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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前夫,放了我 渭城雨 2262 2024-11-16 17:34

  隔了一天她哥哥不知怎么跑到学校里来找他,旁敲侧击的警告他,又跟他道歉。说是沈晗之从小娇纵惯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警告他不能和沈晗之在一起。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和沈晗之根本是没有未来的。

  他于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面,他尽量的避免和沈晗之正面接触,他和伏贞贞走到了一起。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事情,他和贞贞一起长大,一起出来,他们才应该是一类的人。

  以后找一个稳定的动作,努力奋斗,让父母家人的过好的生活。

  这才是他的未来。

  可是每每看见沈晗之出现在自己面前,看到她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心痛,越是心痛,就越是冷漠自制,越是冷漠自制,就越是急需一个释放的空间。

  毕业的时候,秦放第一次喝醉了,同乡的学弟开他的玩笑:“学长,真弄不懂你。沈晗之这么好,为什么你就不要么?”

  他醉得一塌糊涂,扑在桌子上说:“就是因为她好,我才不忍心。”

  他不是不爱,她一直以为他不爱他。她只是不知道他在她面前有多么的自卑,他配不上她的如珠如宝,也舍不得她跟着自己受苦。

  就像她哥哥说的:我这个妹妹从小就不把钱放在眼里,所以我知道她绝对不会觉得你条件不好。可这是因为她从来没为钱发过愁。秦放,你觉得你能行么?她每隔几个月就要去国外购物,为了一场电影可以买机票直飞香港。秦放,你认为你可以让她继续过跟以前一样的生活么?

  她生活和他有天壤之别。

  他知道,他给不起,他的生活是黄土,高山。他给不起她那些东西,所以他就算再爱他,也不告诉她。

  t市在修路,路况不是太好,他睡的迷迷糊糊,梦里的画面一转就变成了现在,他站在徐家的宅子里。

  徐思业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你想要我放手,就先断了你自己不该有的念想。和严卿卿订婚我就放过沈醒之,怎么样?”

  徐思业又说:“秦放,你收收心,你哥哥是不中用的,算起来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是你老子我不会害你自然会给你安排最好的路。”

  他觉得累,觉得自己无用,连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他知道徐思业给他安排的是一条康庄大道,一旦他娶到了严卿卿,那他作为徐家的儿子,严家的女婿,以后在b市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以前他一个劲的埋头苦干,无非是想做出一点成绩出来,好让旁人不能再说他是因为沈家的势力才能爬的这么快。

  他从前不过是想用自己的能力让她过上好的生活。

  现在,他要的是什么?

  他什么都不要,他不要权势地位,那些什么家族的荣耀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想要她。

  车子停下来之后,助理叫他:“秦县长,到了。”

  他对秦县长三个字很陌生,不知道对方是在叫谁。

  助理以为他喝醉了,直接就把他扶上楼。他对这里还不怎么熟悉,只是看到身边的那扇门就举起头来拍:“晗晗,开门,我回来了。”助理一愣,这秦县长果然是醉了,房子都是早上才买下来的,家具都还没弄齐全呢,怎么会有人在里面。

  助理去秦放身上摸钥匙:“秦县长,你别动,我找找钥匙。”

  秦放喝过酒之后,不知道为何又点发狂起来,作死的拍着自家的大门:“晗晗,你开门啊,我回来了。”

  助理起先只是在一边苦笑,没想到他的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他整个人俯在门上,铁质的防盗门在这个天气里要多冷就有多冷。可是他不管,他把脸贴在冰凉的门上。一口一句:“晗晗,你开门啊。”

  他叫着叫着竟然哭了起来,楼上的邻居被惊醒了,伸出头就骂了一句:“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还让不让人睡了?”

  助理觉得头痛,跟人家到了欠,好不容易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把秦放搬了进去。

  他看着睡在沙发上的新县长就觉得哭笑不得。

  他这是多好的福气啊?

  秦放还没来的时候他打听到的关于新任领导的八卦是秦放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他还以为是什么样呢。没想到才跟了几天就让自个碰见他哭成这样的情况。晗晗?晗晗是谁啊?

  从ktv离开回家,刚刚进屋叶宁就问我:“怎么这么开心?涨工资呢?”

  我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喝口热水缓口气才说:“比这还高兴。”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这算不算小人得志,不过一想起江飞扬那怂样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说:“小叶子,你把那橘子丢给我一个我就告诉你让你也乐呵乐呵。”

  她懒得理我,一抓就丢了三个过来。

  我举起手去接,没承想橘子没接着地上去了,谁知它一落地耳边就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我被唬了一跳,叶宁这丢的是橘子还是秤砣啊。

  那响声过后门外又连续的传来了几声,我这才知道是有人在敲对面的房门,可是对面的那家不是刚刚搬走了么?

  接下来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几乎让我自个从沙发上摔到地下去。

  “晗晗,你开门啊,我回来了。”

  我和叶宁面面相觑。

  她撑大眼睛:“晗晗?在叫你么?”

  “不能吧,这里谁认识我啊?”

  虽然这么说,我却觉得那声音有几分耳熟,只不过带着醉酒后不清醒的感觉。我把橘子拿起来,强自镇定又重复了一遍:“不能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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