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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的农作物、蔬菜,都呈成熟状态存在着,要是不收它们,就永远是这个模样。收的时候却能连续着收,收一茬,立马又长出一茬来,并且也是成熟的。直到把叠加的次数收完为之。
这让田青青省了很多心思,不用惦记着收割和播种了。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粮食,只知道自己有一个丰厚的空间,里面的粮食取之不尽。
自己有一个丰厚的空间,里面的粮食取之不尽。而姥姥和大妗子,又都被“穷”逼得闹别扭:姥姥怕大妗子把她的粮食吃完了自己挨饿;大妗子则能沾就沾,吃了伙里的省下自己家的。否则自己就得糠菜半年粮。
听篮彩叶的口气,家里粮食够吃就不去沾抹了。
这话田青青信:前世凌媛媛时期粮食充裕,谁也不拿着一顿饭当回事。把酒桌上的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成了国~家倡导的文明行为。
如果对症下药,也像薛家庄那样,给他们撂下几口袋“神粮”,再辅助以“神化”教育,这样,比光进行说教又强多了。
想到这里田青青不由信心满满。
又到东挎院儿里看了看。由于天寒地冻和过年的原因,有些日子没卖鸡蛋了。草丛里一窝一窝的,看上去不显多,知道也都是叠加存放。待天气暖和了,又得忙活一阵子卖鸡蛋。
姥姥家原先喂着七只下蛋的母鸡一只公鸡。分家的时候,姥姥只要了三只母鸡,一直下蛋供着吃。因为田家庄家里没喂着鸡,田青青也就没给过姥姥鸡蛋。
听姥姥的口气,家里鸡蛋肯定不多了。要不然,就不会让小妗子在鸡蛋和花生米之间选择。既然菜不多,加一个炒鸡蛋岂不丰盛一些?!
那就给姥姥弄出一篮子去。吃不了就让她送人。她愿意给谁就给谁,也让她体验一把发自内心给人东西的快乐!
又看了看蔬菜,觉得还是算了吧!“神”给东西不可能面面俱到。
田青青在空间里转了一圈儿,又在堂屋里坐着想了一会儿办法。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又来到姥姥家里。
姥姥已经回来了。一大家子正在吃晚饭。这一回是姥爷姥姥和小舅小妗子在东里间屋里吃,大舅和大妗子带着三个孩子在堂屋里,放着那张崭新的小吃饭桌。
里屋外屋,全都是吃的红薯粥、玉米面窝头,佐着萝卜咸菜条。
这样的生活水平田青青没有想到。按她送来的面粉,姥姥姥爷光吃馒头也富富有余。多了大舅这一家子和过年,那些面粉还真不够。再多送又说不出恰当的理由!
看来,光以“扫面袋”的名义送面粉还真不行了。亏着今天发现了这个问题,要不然,还被蒙在鼓里沾沾自喜呢?
一家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吃饭。谁也想象不到:在他们饭桌的周围,还有一个“小幽灵”在活动,在关注他们每一个人。
田青青很为自己的周密安排庆幸:就是把这里闹个地覆天翻,也没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望着“呼噜呼噜”喝粥的篮彩叶,田青青有一种兴奋感。正要用异能,忽然有个声音告诉她:
你这样做不行!
饭虽然是她做的,但“一只老鼠坏一锅汤”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她碗里吃出老鼠来,别人也都会认为自己吃的是“煮老鼠”的饭呢。说不定哪一个听说了,就会把吃下去的全都吐了出来!
田青青想了想,也只好作罢。
但是,要惩治的是她的“啃老”思想——不让她在这里吃饭。不在吃饭的时候实施又在什么时候呢?
何况自己的时间有限,不可能光有理由在这里住着,更不能长期在这里蹲守。
一个闪念就把自己的计划打乱了!
田青青很为自己的计划不周感到懊恼,急得在空间里转圈儿圈儿。
但这个过程还必须有!
要教育她,必须先教训她。就像惩治二伯父二伯母不担水那样,用水桶和扁担闹动静,迫使她往这里想。
还有惩治二姑夫打麻将,先用麻将惊吓他,然后再一步步引导他,让他自己做出决定,制定出措施来然后去履行。
这两下里都只是面对的是他们本人,涉及不到他人。
而吃饭则不然,因为两张桌子吃的都是一个大锅里的饭,动一个全涉及到。
再说了,老鼠是不是太猛烈了些,没有一个人见到死老鼠不作呕的!
那就用小一些的,人们常见的。只要有效果就行。
田青青想罢,又站到篮彩叶身旁。
篮彩叶喝了几口粥,放下碗,拿起箅子上的一个窝头,用手一掰……
“啊……蟑螂。”篮彩叶惊叫一声,被掰成两半儿的窝头,“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什么呀?大惊小怪的。”郝兰成斜楞了篮彩叶一样,不满地说。
篮彩叶惊恐地说:“蟑螂。窝头里有一只活蟑螂。”
“瞎说什么呀?刚从锅里拿出来,还热着哩,哪来的活蟑螂?”郝兰成说着,自己也拿起一个掰起来。
“妈呀。真有。在里头藏着呢!”郝兰成也惊叫起来。
“爸爸,在哪里呀?哪里有蟑螂?”郝建国和郝建营都站起来,伸着脑袋看郝兰成手里的窝头。
郝建国:“没有啊?”
郝兰成:“早跑了。我一掰开就跑了。”
外屋的动静也惊动了屋里的人们,郝兰顺端着饭碗走出来,问道:“大哥,怎么啦?”
郝兰成:“窝头里掰出来一只活着的蟑螂。一看见就跑了。”
郝兰顺笑道:“你要说掰出个死虫子死老鼠来,我还信。刚从锅里端出来的热窝窝,有活蟑螂?你说天方夜谭呀?”
郝兰成不服气的争辩道:“我掰出来了,你嫂子也掰出来了。一个掰出来你可以说看花眼了,两个人都掰出来,总不能都看花眼吧?”
闻声出来的郝徐氏不高兴地说:“大年下的,什么蟑螂蟑螂的。大冬天里也有蟑螂?天地爷还没送走哩,说点儿吉利话。”
人们见说,又各归各位,继续吃起碗里的饭来。
“兰成,你尝尝我碗里的粥,怎么这么苦呀?败嗓子苦,都没法下咽。”篮彩叶把自己的粥碗端给郝兰成,。
郝兰成抿了一小口,咧了咧嘴,“嗯,是挺酷。”又抿了自己碗里的一小口,也咧着嘴惊讶地说:“刚才喝着甜丝丝儿的,怎么一下子变苦了?我这碗里也一样。”
“你们的呢?”篮彩叶又问郝建国和郝建营。
两个人都摇摇头:“我们的不苦。”
“奇了怪了。”篮彩叶哭丧着脸说:“一碗粥我吃了半碗了,怎么忽然变味儿了?”
夫妻二人都撂下筷子,也不敢吃刚才掰开的窝头。
可是肚子还没饱。总不能就这样饿回去吧。
篮彩叶见儿子面前放着半个窝头。自己的掰出了蟑螂,可儿子的没有。吃他们掰开的不一样能吃饱肚子嘛。
篮彩叶又拿起儿子郝建营面前的一块儿窝头,拿起筷子,又伸向咸菜碗夹了几根咸菜。
“妈呀,这是什么呀?”篮彩叶惊叫一声——筷子上夹的,竟然是一条还在蠕动的大蚯蚓。
“叭”,篮彩叶手一哆嗦,连筷子带蚯蚓,都掉到桌子上了。
郝建国:“妈妈,怎么啦?”
篮彩叶指着还在桌子上蠕动的蚯蚓说:“地蛆!咸菜里一条大地蛆!”
郝建国往桌上一看:“什么地蛆呀?这不是根咸菜条嘛。妈妈,你今天的眼怎么啦?一会儿蟑螂,一会儿地蛆的。”说着,把那根咸菜条夹起来,举到篮彩叶面前:“你看,这不是咸菜条是什么?”
篮彩叶再看时,儿子夹着的果然是一条发着酱紫色的咸菜条。
“你再给我。”篮彩叶说着,又拿起筷子从儿子筷子上夹了过来。
“啊,又成地蛆了。”
“叭”,筷子和蚯蚓又一次掉在桌子上。
这一回,篮彩叶彻底没了食欲。
郝兰成也怔怔地望着桌子上的那根咸菜条发呆。因为,刚才随着篮彩叶的那一声叫喊,他也看到了一条蠕动的大蚯蚓。他确信妻子没有看花眼——这顿饭也确实吃出蹊跷来了!
“你们喝着这粥苦不苦?”
没了食欲的篮彩叶还是禁不住好奇心,跑到东里间屋问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多了个心眼,保留了咸菜条变蚯蚓的秘密。
“不苦啊,挺甜的。”郝徐氏和戴淑娟同时说。
篮彩叶:“邪了门了,我和兰成喝着这粥都苦,难道我们都上火了?”
郝徐氏脸色阴郁地说:“可能。回去多喝点儿水。”
其实屋里的人们早就把外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谁说什么也听的真真的。虽然觉得奇怪,但考虑到那是他们一家子在议论,如果爱面子不愿意对外说,问也是尴尬,也就装作没听见。
见篮彩叶问,戴淑娟也是出于好心,说:“是不是碗的事,你再盛一碗尝尝。”
篮彩叶果然听话的又盛了一碗,一尝,还是苦的舌头发麻。
“这饭我是没法吃了。”篮彩叶懊恼地说。(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