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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娱乐圈]如歌的行板 柳满坡 2688 2024-11-16 17:35

  杜梨知在咬完之后又盯着温寅看了一会儿,接着才亲了上去,温寅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还能尝得出五粮液的味儿来,杜梨知觉得触感不错,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没遇到什么阻力就窜到对方嘴里去了。

  杜梨知当然不是小处男,至少他自我感觉在床上的技术,包括吻技那都是很拿得出手的,就好比此刻,他很投入的亲着身下那人,那人的气息也明显的从平缓渐渐变的急促起来,杜梨知正觉成就感十足,忽然一个不察就被人给掀翻了,而他和温寅的位置也从上到下掉了个个儿。

  两人的嘴唇还是黏在一起的,只是杜梨知由进攻方一下子转变了成了被攻方,后脑勺被温寅托着吻得更深,温寅的舌尖顺着他的口腔翻搅,连舌头下面牙齿背面都被添了个遍,杜梨知没一会让就出气多入气少了,他抓着温寅背脊的手指收紧,只觉脑子嗡嗡的响,头啊四肢啊都要麻了。

  待到温寅终于退开,杜梨知已经快要窒息了,他从来不知道连接个吻都能要人命。他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温寅,有些搞不清到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而温寅对上杜梨知水光潋滟的目光,刚才灌下的两杯五粮液也有点开始上头,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嘴角,顺着杜梨知的下颚一路亲到脖颈处,手也扯开对方的衬衫贴到了皮肤上。杜梨知的皮肤很滑很暖,温寅爱不释手的摸了一会儿,就向身下去了。

  杜梨知到底喝高了,只觉皮带被人解开,他还眯起眼顺从的抬了抬腿,接着一只凉凉的手沿着他的后腰慢慢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杜梨知睡着了……("□)

  他只觉得被摸得很舒服,接着就迷迷糊糊地没了知觉,一觉醒来再睁眼,已是隔天天光大亮。

  杜梨知迟钝地起床,迟钝地走进浴室,当他迟钝地看见镜子里憔悴的人时,隐约的记忆窜进了脑子。杜梨知愣了两秒,接着慢慢伸手拉开了浴袍的领口,只见锁骨处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烙下了几处点点的红痕,一直往上蔓延到了耳后。

  !——!——!

  杜梨知当即头上就冒出三个感叹号!然后他打开水龙头狠狠洗了把脸,再闭眼想了一分钟,确定那不是因为酒醉产生的神经错乱。

  回到房间,他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放在了床边,而他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杜梨知走过去拿起手机,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一部分是杜盟和杜夫人打来的,还有一部分都是陌生号码,只是没有杜梨知想的那个人的。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到脑子彻底清醒后,换上衣服离开了这里。

  一路开车回家,期间杜梨知的手机不停的在响,他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进家门就把钥匙一甩,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床上,宿醉让他头疼的厉害。

  然后才躺了五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一声、两声,那种熟悉的间隔频率,让杜梨知最终还是跳起来开了门。

  果然,温寅站在门外,今天是周一,他竟然穿着居家服没有上班。杜梨知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进了厨房倒水喝,温寅跟在他后面,当他看见客厅原本放着那架法奇奥里的角落如今已是空空如也时,终于忍不住道,“我看见新闻,然后就给严律师打过电话了。”

  杜梨知拿屁股对着他,“嗯哼,我想他也给该给你通风报信了。”

  温寅问,“为什么要这样?”

  杜梨知道,“不为什么,我乐意。”

  温寅显然对他这样敷衍的回答不满意,“如果你对于上次严律师的提议有意见,我们可以之后再找时间商讨,参想另外的解决办法,如果你单纯是对于我的帮助有心理负担,你也可以明确的告诉我。”

  “告诉你个屁啊!”温寅这句话仿佛戳中了杜梨知的爆点,他忽然就火了,摔下茶杯道,“温寅你他妈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呢?一直装傻很有意思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白痴二世祖?还是你觉得我被你这样牵着走你很有成就感啊?”

  温寅道,“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

  “你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杜梨知吼。“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傻逼的,可是我不想继续再傻逼下去了。”

  温寅看着杜梨知的眼睛半晌,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你怪我不说,可是从头到尾你宁愿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也没想到要来问问我怎么想的。”

  杜梨知愣了一下,仿佛没料到温寅会这样说,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一般点点头,“好啊,问就问,我现在就问。温寅,小爷他妈的就是看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办吧?!”

  温寅沉默,杜梨知和他大眼瞪小眼,尽管面上凶相毕露,但眼里流泻出的不安情绪却是骗不了人的,他还是很紧张。

  片刻后,温寅笑了,他道,“你说呢?”

  杜梨知炸毛,“你他妈直接点会死啊!”每次说话都弯弯绕绕的。

  下一刻,还不待杜梨知继续发飙就被推在墙上用力吻住了,温寅的吻比之昨天要温柔一些,但依然带着与之平时悠然外表不符的隐隐强势,杜梨知没做任何准备,一上来就落于下风了,等到回神想扳回一城早已来不及了。

  一番唇舌交缠,两人分开,温寅的头抵住杜梨知的,杜梨知还在喘气,温寅伸手抹去他唇边亮晶晶的唾液,“这样够不够直接?”

  杜梨知酸溜溜地说,“技巧不错啊,以前常练?”

  温寅掐他下巴,“没有,看见你就自动变好了。”

  “滚你的。”

  杜梨知别扭的推开温寅,返身一屁股坐到原来放琴的位置,此刻那里空空如也,只有零星的几张乐谱还散落在地。

  也许是温寅刚才的行为融化了杜梨知筑起的心防,高兴、满足、窝心这样的感觉自然是有的,但比之刚才的紧绷,他此刻更多的是一种放松,仿佛丢掉了一直以来压在胸口的许多东西,顾虑、犹疑,忐忑,等等等等。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人,已经可以带给他那么多的影响了。

  拿起一张乐谱,杜梨知看着上面的音符,忽然道,“我知道我混蛋过,所以我想给自己争口气,我不能白白就这么死了。你知道吗?一年其实很短,但一年也很长,一年里的变数太多了,我不想再什么也不做,只等着别人来给我机会或者给别人来打倒我的机会。那些年,那些过去我得到的一切,所有人既然都认为从来不属于我,那我就不要了,就当我杜梨知用我仅剩的钱把过去的债给还了。从今以后,我杜梨知靠我自己,我只想堂堂正正的活一次,至少问心无愧。”

  杜梨知淡然的说着,可他有些泛红的眼圈却说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温寅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温寅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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