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彦将口中的绿竹片再次尖利的吹响,除了包围朴正银的甲虫,更多红色甲虫大军调转方向,潮水一样朝秦潇几人涌过来。
“巴彦大师,巴彦大师,我是吴昌啊!上次给你奉献十个小姐的人,是自己人!只要你不杀我,以后我一定给你带更多漂亮女人上岛!”
“你这样的走狗,我才不稀罕!去死吧!”
“不要,巴彦大师,你听我说啊…”
被甲虫托住身体双脚离地的巴彦丝毫不给吴昌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驱动甲虫,变本加厉的朝吴昌攻击而去。
“曹尼玛,巴彦你个鳖孙不得好死!我的妈呀!”
吴昌咒骂一声,扔下奄奄一息的朴正银,想要转身立刻逃跑,有多远跑多远!
可一转身没跑出几步,赫然发现,远处灌木丛之中爬出来数不清的红色甲虫,将他的退路彻底拦截住了!
“秦先生,我们快走吧,晚了恐怕就逃不出去了!”
严州惊恐的对秦潇说着,因为他看到不止吴昌身后,在他们三个人后面的灌木丛同样有数不清的甲虫爬出来。
如此多的数量,真不知道巴彦用什么手段祭养而成。
“我此行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说走就走!”
秦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在中间的虫潮视而不见。
白洁脸色惨白,疑惑的问道:
“秦潇,难道你这次来巫蛊门,也是有求于他们?可是看眼前的情况,那个巴彦把我们当成仇人,恐怕没有希望了!”
“不是求他们!”
“不求他们,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目的?”
“没错!”
“什么目的?”
“覆灭巫蛊门!”
“什么?覆灭…巫蛊门?”
白洁和严州两人傻了!
主动打上人家老巢,扬言覆灭诡异神秘的巫蛊门,如果不是秦潇的话清晰的回荡在耳边,两人还以为是在做梦!
秦潇一笑,掏出五张提前准备好的符,真气运转,朝四周仙女散花一般的随手抛撒,
“五行爆火符!”
轰!
符燃起熊熊火焰,潮水一般的红色甲虫遇到火焰,被炙烤的纷纷爆裂,发出爆豆一般噼噼啪啪的响声。
瞬息之间,成千上只甲虫被烤成灰烬!
满地狼藉,阵阵腥臭味儿刺鼻的向四周飘散,白洁蹲下身体,单手撑地,再次哇哇大口呕吐的昏天黑地。
见无数同伴被大火吞噬,红色甲虫也感到了害怕,悍不畏死的脚步渐渐放缓,畏惧的看着熊熊大火。
“该死!小子,杀了我这么多蛊虫,我要喝干你的血!桀桀!”
巴彦口中精致绿竹片再次发出更加尖利的声音,原本有些畏惧的甲虫听到指令,再次不管不顾的朝秦潇几人冲上去。
随着虫潮重新集结在一起,五个巨大火球的火势不但没有一丝衰弱,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秦潇单掌朝五个火球一推,被真气催动的火球成碾压之势,朝四个不同方向滚动。犹如摧枯拉朽一般,五个火球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将无数甲虫大军吞噬殆尽!
“不,怎么会这样!我的甲虫!”
任凭巴彦再怎么催动绿竹片,仍旧阻挡不了虫潮被火球吞噬的下场。
“你的死期到了!”
巴彦忽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出现在自己身后,他知道,是那个诡异术法手段的小子!
不过他却不慌不忙,朝身后一挥手,瞬间密密麻麻几十个红点由他后背黑袍之中探出脑袋,仔细一看,赫然是吐着红芯子的红色毒蛇!
红蛇如同弹射而出的箭矢一般,朝秦潇激射而去!
“你看错了,是在前面!”
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巴彦内心不由得一激灵,一股浓浓恐惧的感觉猛然涌起,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名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眼前!
紧接着,一把带着阵阵寒气的匕首,横在了巴彦脖子上!
“不不!你是什么人!不要杀我!只要你放过我,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冰蚕魔蛊,你应该听说过吧?”
“冰蚕魔蛊?你…你是那个杀死我师傅祭养冰蚕蛊的人?”
巴彦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男子,为了报仇杀死冰蚕蛊的那个人,身为巫蛊门大师兄的巴桑不久之前前往华国寻仇,却意外惨死异乡。
每一名修炼蛊术的巫蛊门的弟子,都会在大殿总坛中有一个本命蛊。一旦主人死亡,本命蛊也会随之死去。巴桑的本命蛊是一条赤练红头环蛇,就在不久之前的一个晚上突然化成一滩红色血水,这意味着巫蛊门未来门主的继承人巴桑惨死。
而眼前这个男子,就是杀死五毒宗师巴桑的人,怪不得他如此强大!
“不错,你可以瞑目了!”
“不不不,你…”
嘭!
一道血柱冲天而起!
巴彦的头颅在地上皮球一样咕噜咕噜滚了十几圈,停下之后,眼睛注视的方向,刚好对准吴昌。
一股尿骚味从他身上传来,竟是直接把吴昌吓得尿了。
失去了祭主的红色甲虫大军,像一群无头苍蝇,胡乱闯一通。
没用多长时间,随着五个火球无情碾压,所有甲虫无一逃走,化成一滩滩腥臭黑血。
“秦潇,救救我!我身体里面还有十几只甲虫,快救我!”
吴昌痛苦的躺在地上左右翻滚,试图将钻进他身体里面的甲虫驱赶出来,可甲虫牢牢吸附住吴昌血肉,不停撕咬骨骼筋脉,外力翻滚挤压的办法没有丝毫作用。
“啊!求求你,救救我!我也是华夏人!”
“你也配华夏人?”
秦潇不屑的反问道。
“秦先生,我是寒国金泰焕宗师首席大弟子,只要你救我一命,以后我听从你的调遣!”
金泰焕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但刚才秦潇挽救严州那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只要秦潇肯答应出手,自己一定有救!
“高丽棒子!华夏卖国贼!也好意思求我!”
秦潇冷冷看着承受巨大痛苦的吴昌和朴正银,这两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