理一下,不然别人还觉得我这个黑道教父无能呢。"
司徒瑞一听,心底不禁哀嚎了一声,完了,这个月自己别想休息了。可看到少主眼底的杀气,赶紧打起精神,雷厉风行的执行命令去了。
两天后,宁萱出院,宁萱就像放出笼的鸟儿,欢快的不得了,就差一双翅膀在天空飞几圈了。住院这两日,泽哥哥不准她这,不准她哪的,连下床都不行,都快闷坏了,今天终于解放了,小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停过。
司徒瑞忍不住打趣。"萱儿丫头,这么高兴啊?不就是住了两天院,被管住,现在出来了值得那么开心吗?小心太过得意忘形,待会回到家也被限制自由哦!"
"哼!要你管,乌鸦嘴,你诚心的是吧,小心我让泽哥哥不给你放假。"本来很好的心情,被司徒瑞这么一说,小脸也跨了下来,好像泽哥哥说过要在家呆几天,哪儿都不准去,幼稚园那边也已经请假了。怎么能这样啊,那不就是从一个牢笼搬到另一个牢笼吗?身上的伤已经好了,泽哥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看见宁萱不高兴了,司徒瑞本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墨泽抢先打断。"萱儿,这几天你乖乖呆在家安心养好伤,等我把这边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回总部去。"
回总部?怎么之前并没有听泽哥哥(少主)讲过啊,宁萱和司徒瑞两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住了。
宁萱不解的问道:"泽哥哥,我们为什么要回总部啊,在外面不好吗?我们不是从总部出来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吗?回去干什么呀?"
司徒瑞本来也想问,但既然萱儿丫头问了,自己也不必在问,支起耳朵,听听少主怎么说,为什么急着要回去?
"萱儿,经过你被绑架这事,泽哥哥考虑过了,为了你以后的安全,必须送你回总部的暗卫营训练。虽然我可以保护你,但凡是总有万一,要哪天还发生这种事,怎么办?"
司徒瑞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训练萱儿丫头,少主说的有道理,即使在严密的保护也有疏忽的时候,还是自己能学点防身功夫比较好。但萱儿这丫头那么小,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能吃得了那个苦吗?而且少主真的能忍心送萱儿训练,那里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不管你是谁,年纪多大,里边一视同仁,无丝毫人情可讲,把萱儿送到那里面去训练,司徒瑞心底有些沉重。
宁萱不愿意回去,从小就在总部长大,都没有人和自己玩,除了保镖就是佣人,对自己总是恭敬有余亲近不佳,不和自己玩,自己才不要回去呢。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每次只要自己用这一招,泽哥哥总会妥协的,小手拉了拉墨泽的的手,撒娇道:"泽哥哥,人家不想回去嘛,我不要进什么暗什么营的,岛上一点都不好玩。以后我会乖乖的听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再说,发生了,不是还有泽哥哥你吗?我真的不想回去了啦。"
可令宁萱没有想到的是,百试百灵的招数,这次对墨泽没用,因为在墨泽心中,什么都可以答应萱儿,但关系萱儿安危的事,却不能答应,哪怕心中在不舍,在心疼,为了萱儿的生命安全,自己也要下狠心,把她送进去,强压制住心口的疼痛。扯下拉住自己大手的小手,口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宁萱儿,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说笑吗?我很严肃的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永远保护谁,除了你自己。你以为你这次能侥幸脱逃,是因为你聪明吗?不是,那只是对方想用你来威胁我而已,那如果是我的仇家呢?你以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你知道我的身份是黑道上的人,那么难保有一天,不会有仇家寻仇,如果是我都不能战胜的敌人,你的泽哥哥还能保护你吗?你想永远都做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吗?难道你连你的父母之仇都不想去报吗?亏他们临死之前一直惦记着你,拼着最后一口气,说永远爱你..."说道这,墨泽突然住了口,自己怎么能口不择言的提到俊叔了,俊叔的仇交给自己就好,没必要让萱儿知道,让她牵扯其中。都怪自己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墨泽懊恼不已的捶了捶头。
宁萱被墨泽严厉的口气吓到,静静坐在一旁听着,也许泽哥哥说的不错,自己不能做一个只能依靠他人保护的可怜虫,自己也不能给泽哥哥拖后腿,一边听,一边自我检讨着。可是最后泽哥哥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我连自己父母的仇都不报?什么他们最后到死都牵挂着自己?这都怎么回事?宁萱急切的拉着墨泽的前襟道:"泽哥哥,你告诉我,你最后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对吗?他们是被杀害的是不是?你告诉我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也从来不告诉我我父母是谁?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